分开的唇瓣拉出一道银丝,胡锦承甚至有些分不清抱着的是过去的孩子还是现在的安安,胯间炽热的性器顶在那,蹭着柔软的臀缝,叫嚣想闯进那个蜜洞把里头的甜汁全捣出来。
金簪肏脲道,蒙眼捆手,强制高潮,乳头捏得通红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田安安被胡锦承勾的头脑发昏,被他抱着进了浴都不知道,小嘴吃了上头涌出来的甘霖,怎么都不愿意放。
两个人赤裸相待,柔软的小屁股坐在红胀的肉棒上上下摇动,嫩白的胸膛上两颗红果挺立,捏着它的手指用力拉长,又松手弹回,可怜的奶头抖了抖,被玩得大了一圈。
“哥哥,疼,你摸摸它,不要这么凶。”
胡锦承闻着小孩身上的奶香,茫白的水气熏得他都有些上头,两个手拢住薄薄的乳肉用力往中间挤,硬生生压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
舌尖沿着耳廓打转,咬住耳垂,“安安这胸怎么感觉都大了一圈,是背着哥哥偷偷揉了吗?”
“安安没有,”小手握着胡锦承的手腕,拽了拽,“哥哥轻些,那两处都被你玩痛了。”
“嗯?是吗?”胡锦承拨了拨两颗小红果,听着男孩的嘤咛,又掐住拧了拧,“哥哥怎么觉得它们开心得不行呢?”
敏感的乳头又痛爽,每一次触碰都会带出一点电流,丝丝缕缕的痒意传到下体,粉嫩的肉棒充血挺立,站在两胯之间,嫩生生地探出个头。
“哥哥……哥哥……”受了刺激的小朋友依旧本能地喊着他最信任的人,即使就是那人在玩弄他的身体,田安安仍然央求胡锦承的庇护。
“啧,安安的身体可真淫荡,哥哥以前怎么没发觉,”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情欲,低沉沙哑,“就摸摸两个乳头,这底下的小东西就硬成这样,真该给你这骚浪的小棍子堵上。”
大手从胸口一路摸到那颤抖的小玩意,握住轻轻撸了一下,“哥哥给安安堵住这处的洞眼,好吗?”
田安安哪敢不答应,他才摇了一下头,下头就被狠狠捏了一下,吓得他慌忙答应:“好……好,哥哥把这处堵上。”
水波荡漾,男孩面色潮红,两眼迷茫,被裹着放到床上都维持着那幅呆傻的样子。
今天风大,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里头的烛火也被透进的凉风吹灭了一根,青烟一缕,顺着飘向中间的大床。
里头的男孩被金丝白月腰带蒙住了眼,两手并拢捆在头顶,全身赤裸,出水的皮肤白嫩,衬得底下那根阳物越发红润。
他身后坐了个男人,手心窝了根夏蝉金簪,纯金的簪子很重,颠在手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分量。
胡锦承捏着早已挺立的小粉棒又搓了搓,顶上地小眼滴出两滴清液,轻揉打转,把整个龟头都抹上安安自己泄出来的水,烛火摇曳,莹出一片光点。
小家伙被腰带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下身的感受越发敏感。指腹撵过铃口,激得田安安不由自主地震颤一下,“啊……唔……”
平坦的胸膛起伏不定,跟着手上的动作或快或慢,充血的红丸硬鼓鼓地挂在底下,上头曲折的血管透过白肤清晰可见,手心划过柱身,两颗肉丸就抖动一下。
“安安这小玩意可真越来越敏感了,”胡锦承声中带笑,握紧柱身从根到顶狠狠一撸,拇指掐住环沟,感受手中那粉红小物件的震颤,“这么快射可不行,阳精出多了,可是会亏了身子的。哥哥给安安堵上好不好?”
田安安浑身战栗,手上的鸡皮疙瘩都在不住地往外冒,汗毛竖立,虽然知道哥哥在身边,但失去视觉带来的恐惧依旧环绕全身。
双手被束在头顶,整个身子平摊在床上,任人予求。
“哥哥,你帮安安把眼上蒙着的带子摘了行吗,安安害怕。”
胡锦承狭长的凤眼漏着邪意,手里捏着那金簪悠悠转动,顶上的夏蝉栩栩如生,血玉红眼透亮,闪金薄翼跟着气流颤动,当真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这会这根工匠心血之作正悬在小小的马眼之上,底下的圆润的尖头撑开小孔,进入一个尖尖,胡锦承摁着手下白嫩的身体,悠悠开口,“哥哥在你边上呢,安安还在怕什么?”
手上微微用力,紧闭的小眼被顶出一个小洞,干涩的幽径从未被打开过,这会进了个陌生物件,它本能地收紧排斥,却被那尖锐的簪头捅开,长驱直入。
“啊!!哥哥,啊!疼……唔……哥,哥……”
男孩束住的双手紧握,指节用力发白,捏着腕间的布带,腰肢绷紧拱起,额头出了层薄汗,硬挺的小玩意都被痛得软了两分。
“哥哥,痛,啊!”
半入的小金簪堵在一半,顶上的金蝉翅翼颤动,两颗红玉印着摇曳烛火越发耀眼,胡锦承捏着半硬的小肉棒,感受半入在尿道里的硬物,掐着根部轻轻一捏,引得床上的男孩马上哭泣颤抖,“哥哥,别捏,唔……啊,哥哥,疼。”
半垂的凤眼看不清神色,指骨分明的大手握着小东西上下撸动,直到它颤巍巍地再硬起来,又将那小金簪推进去一截,“安安哭什么呢,哥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
摁了下金蝉,满意地看着它翅翼乱抖,“难不成安安想年纪轻轻就亏了阳肾?那怕不是以后都只能伏于这床上等着哥哥宠幸了呢。”
满脸是泪的小孩哪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哀求讨饶,束在头顶的手腕都被磨出了红痕,扒着床头,指尖发红。
底下的尿道里像是着了把火,灼热难耐,可刚入的金簪又带着凉意,两股感觉相冲,激得那柔弱的腰肢不断扭动。
胡锦承怕他乱动伤着里头的肌肉,抓住两条腿坐在身下,握着小粉棒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定制的簪子长度刚够,金蝉腹底恰好贴住铃口,两眼的红玉沾了水越发透亮,田安安长大嘴巴,却喊不出声响,如濒死的鱼一般双目焕然,身体僵直。
“安安,”温热的大手从他的眼一直抚至他的唇,描绘唇线又伸入口腔,逗着里头藏着的小香舌,低声说道:“你看,哥哥这不是全给你插进去了。”
田安安张着两条腿都不敢往中间合一点,撑开的尿道带来的失禁感强烈,可中间堵着的硬物彻底封死那点通道,把顺溜至括约肌的尿液硬生生逼了回去。他身体颤抖,眼神涣散,不知道哪里被碰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呻吟哀怜,“哥……哥哥,别……别动,啊!”
胡锦承捏着顶上的金蝉,压着铃口轻轻抖了一下,就这点刺激都让敏感的男孩受不了,眼角泪水滑落,打湿枕套。
“安安怎么还哭了,哥哥以为安安很舒服呢,”本来半软的小肉棒这会又直挺挺地立在那,诚实的身体反馈出高于痛楚的快感,“本来哥哥还担心你受不住,现在看看,当真是乐在其中了。”
干涩的尿道被抽出的尿液润湿,进出得越发顺畅,田安安手下的锦被被攥出一道道指印。
光滑的金属棒不断摩擦尿道内壁,疼痛中渗出来的酥麻刺激得龟头胀得更红,被压制的小径死死贴着侵入的金簪,精窍爆胀,没两下男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被压制的全身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泪珠从滴到串,淌过下颌,进了衣衫。
“哥哥……哥哥,我不行了。”
“啊!哥哥别插了哥哥!哥哥!”
胡锦承手上的动作越发凶狠快速,忍不住溢出来的清液被抽得飞溅,喷涌的精液被堵在通道下头,就几滴顺着狭小的缝隙流出小眼,顺着粉柱下滴。
田安安的哭声越发尖锐,拱起的腹部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胡锦承一把扯出簪子,里头挤压已久的白浊直接从红肿的铃口那飙出,甚至飞到了田安安的胸上,落在嫣红的乳头,淫靡至极。
强制高潮的男孩瘫在床上没了一点生气,侧躺的脸发丝凌乱,半眯着眼,出的气都比进的气多了一点。
胡锦承解开绑着手腕的布带,把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安安今天喷出来的可真是比以往都多了不少呢,真真是爽着了吧。”
田安安抓过男人的手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喊了太久的嗓子沙哑,“哥哥,安安,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