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没办法,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能攀住他的结实地背脊低声妥协道:“.......夫君。”

“我在。”

虞渊顺利脱下他碍事的亵裤,手指畅通无阻的摸到紧紧闭合的后穴,那里还很干涩,这么冒然进入恐怕会伤到他。手指只能撤出来,弈澜刚松了一口气,那覆满薄茧的手转而摸上他的性器,轻轻一捋,他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当下便一声惊叫,崖壁上又亮起莹光。

“虞渊,不要、不要让他们看......”这下他的声音是彻底带上了哭腔,盘在他腰上的双腿都绞得更紧。

虞渊低笑一声,道:“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了去。”

他暂时放下他,将身上披的大髦平铺在地,好在北崖一线天这下面还算平整干净,虞渊在四处设下屏障,几道金光一闪,便隔绝了外界所有声音,尽管如此,弈澜还是羞得不敢从他怀里抬头。

虞渊抱着他躺下去,自己充当人肉靠垫,弈澜坐在他胯上,不敢做实,隐约感觉到有硬物顶着他,只知道傻乎乎地撑着虞渊的胸膛,手指蜷缩着不敢挪动分毫。

双手空出来了,虞渊捋动着他的性器,一手拧住他胸前的红豆,语气轻慢地诱哄:“乖,腿根打开一点。”

“唔......你别摸那儿!”弈澜咬紧牙,不让低吟渗出口中。

“不摸这儿?”虞渊的手从他的尾椎骨滑进臀缝:“那就摸这里?”

“啊.....不行.....啊!”

“夫人,你可真难伺候。”虞渊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手下动作不停,捋动出水声,弈澜撑住自己的手再也无力,前面的性器一股股吐出白浊,沾到了虞渊的衣服上。

等他正在缓神的时候,虞渊解开自己的腰带,顺势反捆他的双手,“别乱动,听话。”

因着这个姿势,他的胸更加往前挺,下身那根东西半硬不硬的搭在虞渊的腹肌上,光是看着都臊人。

“我不要.....不做了,虞渊你放开我.....”弈澜又怯又怕,开口求他:“你别啊!”

虞渊不知在他的臀间抹了些什么,又湿又滑的沾到腿根,让他险些跪不住,但双手又没个支撑的地方,双膝一软,反而将自己送到人家嘴上去。

“唔。”虞渊闷哼一声,意志力差点让他软绵的臀瓣撞散,他啪啪打了那屁股两巴掌,不近人情道:“夫人可要跪好了。”

有了润滑,指节的深入更加顺畅些,进出间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弈澜身上只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深色外衫,衬着他白皙的身体,让人无端眼热。等那穴口能够顺利容纳三指的时候,弈澜整个人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好不容易有片刻喘息,但代替手指的是昂扬巨物,抵在湿漉漉的臀间,蓄势待发。

“唔......虞渊你混蛋......”

“是。”虞渊认下,但动作半点上都没有含糊地扶住性器往穴口送。

龟头破开穴口的过程太过清晰,弈澜愣了一瞬,浑身僵直,不管不顾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强势地掐着腰往下坐硬得夸张的茎身,勃发的青筋,一点点被吃下去。感觉到酸麻、涨,还有强烈不可忽视的异物感。

等他适应了,虞渊才慢慢顶胯开始动作。很快就撞出了湿润水声,热液夹在贴合的皮肉之间,他的胯骨一下下往上钉凿,双手也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往下迎合。很快,弈澜仅剩的清明和冷静就被撞碎了,只剩下顺从和呻吟。

“啊!慢、慢点啊......虞渊.....求你了,太深了.....啊!”

被喂得太多太深,实在经受不住了,弈澜倒在他身上,双手无力缚在背后,只晓得用唇去亲他:“好深啊....轻一点.....阿渊....”

虞渊的动作骤然停下,啪啪的撞击声没有了,喘息和哭腔更加明显。

“你叫我什么?”

“阿渊......”

原来不止他一人情动。

虞渊抱着他的背坐起身来,阴茎更深地嵌进去,却没急着动作,唇贴在他的耳边啄吻:“再叫一声。”

“......阿渊。”

屁股的东西狂猛地动起来,每一下抽插都极深极重,内脏都仿佛要被撞得错位,还不够,虞渊解开他的手让他仰躺在铺开的衣料之上,掰开他的腿更狠地操弄起来。发狂的情热如同急流,弈澜的手无助抓住虚空,穴肉收缩,瞬间到达了高潮。

仰头正好看见窄窄的一线天,和半颗月亮。

紧接着一颗脑袋凑上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说,还封住他的唇,一点也不温柔地含住唇肉吮吸。

见了鬼,怎么一声阿渊便让他发狂了。

虞渊一声不发,眯了眯眼一把攥住他的脚踝,把膝盖掰得更开扛在肩上,托稳他的臀一股脑又顶进去。

“哈啊!停、停下!”

骨头酥得化开,身体变成一滩水,到最后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哭喊,嘴里“夫君”“阿渊”“混蛋”乱喊一气,那半颗月亮都要颠散在他眼中,彻底没了知觉。

等虞渊终于餍足,抱着昏迷不醒的弈澜从北崖走出去的时候,月上中天,已是丑时三刻。

他没回军中,而是直接召唤坐骑直接回了寝殿,这一身乱七八糟的得好好洗洗。也好在这会儿大家都睡了,有几个守夜的童子也被虞渊打发离开,他才放心扔掉两人身上的衣物,抱着他迈进温泉里。

泉水温热,熨烫着身体,弈澜没一会儿便悠悠醒过来,手指软得动都不想动。

偏偏虞渊还精神得很,故意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安生睡觉:“夫人好狠的心,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了吗?都不同我说话。”

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啊!

弈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闭着眼由他擦拭身体,装起哑巴,就好像从前那样。

等他都快要睡着了,蓦地听到虞渊说

“吾心甚悦君。”

......别以为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就可以不规不矩地开始做乱啊!

“虞渊!”

借着泉水,勃发的巨物重新插进湿软肠肉中,缓慢厮磨,胸前的乳珠也没被放过,黑发铺散在水面上,艳色撩人。

“夫人又叫错了,该罚。”虞渊轻笑。

这晚被整整罚过了两个时辰,温泉池里的水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