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总总的事情加起来,等到要启程的那一天,有空的居然只有克劳德和童安两个人。

童安和克劳德也算是老相识,一起去旅个游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克劳德性格沉默寡言,是拎箱子的一把好手,况且七花星确实是旅行圣地,景色好看,东西也好吃。童安还在晚餐的沙拉里吃到了一种味道特别甜的花,很合她口味,于是她把菜单上有那种花的菜全点了吃了一遍。

结果晚上在睡觉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燥热,胸口隐隐发热和发疼,然后变得鼓胀难受。她熬了几个小时,后来实在是涨得难受,只好去敲门叫克劳德起来。

“克劳德,你有没有带那个旅行说明书?”童安站在门口,有些烦躁地问。

克劳德被她从梦中叫醒,头发凌乱,还穿着灰色的睡衣,但是绿色的眸子清明,没有半点睡意。

“怎么了?”

童安想,这我怎么说。

她干咳了一下,笼统地说:“胸口疼。”

克劳德吸了吸鼻子,他少见地露出了有些犹豫的表情,他凑近了一点,像是确认一样在她的脖颈处嗅了嗅,然后说。

“童安,”他说,“你好像,涨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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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花星的特产,七叶花,味道甘甜,可以促进乳汁分泌,持续时间和服用剂量直接相关。

童安想着自己吃的那两大盘子的七叶花,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吃的花实在太多,她涨奶的频率也比一般的误食者要更高一点,平均每两个小时就需要疏通一次,不然就会涨得难受,她自己弄不方便,克劳德就自告奋勇地帮她用嘴吸出来。

他一开始技术不佳,尖尖的犬牙总是不小心挨到过嫩的奶尖,在比嫩豆腐还脆弱的皮肤上留下刺眼的痕迹,后来学乖了,就会收起牙齿,用柔软的唇舌去慢慢地舔,去小心翼翼地抚慰敏感的乳尖和乳晕,然后享用甘甜的汁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童安爱吃甜食的的原因,她的奶汁也带着一种糖果的清甜,混着浓郁的奶香,意外的味道很好。

是很珍贵的东西。克劳德含着她的尖尖吮吸着,想,所以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4.

如果说这件事一开始只是不方便,当童心雨说要结婚的时候,涨奶就上升成了必须得马上解决的严重事件。

因为童安一定要做伴娘,而伴娘的礼服是一件漂亮的白纱低胸裙。

童安查了一些资料,误食七叶花的人有很多,普遍说是等效力过去之后就好了,但童安明显等不了那么久。

她想了又想,只好求助她最靠谱的好朋友宗植。

“你说什么?”宗植木着一张脸问,“你因为吃了过量的七叶花,所以涨奶了?”

“对,就是这样。”

宗植露出了一副真是受不了你了的表情:“你这种对甜食的热爱真的是……”她无语地摇了摇头,“我倒是有个办法,你就找人把你的奶提前吸完不就好了吗?让七叶花的效力提前发挥完。”

童安愣了一下。

“需要这个机会干什么?”一个温柔的,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宗植一瞬间流下了冷汗。

她回头,看着夏伯瑞温柔笑着的脸:“需要这个机会……干什么呢?”

她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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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去开了个大床房。

七花星上的情侣不少,所以情侣酒店也很多。童安挑了一个评价最好的,和克劳德上去的时候依旧有点脸红。

那果然是个装修得很华丽的情侣套房,中间一个很大的双人床,床头放着玫瑰,有一整面墙是落地窗,躺在床上就能看到七花星最绮丽的夕阳。

现在夕阳已经快要落下了,傍晚前的最后一点光亮慢慢沉到云中。

童安坐在床上,仰头和克劳德接吻。他们的舌头湿漉漉地缠在一起,童安尝到克劳德的味道,是有点冷的薄荷味,有点像薄荷糖,她吻得更深入了一点,想尝尝里面会不会有糖的甜味,一伸进去,就被人温柔地吮住,含在嘴里像是吃糖一样重重地嘬。

克劳德的手顺着童安的脖颈慢慢下滑,抚到她光滑的脊背,然后熟门熟路地轻轻揉捏她的乳肉,他的手上有厚厚的茧,摸在乳肉上痒痒的,带着一点软绵绵的刺痛。他用手指在乳晕上轻轻地打转,不一会儿,小小的奶头就慢慢挺立起来,像红色的石榴果,顶端颤颤巍巍地冒了一点奶白色的甜水。

童安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小声说:“够湿了。”

她被揉得很舒服,滚烫的热意从胸口一直向下,烧成一汪春水从穴口流出来,浸湿了她的内裤的柔软布料。

克劳德含住了她的奶头,把里面清甜的奶水一点一点吮出来,手摸到下面,往她的穴里伸了一根手指她没说谎,确实已经很湿了,她像一个为他而生的甜蜜水果,已经熟透了,全身都在冒着甜美的汁液。

克劳德忍得全身都在发疼,但是又奇异般的满足。他们在遥远的另一个星系,开了一间情侣的套房,床头是玫瑰,床柜里是情趣用品,橘红色的,明亮的太阳在窗外,把屋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温柔的色彩。

他和他的小姑娘,躺在床上,做所有爱人之间都会做的事情。像是背着所有人的一场疯狂的私奔。

他用手指把童安插喷了一次,软绵绵的肉洞动情地绞着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水浸湿了他的手腕。她小声呻吟着,叫得又甜又浪,像是融化了的糖,她的身体热乎乎地靠着他,很暖,她自己的味道就已经很甜了,柔顺地勾着他。高潮时她果然会涨奶,他叼着一只乳头,把喷出来的甜水全部喝到嘴里,另一边漏出的乳汁顺着童安结实的小腹向下流,被克劳德的舌头追上,顺着腹部一点一点舔上去。

克劳德含住童安的另一只乳头的时候,她又湿了。

克劳德抬头看她,她的眼角飞红,眼睛雾蒙蒙的,她在床上总是爱哭。重了也哭,轻了也哭,舒服了会哭,不舒服了也会哭,一双猫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人,看得人怜爱心和施虐欲一起涨,只想让她哭得更乖更厉害才好。

克劳德把手指捅进她的肉屄,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像是馋一样地吮着他。童安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他的手,又觉得不好意思,小声地说:“可以了,进来吧。”

克劳德粗壮的阴茎慢慢地破开软腻的媚肉,插到穴道的深处,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许久未经人事的穴道还是有撕裂一样的疼痛。

童安轻轻“嘶”了一下:“克劳德,轻点,疼。”

克劳德低头吻住她,坚定地进到了最里面。

“今天想高潮几次?”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