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是、是!”小九吃痛,双手抓住婼菜身上绫子,腰胯动得更厉害了,“你、你个装模作样臭婊子!不过读了点臭书!得意什么!”

小九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想正戳到婼菜痛处。

“我自读书,干你鸡巴事!”婼菜叫道。

“你聪明个屁!若真有脑子,今番怎落得我手里了!”小九精满欲泄,气势渐盛,“实话跟你说了!你是个狗卵子的文昌星,你那叫‘破格烂命’,有脾气没本事,一辈子贱命!”

“死爹妈的婊子,你、你敢骂我”婼菜被小九肏得方寸大乱,一肚子话骂不出来,大哭道,“噗呃!呜哇哇哇哇!”

两人难解难分,上上下下都一并较劲,松雀儿也来凑热闹了。

她爬到婼菜下面,伸出小舌,勾舔两人交合之处,却见婼菜股间一朵后庭,正使不上劲儿,坠坠地微凸着,似有点粉红肉儿翻出。

松雀看着好奇,“咂呜”一口,抬头小嘴吮住……

“哇哇哇!”

婼菜泪眼上翻,阴阜挛抖,湿黏鹦嘴一缩,逼得小九也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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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媾已罢,灼情冷淡,最难消受时候。

柴小九喘息待定,穿好衣服,赶紧把婼菜从房梁解下,放到床上。

婼菜被吊了小半天,手脚身上,都勒红了。小九看着心疼,帮婼菜揉捏摩挲,拍拍打打。

“对不住哦……”小九低声说,“弄得过火了……这儿还疼不?”

“哼唔……我、我好看不……”

呢喃细语间,纤手缠柳腰。

婼菜云鬓散落,露出半边空洞洞、骷髅似也的瞎眼窝来。

小九心头先是咯噔一下,忽然明白,婼菜平日里,也不光是用一缕头发,来遮那半边伤脸。

“嗯,婼菜姐好看。”小九轻吻婼菜嘴角,“每天都迷着妹妹心窍……”

“呵呵……瞎扯……”婼菜哽咽呻吟。

“没有!我……”

“瞎扯!骗鬼!唬人!”

直如猛虎被踩卵蛋,婼菜暴怒炸毛,一巴掌狠狠挠在小九脸上……

0056 重开宴唐莞忆旧事

金婼菜直如发了失心疯,张牙舞爪、拳打脚踢。小九吓得要死,蜷缩进墙角抱头。

婼菜没得打,就把自己脸抓破,把钗钏簪子扯了,丢在地上,批头散发嚷道:

“你们都嫌我!瞧不起我!都瞧不起我!啊呜呜呜!休想再看到老娘!”

说罢,婼菜抓着衣服,连哭带嚎,撞开门跑走了。

松雀儿惊恐张望,急吼吼叫着,也跟着跑出去。

唐莞倒是不着急,附身把地上钗钏捡了,擦干净收进袖里,嘴里骂骂咧咧:

“讨死的贱货,当初就该让你死在冷铺子里!没廉耻的猪狗,养你这么多年,屁眼本事没有,酒色财气倒样样精通!呼我们瞧不起你?你又何尝瞧得起自己了!狗攮的东西……”

小九捻手捻脚,小心窜到门口,低声嘟囔句:“娘……我、我也去找她吧……”

“不用!”唐莞摆手道,“她不是放话说,休想再见她吗!谁怕谁了!呐,你坐着,陪你娘喝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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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酒回灯,宴席再开。厨子拿吃剩的火腿吊了个汤、炒了几样菜。酒菜虽不比断钗阁精美,但也喷香四溢,别有风味。

“这家馆子有年头啦!”唐莞拿吊汤火腿就烧饼,吃得津津有味,“我当年做站关的婊子,一晚上下来,肚子呼呼直响,就来这里喝粗酒、吃过油的汤饼。再回去,就是皇帝老儿点我,也不管用啦!干你娘的倒头就睡,马鞭子也抽不醒!”

小九方才没吃多少,此时也饿了,吃口炒熟火腿,红肉香韧,滋味无穷,白肉微焦,肥郁酥软,只是还有点儿咸,得多吃两口烧饼。

“如今反倒睡不踏实!真个是发财造孽!”唐莞自饮自酌,又把酒推到小九跟前,骂道,“没眼力的东西!就让你娘自己喝酒?”

小九赶忙给唐莞倒酒,又跟她喝了一杯。陪人喝酒,总得说点儿什么,小九寻思半天,也没想出个话头,不得已胡乱道:“娘,这火腿……还是做熟了好,嗯!”

“那挨刀货胡来呗!”唐莞不屑道,“嚼生肉,干浓酒,走江湖亡命徒吃法,她也跟着学!将来怕不是,给我这点名声都败尽了!”

小九给唐莞重新满上酒,小心陪话道:“女儿多嘴问一句,娘对婼菜姐,好像跟寻常花娘,呃……不太一样……”

唐莞拿过酒杯,轻叹口气,柳眉舒展,说起金婼菜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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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唐莞与人合谋,在断钗阁里,鸩酒害死人,分了钱财。

东窗事发,唐莞金银打点之余,去庙里许愿,若能幸免,收留个小娘做女儿养,以赎罪孽。

后官司果然消除。一日,唐莞街上闲逛,见一群小儿街头行乞。

适逢隆冬,天寒地冻,众乞儿都裹着破絮,靠墙蜷成团哆嗦。唯有一个独眼乞儿,赤脚单衣,精神抖擞,夺别人碗里的铜钱冷饭,有不给的,就打成一团。

缘分使然,唐莞把那独眼乞儿拉住,问道:“都是一般讨饭,凭什么你抢别人的?”

独眼乞儿挣着面目,瞪眼反问:“都是一般人!凭什么你穿金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