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不晓得。”老妈子应道,“夫人只管放心修道即可。”
春娥一听,颈上潮红直到耳根,细细地娇哼一声,跟那小道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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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娥随小道姑穿过正厅,进一侧房,刚一推门,便觉馨芳满盈,异香扑鼻。
但见房中,雕床画椅,轻纱薄帐,桌上几样细巧果菜,香茶甜酒,牙箸骨杯,青碟彩碗。
小道姑迎春娥坐下,便在其玉足边磕头道:“山中粗茶浑酒,不成体统,请娘恕罪。”
“起来吧,你又不是丫鬟,跪来跪去做什么。”春娥轻摇蒲扇,媚眼乜斜道,“之前几次,我怎的不曾见你?”
“上覆娘。”小道姑纳头道,“奴才是俺娘的大徒儿,平日在师娘左右学道做事。今日师娘醉酒,奴才擅自做主迎接,面生冲撞了夫人,望奶奶饶恕则个。”
春娥见这小道姑伶俐懂事,有心要捉弄她下,冷言道:“你在这里,好歹也是个出家人,描眉画眼做什么?”
原来,这小道姑脸上施了淡妆,旁人马虎,只当是天生丽质;可春娥是院中伶优出身,方进门时,就一眼看破。
小道姑听了,蜷缩抖成一团,磕头如捣蒜道:“奴才该死!只是,俺平时伺候师娘描眉涂粉,有时怕不合师娘心意,自己胡乱先试一个,不想污了夫人的眼!还请夫人掌脸!”
春娥笑道:“你这妆容,淡不失韵,寡而有情,不动声色勾人心窝子,比那浓妆艳抹更胜一筹,哪里是胡乱涂抹的?”
小道姑听出春娥话里带笑,忙应道:“不敢瞒夫人,奴才本是院中唱的,描眉画眼的事情略知一二,弄得不好,奶奶见笑了!”
春娥本就喜欢这小道姑,一听又和自己是同样出身,心里愈发觉得亲切,开口道:“一开始叫娘,现在又叫奶奶,平白无故,把人家喊老了。起来吧!”
春娥又从袖里取出点碎银赏她,说道:“去看看你师娘如何了。再不来,哼……只怕姐姐我耐不住,要拉你过来,在你眉上描两笔了……”
小道姑顿时满脸绯红,千恩万谢接过银子,小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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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姑走后,春娥一人闲坐,几盏淡酒的功夫,只听珠帘叮当,再一转头,只见一美妇人翩跹而出。
这妇人年过三十,身材高大,风韵正盛,衣裙不整,香肌半露,玉腿丰白似象牙、酥胸微颤赛醍醐;
再看妇人一对香肩之上,一束发髻歪斜,两缕长鬓垂飘,双眸迷离含情,粉面偷戴桃花,朱唇暗藏湿腥。
妇人裸着一对赤足,桃臀娇摇,眉挑眼动,含笑朝春娥走去……
不想,春娥柳眉倒竖,丢翻手中酒盏,拍桌怒喝道:
“千人骑万人肏的贱淫妇!还有脸在这儿卖弄?还不给你娘跪下!”
0002 美碧云股间品浓蜜(h)
迎春娥一声娇喝,那妇人噗通一声跪下,罗裙之下,叠着两条如奶糕般的白腿。
“妹妹这是怎么了呀!”妇人双手掩面,颤声娇啼,“姐姐每日只是念妹妹,想妹妹身上千般香甜,忆妹妹许下万句盟誓……今日见了,妹妹怎这般对姐?姐的心肝都被妹说碎了……”
“住口!谁是你妹妹!”春娥毫不领情,厉声道:“苏六儿!你这老淫妇不要学狗嚎!跟你娘老实交待!中午又跟那个人肏在一起了!”
这高挑的美妇人,便是方才小道姑口中的“师娘”,三圣庙的苏碧云苏道长。
苏碧云听春娥这般说,心里暗骂小道姑嘴巴不严,媚眼滴溜溜一转,一脸讪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原来春娥妹妹这般小气!是早上有几个来还愿的老婆子,东家长西家短说个没完,一转眼晌午了,我胡乱陪她们喝了点,下午昏沉沉的难受,没留心睡过去……”
“胡扯!”春娥厉声打断,“谁不知道,你苏六儿是灌不倒的烂酒缸,胸前两颗沉甸甸,就是装酒的皮袋子!唯有看见美人了,才骨头酥得动不了!”
“是呀,是呀……”碧云痴痴巴望,“姐这一见到妹妹,不就双膝发软,站都站不得了吗?好妹妹,扶姐一把嘛!姐的骨头都酥化成汁,从屁股里流出来了……”
碧云轻吟媚语,双手着地,摇臀扭腰,朝春娥脚边而去。
春娥见地上这白花花的“大淫蛇”,不禁春心摇动,嘴上却不依不饶:“没羞耻的淫妇,不要碰我!看老娘一脚踢死你!”
春娥说着,真就伸腿一踢,不想红鞋脱出,露出白嫩嫩的玉足来。
碧云见了,一把揽入怀里,嬉笑道:“果然是好妹妹!知道姐心痒的地方,姐就爱你这双酸酸的嫩白笋!”
说罢,碧云朱唇微张,津唾如丝,一口吮住春娥足尖。
“唏!”春娥一声轻啼,通身酥酥地打起颤来,“你、你这狗一样的贼淫妇……好、好不知羞耻……呀!痒死我了!”
碧云吮罢足尖,轻吐香舌,轻搔足底,弄得春娥花枝烂颤,娇声不止。
眨眼功夫,春娥便星眼闪烁,腰眼酥软,半躺在身后的香榻上。碧云顺势而上,吻着春娥的玉腿,把头往裙底探去。
春娥这次来,为的就是与碧云偷欢行淫,方才一番挑弄,心中爱意更浓,双眸微闭,口中嘤咛,把股间私处,给了裙下的骚媚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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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罗裙之下,忽然传出一声嗤笑来。
“贼淫妇!死淫妇!”春娥猛地起身,双眼圆睁,“不好好伺候你娘,贱笑什么!”
“妹妹好歹也是衙内府上的娘子了……”碧云半身钻在裙底,只有一对圆臀轻摇,“怎下面光溜溜的就出来了?”
春娥羞得不知所措,一抹潮红从眼底直到胸前,口中千淫妇、万淫妇地骂着,忽然“哈呀”一声娇呼,纤手死死抓着床沿打颤。
春娥穴口一颗阴蒂,被碧云吸入口中。春娥的肉芽,比寻常夫人肥出几分,碧云用玉齿咬住,又用舌尖勾弄,酥痛酸胀,便如潮般从腰下涌来,惹得春娥心迷神荡,浪叫不迭。
“好、好姐姐……饶了妹妹吧!”春娥颤声求饶,“妹妹……妹妹怕咬……”
“怎的?这下不管自己叫娘了?”碧云呐呐窃笑,“还骂姐淫妇……你这下面的淫水,尿也似地直往外涌,弄得姐满脸呢……”
“别、别说……妹妹,妹妹好羞……”
春娥来时,已被衙内冷落多时,心中欲火,早就盛不可当,如今被碧云这老油条直取情核,哪里挨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