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茂听起来一点都没被影响,蒋十安没把他说动,自己倒激动的什么似的,攥紧阴茎挺着胯拼命地撸,他对这种新鲜的性爱方式简直爱的不行。他一边把下体弄的乱晃,汁水流了满手,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
在杂糅着呻吟和淫秽词语的声音里,张茂的脸阴晴不定,他恨自己平静的夜晚又被蒋十安打破了,那些恶心的话令他瞬间想起自己无数次在他胯下的呻吟,想起自己是那么贱,从一个强奸犯的阴茎里获得快感。可是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熟烂,他肿胀的阴道里头正不断吐出着淫液,他夹在腿间悄悄摩擦的阴蒂也早已红肿不堪,又酥又麻。
明明知道蒋十安看不见听不到,他还是尽量放缓动作,才把自己的内裤拉下去到膝盖。2月,天气还很冷,他无法掀开弄自己的下体。可隔着被子抖动的手似乎更加显得淫荡污秽,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象那下头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合着蒋十安有节奏的“嗯嗯”声揉捏自己的阴蒂,那里确实如同蒋十安说的那样是个骚东西,听到几句千里迢迢传过来的话就要苛求着粗暴的抚摸。他抗争着欲望,又不断沉沦在欲望中,指尖弹压着的阴蒂翘的骚骚的,尖尖的在他的指尖滚动。
这点快感还远远不够,张茂意识朦胧的响。
他听到手机里传来蒋十安撸动鸡巴的水声,他记得那个粗大的狗玩意儿操在自己阴道里那种疯狂的鼓胀,无处不在地碾压着他脆弱的内壁,令他浑身发抖扭动。他合着那水声使劲儿掐自己的阴蒂,又把整个手掌包裹上去揉,阴道口里吐出来的淫液流了满手,连股缝里头都是滑腻的水。
“啊!射了!”
蒋十安大声淫叫出声,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电话还牢牢掌握在手中,被嘴里灼热的雾气喷涌着。
他喘息着问张茂:
“你在自慰吗?”
张茂倏地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夹着自己的手按在阴蒂上,几乎要把那个骚东西按回身体里,他的嘴唇都在颤抖,可他倔强地说:
“没有。”
今天明天因为要回香港所以请假
19号更新一次
20-22号工作开会请假
22号凌晨或23号恢复更新
内容不要看了是昨天复制的
☆、口哨卫星 (电话play)
高考,是大部分中国学生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重大挑战,有太多的人和案例都在告诫着年轻人们这几张小小的试卷上,是如何隐藏着人生最大的转折罗盘,似乎所有考生的笔落在上头的时候,一生的命运就被栓锁在上头。因此,将其看的过于重要而产生的众多怪事也就不足为奇,听闻还有高考时拿胎盘汤来给考生补身的地方,吸氧放松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
学校里头,高三这块总是笼罩着一种紧张窒息的氛围,紧张窒息是包裹在每个人脑袋上的一氧化碳,随时来一根火柴就能把这儿轰的灰飞烟灭。不管成绩好坏,每个人都在胸腔里憋着一声尖叫咆哮,像潜伏在肋骨里头的一只踱步猛兽,一点小刺激就能让其挣笼而出。
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下,张茂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青春期以来最为平静祥和的时光。校门口巨大的LED高考倒计时灯牌每天都减少一日,所有人都跟着那变化的数字越来越紧张,张茂却不是。每一天的消逝,都证明着他离想要的生活又近了一步。他将会考到遥远的地方去,远离令他曾经痛苦过的一切。
更何况,蒋十安因为报考播音主持,已经离校去了北京一周多,张茂简直感觉自己就是小学生作文里头“脱缰的野狗”。他在学校悄无声息地来了又走,同学们无暇顾及他,几乎所有人都在体育课时也背着单词和公式。张茂竟然因此,玩到了高中整个生涯的第一次羽毛球一个同学背单词累了,想休息会,发现能陪他打球的人只有张茂后,和他来了一局。张茂打得太烂,第二局就把同学气走了。张茂站在体育馆里用拍子垫球打,他的运动能力极差,也不知和总是埋头走路有无关系,四肢不协调小脑不发达。
球一次次飞向半空,他的目光像是追风筝的人,跟着雪白的小风筝飞翔。张茂第一次发现,体育馆顶上的灯光原来是旋转成圈的,那些整齐排列的小灯泡发出的光是那么刺眼,每次抬头不小心直视到时,都会让他眯起眼睛。原是他第一次抬头看天。他的脖子一次次上仰,到最后几乎酸痛了,可是张茂还不愿意停下,他才刚掌握到一些垫球的技法,每一次能垫二十来个了。
“斜眼怪!吵死了!”
“别打了!”
飞出去的羽毛球一下子失了反向,划出歪扭的弧度坠落到地板上。
张茂收起球拍,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羽毛球,转身放回了器材筐里。
他实在不想学习,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笔记本,那里面在繁杂混乱的笔记中夹着一页存钱账单。张茂躲在远离同学的角落,计算着自己的存款,他已经攒够了医生告诉他的切除子宫缝合阴道的手术费,甚至还留了一些余地做灵活费用。张茂咬着嘴唇看着上头小小的数字,竟然挺平静。他本以为攒够钱的这天,他会大哭大叫尽情地发泄自己的委屈,但真的发生时,张茂看着那个数字,眼里余下的唯有波澜不惊。
好像因为在脑内演练了无数次如何庆祝如何哭泣,耗尽了大部分惊喜情绪,只在胸口爆出一朵细小的火花。
张茂把本子按在自己的心口,低下头埋进膝盖中。
蒋十安简直快被气出心脏病。
诚然他的心理疾病已经在治疗的路上迂回进步,逐渐从攻击别人转变成了攻击自己,当然程磊那个逼欠打不算在内,可如果张茂再不给他打一个电话,那他的身体里头必然要产生新毛病。甭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还是两个都要来一发。
张茂从他到北京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来过一个电话。蒋十安前几天忙着去见爸爸为他高价请来的辅导教授,没顾上这些情啊爱的,过了三四天,他回过味儿来了。张茂怎么一个电话都不来的?他盯着手机发呆,一会皱眉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一脸若有所思,实在受不了的蒋十安,在第五天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保姆,还没听出来他是谁,高叫一声之后,保姆告诉蒋十安,张茂早就回家住去了。他早上走,中午张茂就拿着行李回家了。
蒋十安挂下电话,往床上一瘫,把手机举在眼前刷着微信的界面。他还怕自己的手机网络连接有问题,特地关掉wifi,又重新连一次。再打开和张茂的微信对话框时,记录仍停留在几天前张茂回复他的一个“嗯”字上。蒋十安把那个“嗯”字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终于认命地意识到,张茂一点都没有想他。
怎么能不想他呢,蒋十安把手机摔到床上,郁闷地蹬着腿,我这么帅,对他那么好,还不想我。他生气地闭上眼睛不想再巴巴地怨妇似的看手机,可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翻过身抓来手机,嘀咕着:“就看一眼,他要不理我,我也不理他。”
他把手机握在手上,解锁的时候心脏却没出息地砰砰跳,这种事居然还能紧张,蒋十安深觉自己病的不清。屏幕滑开,他皱着脸皮把自己弄得又难看又滑稽,深吸一口气低头看:还是没有,还是那个可恶的“嗯”。
“这人怎么这样!”
蒋十安一把将手机甩进床里,自己拼命捶着床头无辜的几个大白枕头。
他把脑袋埋进床单里,冬季还没过去,屋子里仍开着火热的暖气,热的他口干舌燥嘴唇干裂,不一会头发根儿就渗出汗水。蒋十安的头发长长了,不过也没有回到之前乱糟糟的原样,考播音主持这种发型绝对说不过去,他现下留着一个道貌岸然的主播发型,每天要往上擦不少发胶之类的破玩意儿。蒋十安不胜其烦,但为了考试,只能忍耐。他发誓复试结束就刮回寸头。
和张茂情侣头型。
手在头发上胡乱扒拉一通,蒋十安在床上翻过身,把卷到身上的被子全扯下去,又捡回手机皱眉说:“气死了。”
他捏着手机纠结,简直要把个手机捏碎了似的从左手换到右手,最终他还是把手机放回床头,自言自语:“我就不打。”
“死都不打。”
蒋十安白天训练了一天,念那堆什么新闻啊,文章啊,累得要死,舌头都僵硬了。请来的教授夸他舌头灵活吐字清楚,绕口令报菜名那些都难不倒他,保证只要他发挥正常,一定能考到高分。蒋十安在教授这很是安分,只点头答“谢谢谢谢”和“不敢不敢”,他向来在老师面前下意识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有时自己也觉得疲惫和不耐烦,然而脸上总不由自主挂出笑脸。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在学校打架,这么令人惊讶的原因。
喝了一口床头的水,蒋十安又拿出稿子做睡前练习,他越读越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眨一下眼睛都要使出浑身力气。渐渐也就不再反抗,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放在枕下的手机忽然响了,蒋十安瞬间从床垫上弹起来穿衣洗漱,也未看是几点。今天有一节语音矫音课,一秒都不能迟到,他飞也似的背上书包打车出门。
快到老师家,拐过路口的商场就是,他靠在窗上看天,却发觉今日起了红色的雾霾,看着就想咳嗽个五百声。蒋十安厌恶地用高领毛衣捂住自己的口鼻,眼睛却像被抓住似的看着天,那天上铺着一层厚厚的云,云也是砖红色,可映在底下的玻璃墙面建筑物上头,倒变成一缕缕的猩红烟雾。
蒋十安不想再看,总觉得很脏,要把头别过去的前一刻,他忽然看到了商场大门口的一个艺术装置设施。
“停车!停车!师傅停车!”
他吓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