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笨蛋。”蒋十安见他呛水成这副惨样,也不好意思腆着大脸要在这儿干他。他低头对上仰视着他的张茂的发红眼睛,忽然想到:“去我家顶楼练练不得了。”

他这么决定之后,就立刻把张茂从凳子上拉起来,夹着他的脖子往外走。

张茂被他一面拖行,一面手忙脚乱地将书本塞进书包里头,就这么被掐着脑袋走出了学校。

顶楼泳池。

蒋十安站在张茂的身边,手伸进水中隔着点距离虚托着张茂的身体,他游得很慢,蒋十安漫步着就能跟上。在蒋十安看来张茂的泳姿规规矩矩挺标准,节奏虽然很慢但掌握的也不错,不知怎么就呛了水。他上课时都在深水区和一帮男生玩潜水藏球的游戏,也不知道张茂在浅水区发生些什么。倒不是他不关心张茂,浅水区才到他的肚脐,能出什么事儿?

但张茂还是呛了水,他懊恼不已。

初秋的傍晚已经渐渐泛上凉意,晚风从玻璃尖顶上开着的小窗里头灌进来,发出一点呜呜的声响。蒋十安母亲惯会享受,把顶楼露天的泳池外头罩上一个玻璃顶,据说灵感来源于她最喜欢的电影《惊情四百年》里头女主角的玻璃花房。她自是不可能种花,但却请来花匠绕着泳池种上一圈各色花树,每个季节都有花朵开放,于是顶楼上总是有股馨香味道。

蒋十安往常是唾弃他妈妈这些莫名其妙的小调调的,今天却懂了这种美感。暖融融的晚霞日光穿过玻璃顶播撒在泳池里,再被池水隐约折射到墙壁和玻璃房顶上,仿佛铺满钻石般波光粼粼。张茂游动在他眼前的身体,也被罩着这种暖色调的光,将他苍白到不近人情的皮肤浸染出了生动的颜色。他纤细却因为最近吃的挺不错的关系长出一层薄肉的身体,看起来韧性十足,那两瓣不时从水里头冒出一个顶的肉屁股,晃荡着曲线撩拨着蒋十安的神经。

在家里还有什么可忍耐的,蒋十安想,他的手掌也立刻付诸行动,忽然伸过去搂着他的屁股像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张茂被他吓了一跳,今天已经被吓唬了一次,他经不起第二次呛水,下意识地抱住了蒋十安的脖子。

蒋十安被这个拥抱迷的晕头转向,心脏狂跳,他一双大手包裹着张茂的臀部,将他两瓣臀肉一会分开一会挤拢的揉着。张茂股缝间敏感的阴唇随着这样的动作互相摩擦,不过一刻,他就感到阴唇之间湿漉漉了起来。他不敢放手,怕蒋十安将他扔在水里。阴唇被摩擦地明显膨胀起来,在潮湿的胯间挤压纠缠。张茂低低喘了口气,将头认命地埋在蒋十安的颈窝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一顿操逼了。

蒋十安把这个动作理解成了害羞,他坏笑着让张茂抬头,擒住他的嘴唇舔吻着,舌尖同张茂的舌尖在唇齿间带着浓浓性爱意味的淫乱摩擦。他一面张着嘴和张茂舌吻,把他亲得搂紧自己的脖子,一面挺起胯部摩擦张茂的下体:“早上就没弄成,现在你可得让我好好弄弄……”他说完就将手伸进张茂的泳裤里头,肉贴着肉的揉捏他两瓣布丁似的柔滑臀肉。

粗暴渴求的动作让张茂的泳裤逐渐滑落下来,蒋十安看到他胯下露出来的皮肉,立刻粗喘着直接扯下来把泳裤甩到岸上“啪”地发出一声响。他自己却不脱,而是拥着张茂亲吻他的耳朵和脖子,隔着泳裤顶他勃起的小鸡巴:“你帮我脱了嘛。”

张茂才不想干这种事,他把手背到身后不听蒋十安的祈求。

蒋十安在性爱里自带厚脸皮和无下限,他见张茂不买账也不恼,而是伸手握住抬起他的鸡巴,将那个勃起的小玩意儿夹在自己和他之间,塌下腰隔着滑溜溜的泳裤戳刺他的阴蒂和阴唇。

阴茎在两人之间夹着,可下面却被一下下硬硬地进犯着,张茂抗拒不了异样基因带来的荷尔蒙迸发,忍耐不住地悄悄将阴部更准确地靠到蒋十安的阴茎上。他那膨胀的龟头,张茂不用看就知道现在有多红流着多少水,他含过那根东西无数次,正戳在他的阴蒂上,紧紧地压住碾动。

张茂爽的抽起眉头,阴蒂被滑滑的泳裤戳刺,有种有别于手指和舌头服侍的快感,似乎比平常敏感了几十倍。他鼓胀的阴蒂被不停地戳刺,明显地在胯间勃起出来,张茂受不了地伸手掐着自己无人照顾的阴茎摩擦马眼,一边挺着腰跟着蒋十安戳阴部的节奏贴着他的阴茎揉弄。

连两片阴唇都被快速的摩擦大大地分开,温顺又淫荡地紧贴着泳裤下蒋十安阴茎的走向张合,柔嫩且很少暴露在外的内里被擦的发痛,可更多的还是痒,一下一下,顺着污秽的器官一直侵袭到脑袋里。

张茂终于抱住蒋十安的脖子祈求起来:“帮我……求求你帮我……”

“帮你?”蒋十安在他的颈窝泄愤般地咬着,“那你先帮我……把裤子脱了。”

“嗯。”张茂带着鼻音的一声答应,让蒋十安欲火烧的要冲破房顶,他把下体离开张茂的身体一点,居然被他一把按了回去。这下蒋十安简直要疯了,他抓着张茂的屁股狠狠地揉搓着,整个手掌都要陷进两瓣肉里,他粗声粗气地说:“又怎么了?”

“我不行……”张茂终于挺着阴蒂主动而疯狂地在蒋十安的阴茎轮廓上扭动起来,“我不能离开……”

“好了,”蒋十安继续晃动着腰杆隔着裤子操他的小逼,一边在他耳边抽着气哄他,“我保证……啊……一脱下来就插你逼里,好吗?”他探入张茂胯下的手指伸出两根,从后头拉扯着阴道口,不时往里浅浅戳刺两下。

“嗯……”张茂点头,终于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边拧着腰肢,一边猛地拽下蒋十安的泳裤。

“啊!”

“喔!”

猛地操进去的刹那,两人都大声地叫了出来,蒋十安一点不给张茂反应的时间,就在水中凶猛地操了起来。他粗大的肉棒疯狂干着张茂的软穴,把他穴口两侧的阴唇都摩擦的东倒西歪,撑开窄小穴口的肉刃像尖刀似的破开张茂的身体,把那个小洞撑得大大的。早就酝酿着一汪淫水的阴道一触到喜欢吃的东西,就把淫液全数吐出,即使在泳池里也能感到胯间的粘腻。

蒋十安一边干着一边把张茂往岸边推,池水越来越浅,两人缠绵的股间也渐渐从水里裸露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泳池的水声显得淫乱而荒唐,蒋十安把张茂按在池壁上,分开他的大腿,挺起鸡巴使劲儿地操。

他干得兴起,连接吻都无暇,只想说淫词浪语,他哆嗦着嘴唇语无伦次地侮辱着张茂:“骚逼!骚死了你!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要填满泳池了!”

张茂听的又是羞又是气,可更多的还是爽,双腿大大张开之后,肉棒在洞穴抽插的感觉似乎更加清晰,硬热霸道的肉棍鞭打着他淫荡的畸形骚洞,让他也不管不顾起来。他收缩着阴道里头的肌肉,一吞一吐地按摩着蒋十安的阳具,自己伸手到胯下揉起寂寞瘙痒的阴蒂来。

“你这个玩意儿也太骚了……”蒋十安双目赤红地看着他玩自己的阴蒂和阴茎,肿胀的两样性器官一齐在他的胯间奇妙却和谐地绽放着,蒋十安恨不得把两个卵袋也挤进里头,干死这个骚玩意儿。

张茂弄到后面,根本就失了理智,他一手抱着蒋十安的脖子,一手在自己的胯下疯狂而无意识的拨弄着阴茎和阴蒂,他甚至用手指甲狠狠的掐探出外头的阴蒂头,爽地他阴道疯狂收缩。

胯间的抽插变得毫无章法,什么退出去一半再插,什么全出去又顶进来统统没用,蒋十安的阴茎大开大合地操着张茂的逼,把他的股间拍打的一片通红。两片一直被摩擦击打的阴唇更是红的要滴血。

蒋十安咬着嘴唇重重在张茂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深深射了进去。他刚射精就把自己抽出来,一把将张茂举到岸上,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掌疯狂扇着张茂不停扭动向上挺的阴部。阴蒂被忽然裸露在外抽打,连带着整个阴部都在发颤,张茂终于尖叫出口:

“啊……不要!啊!”

张茂抽搐的活鱼似的向上狠狠挺了几下下体,紧紧夹住蒋十安的手掌,一股潮湿的水流顺着他的阴道口涌出来。

昨天那个题目不合适了 今天换新题目了 蹭个热度

☆、Boxing Club (温情play)

张茂的梦渐渐少起来。

那猩红血污的美梦终于耗尽了他的想象力,他曾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亲心情很好,原因是什么他不大记得,总是和他无关,但那天父亲带他去了市中心的书店买书。父亲总是买些工作相关的书籍,闲书也是要看些复杂的哲学或是历史作品,他在图画书的区域小心翻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绘本,在里头找到了一本书,叫《兔子的一百种自杀方法》。那本书画一只兔子,如何利用各种工具自杀。有很长一段时间,那是张茂最喜欢的书,他知道父亲不会买给他,于是总在父亲加班时偷跑到书店看。

他熟知那里头每一个稀奇古怪的自杀方法,起初他是把这些方法用在自己身上幻想从中获得解脱的快感的。自从被蒋十安赖上之后,他的梦境里绑在铁轨上,站在广告牌下惨死的主角就变为了蒋十安 。可是这本书里的方法终究有限,前几夜他梦到心中收藏的杀手锏方法之后,就明白了或许美梦将停。

杀手锏便是把蒋十安包裹起来成宇一具木乃伊的形状,接着塞进一门大炮中,发射到月球去。在那令人快感高潮的梦中,蒋十安的身躯被发射到了天上,经过大气层时他浑身都燃烧起来,仿佛《竹取物语》中的火鼠传闻这种珍奇动物快速奔跑时皮毛都会燃起大火。飞跃到大气层之外后,张茂就转身离开了。

可过了几秒,天空中忽然“咻咻“降下一样东西,竟然是月亮。

他将那青灰色的球体抱在臂弯里,仿佛抱着一个婴儿,月球的表面崎岖不平,他放在手上慢慢转着,背面转过来之后,他发现这月亮竟长着蒋十安的脸。也许是他被大炮发射到了月亮上罢。

张茂抱着那月亮,便似抱着自己的恨,仿佛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了,他仰头看着天空,该是挂在那儿的月亮果真消失,变成了一具人形。

惨淡地发着光晕。

惊醒之后,他的臂弯里果然抱着东西,张茂低下头睡眼朦胧地瞧,先是一惊,接着便放松开来。是蒋十安。他的脑袋塞在张茂怀里,沉沉睡着的脸透出健康的红晕,他绵长的呼吸喷在张茂的胳膊上,令他汗毛战栗。他的头发长得慢的很,现在还是一副刺头的样子,倒是和他的性格很相配,炮仗似的。张茂抬手推开他的脑袋,一点没留情面,立刻就把蒋十安闹醒了。

“早啊……”他揉揉眼睛从张茂的胳膊里窜出来,蹬直脚背在床上放肆地伸懒腰,嘴巴张得老大打哈欠。张茂坐起身穿衣服,将将把校服衬衫披上,脊背忽然被蒋十安抱住了,一双大手伸到他胸前骚扰他系扣子:“才几点呢,再睡会,好他妈困。”他掰着张茂的身体就往下拉,本来早上起来就没劲儿,昨天又被蒋十安这畜生从后头掰着胳膊操了许久,臂膀酸痛,张茂一下被拽下去翻了个个趴在他怀中。

蒋十安揉他的臀肉,又抬起脸去亲他嘴唇,被张茂偏头躲开。他不乐意地说:“我要亲你,转回来。”张茂没有不刷牙就这么交换口水的习惯,本来就是件恶心事儿,闷了一夜的口腔又酸又涩,味道发酵的诡异,再这么吞来咬去的,简直太恶心。蒋十安才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他皱着眉头捧着张茂的脑袋一通狂吻,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指头使劲儿捏着他的屁股蛋,把张茂亲的气都喘不上。

他倒收手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跑到窗前一下拉开窗帘,无视外头的倾盆秋雨,伸着懒腰:“天气不错。”

他说这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保持往日的酷,可惜在张茂看来就跟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