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一直被石御玩弄于股掌之间,后来年纪大了才后知后觉,他一直被石御牵着鼻子走,不论是对他恶劣还是稍微关心一点,本质上还是不关心他这个儿子的,对待他这个人就像对待一个狗一样,开心就摸一摸头,烦了就踹两脚,反正是自己家里的,以为怎么样也不能离开,顶多自己走到角落舔舐伤口,手一招又会摇着尾巴上前。

真正的转变应该是那一天,他路过了石御的房间,当时已经知晓了男女之事,不过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一天石御没有关门,他和一个美丽的妓女激战,石七本来是厌恶地要走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脚步。

石七就站在门口,看着石御快速耸动着腰,底下的女人发出魅人的娇喘呻吟,每一句都撩人心弦,但是石七并不是在看这个。

石七听到的是石御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从身上留下如蜜一般的汗液,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流淌,留下淡淡的痕迹。那是一副极有美感的身体,肌肉块块鼓胀饱满,蜜色的皮肤就像浇上了蜂蜜一样让人想到甜美,宽阔有力的肩膀往下突兀收紧,是又窄又韧的腰部,摇摆起来让人目眩,在下面就是浑圆挺翘的臀部,汗液最后汇入那个秘处。

石七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下身已经耸立,心里传来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好像一瞬间就开了窍,浑身激动地颤抖,知道了性爱的妙处。

回过神来,是石御好笑地看着偷窥自己的儿子,想来他也不小,又看到他通红的脸还有凸起的下身,甚至激动到粗喘着气,石御并不忌讳这种东西,认为儿子也确实到了年纪,可以知道这种事情的好处了。

石七看到石御对他招手,向他展示那个女人的下身,那个妓女她眼含媚意,倒也没有害羞,反而冲着石七娇笑,室内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石七知道这就是所谓“骚”味。

石七看到那个女人红肿的穴口没有什么欲望,只是把火热的目光放在父亲身上,对父亲发情,而且是当着父亲的面,有悖人伦,但更加刺激。

石御还是邀请他,石七却摇摇头走了,他回到房间,无师自通地开始自慰,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好爽,根本停不下来,他的手快速撸动着,最后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处。

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石七咬了咬唇,脑子里全部都是石御那副身体,以后他跟着石御,味道已经变了。

他跪下来看石御,脑子里却是他被肏成傻子的样子,被石御当狗牵着走,却在想衣服下面那一节腰是怎么扭动的,石御打他越狠,他心里越发狠地奸淫他,真是越想越刺激,这些反差让他把对父亲的恨意都变成了不可言说的性欲。

他会成长的,他会成功的,他会把这个老骚货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他这么骚,性欲这么强,那也正好,他以后一定会满足他的。

石御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石七的欲望强烈到他害怕,每次他来就只是做爱,几乎每次都会被做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洁,房间里也会有食物和水,他感觉他就像一个石七养着的专门用来发泄性欲的牲畜。

该说不说是年轻人,就算每天要忙那么多工作的事,都还可以每天来看他把他做晕,石御的穴又太过于娇气,常常肿到不能使用,石七就把一种奇怪的柱形的药塞到他肛门里面,虽然被体温融化以后黏黏糊糊的,但确实减轻了痛感,每次这个时候石七就会恶劣地肏他的嘴,或者让他夹紧大腿,直到把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都被磨破。

石御苦不堪言,他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每天都腰酸背痛的,看到石七就发怵,真是奇了怪了,他看起来这么弱的身子,怎么有这么大的精力。

石御当然计划着逃跑,他一直在用牙去磨那拴着自己的铁链,但是进展缓慢,看着要花废几十天的时间才可以打开一个链节。

有时候石七会抱着石御睡觉,石御虽然想杀了他,但知道这没有意义,石七从来不带钥匙,如果石七死了,石御说不定就要活活饿死在这里。

石七抱着石御睡觉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石御既是他的父亲,也算他的母亲,既代表抚养长大的恩人,又是他一直恐惧的威严,又代表浓烈的欲望,他不能在心里摆好石御的位置,只知道反正不能放手,偏执地认为他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以前对石御更多的是恐惧,特别是石御说要带他出去玩,他就知道免不了肉体和精神的伤害,他第一次囚禁石御的时候,更多是害怕的,尽管他已经掌握了力量,看到父亲还是会感觉恐惧,这似乎已经是他的本能。

但他发现石御看起来并不在乎,还挺悠闲呢,这让石七又逐渐感到兴奋,他是愚蠢呢,还是有所倚仗,亦或者早就察觉到了,是同意的表现呢?

直到他吵着出去找女人,石七怒火中烧,直接大力摁住他就上了,光顾着爽,后知后觉才害怕,但是看到了石御迷离的眼神,嘴里发出的是和想象一模一样的动听呻吟,自己已经有能力也有力量压制住他了,心里上升的快感比身体的更甚,石七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他真的完全属于自己了。

真是一个疯子。石御心里嘟囔,他已经好久没有穿过衣服了,随便套上一件石七留在屋里的外袍,就匆匆逃了出去,无论如何先离开这个地方才是上策。

他小心躲避府上的人,慢慢磨蹭到了外面,天黑了,路上的行人很少,光着脚走在地上实在太痛,但是不能停,他想不到其他人,那些所谓朋友不过是无聊聚集在一起的人罢了,好像只有一个人那里可以去。

裴清仪。如果还有人可以帮他,那就只有裴清仪。

石御小心摸到裴清仪的府里,翻过高墙,绕过仆从,进入他的房中,而裴清仪居然就在里面,他也没有想到会有歹人如此大胆有此能耐可以进入房中,正要大喊,石御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是我!”裴清仪愣了一下,发现声音确实耳熟,仔细一看,居然是消失了快半年的石御。

“石御?”裴清仪看着石御,石御松了一口气,就直接坐在裴清仪的床上,他的脚底很痛,全身也不舒服。

“哎呀,你消失这么久去了哪里?你的店铺都是那个小兔崽子在管呢。还有你……你怎么这个样子?”裴清仪和石御久别重逢,有好多话想问,但是看石御身上的衣物只是勉强可以蔽体,脖子上还有一个粗大的铁圈,上面带下来一段铁链。

这个样子太狼狈了,就像被人关起来了一样,裴清仪一下子可以想明白,又看石御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感觉奇怪,问:“那个,你是被你家那个小兔崽子关起来了?还被他关起来打了?”

说到石七,石御不自主地把腿并拢,发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成体统,石七的衣服对他来说太小了,此刻坐下股间还有液体流出,石御不想弄脏好友的床,只得起身。

“说来话长。”石御一拧眉,说:“你给我找两件衣服,我和你说。”

“哦……好吧。”裴清仪在自己柜子里拿出来找一套没有穿过的衣服,在这个时候石御控诉石七那个孽子居然把他囚禁起来夺了权,让他住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面,每次来都折磨他,当然,他省略了折磨的形式,难得找到一个人可以说话,他不停地在房间里面踱步,声音愤愤不平。

裴清仪手里拿着衣服,沉默不语,看着石御的下身不说话,石御发现了好友的异常,于是停下来看着他,发现他在看自己下面,他也往下看,两条光洁的长腿裸露出来,当然,那个精液已经淌到小腿那里了。

“呃……”石御感到羞耻,连忙弯身拿身上那一件袍子擦一擦东西。

“你……”裴清仪皱了皱眉,突然发力推倒石御,石御反应不及,就倒在了床上,裴清仪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抓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掰,石御身体又不柔软,这一下子痛得要蹦起来。

裴清仪却不管,眼里只有那个一看就被蹂躏过的红肿的穴,被人玩烂了的骚穴,可怜兮兮地吐着吃不进去的精,此刻才知道石御身上那些青紫不是被打的,是被野男人疼出来的!

石七那个混账连他老子都玩?!

裴清仪气得要死,心里都是酸溜溜的嫉妒,他知道石御对男人没有兴趣,所以他从来没有下手,顶多和石御一起胡闹,借着玩耍的兴致刮一眼他的身体,以为两个人也就这样子一辈子了。

石御和他没有超出友情的感情他不在意,但是石御不能和其他野男人苟合啊!

“你……滚开啊!”石御被人这么看着羞得要死,双腿挣扎着,裴清仪本就在气头上,此刻看石御还不老实,气得眼冒金星,“啪啪”就打在那个泛红的一看就被人撞红的肥臀上,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这骚货!这么骚得勾引别人,现在还含着别人的精呢!”

石御被好友癫狂的样子吓了一跳,久久没有反应,裴清仪气不打一处来,还继续骂:“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儿子!你也愿意委身?你看看你这骚穴被人养成什么骚样了,我看你就是过来给我耍威风的是吧?!我一辈子没有得到的东西你就这样给了那个兔崽子?!”

石御脸上涨红,打了裴清仪一巴掌,裴清仪愣了一下,石御猛得推开他,说:“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都是那个孽子,都是因为他,我才变成这个样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勾引他,咎由自取吗?”

裴清仪略微冷静下来,看石御确实不是自愿,好歹舒服一点,只是换成他在屋子里踱步,重逢的喜悦被这意外冲淡了,他突然停下来问石御:“你有什么打算?”

“那些店铺我是要不回来了,你借我一点钱,我先逃开他,在外面打拼了再回来收拾他。”石御说出自己简单的计划。

裴清仪脸色奇怪,说:“你有所不知,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个兔崽子已经把生意做到遍布整个城市了,现在向外扩张了……在商业上,你难赢他。”

石御张开了嘴,没想到石七把他都找不到的事情做到了,他才是商业奇才。

“不论如何,你先去外面躲躲他吧。”裴清仪恨恨地说,然后在屋子里面收拾财物要交给石御,石御穿上裴清仪拿来的衣服,让两个人相处显得不那么尴尬。

但是石御后知后觉咂出来滋味,裴清仪是对他有意思啊?这可难办,所有人在石御眼里算是物件,就算被儿子囚禁起来奸淫这么久,他也可以翻过去就当是自己拿东西捅的,唯独这个一起长大和他不离不弃的裴清仪,他是拿正眼看待,当做朋友的。

石御以前感觉不出来,他本来就对感情不敏感,现在摊在牌面上,他所能做的就是装傻了。

裴清仪拿布把东西包好交给石御,说:“你且去吧,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