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耑如出一辙,只不过李耑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第15章 恶人有恶报(下)

彭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视的脑子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他明明就是为了脱离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结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骚,要额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单单和张瑞安的时候,更劳累不少。

而且一个比一个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张瑞安那么心疼他,虽然张瑞安也胡来,但是他要是说不舒服什么的,还是会纵容他些许,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因为是偷情,全都胡来,只有彭纬战战兢兢的,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担心被发现,被张瑞安舍弃。

难得的他开始思考李业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说,如果李业不要他,或者和另外两个一样,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现在这样只有李业成为太子,甚至当上皇帝才能震慑另外三个人。

可是他又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更差吗?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业变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业,只是态度急切了一些,李业也可以察觉出来,于是更加厌烦,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瑞安会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和什么宝贝一样爱护。

而且……李业微不可查地撇了挚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请容清雪来他这里,两个人静坐交谈,淡漠如水,但是李业很享受,每次和他对话,都会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心安,最近他却来的多了,而且,多数都是彭纬在的时候。

是错觉吗,彭纬肉眼可见对容清雪又厌又怕,但是容清雪却是少见地对他表露善意还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总是虚弱地带着浅淡的笑意,现在看着彭纬,却是很明显的笑容。

李业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纬非常殷勤,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倒茶,李业无不可,容清雪则是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呃……!”不知道为什么,彭纬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烫的他龇牙咧嘴,连忙拉开衣服,就这一下的功夫,李业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开的衣襟下,是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吻痕和齿痕,还被热水烫红了,彭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业移开目光。

“对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得到许可后,彭纬急忙告别,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他,李业默不作声,只是一味握着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纬手误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隐秘的动作。

他不想把挚友当成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容清雪,难道是彭纬在自己猥亵自己吗?更让他皱眉的是,在刚刚他起了一点反应,胯下精神地挺立着,他沉默良久,还是握上了手下的性器。

彭纬想要甩掉后面匆匆忙忙跟上了的容清雪,容清雪跟不上,脚下一崴,就跌坐在地上,看彭纬还在往前,于是分外哀怨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