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钱的问题……”胡殷真的制住他的手,但是腰和腿都软的一塌糊涂,毕竟以前做过不止一次,什么没玩过,但是以前是工作,现在又算什么呢?
“呵,你不是最爱钱了吗?”夏知褚不以为意,继续脱他的裤子,又把他的头掰过来接吻,肆意吮吸他的舌头,胡殷狠狠心咬了他的舌头,夏知褚马上推开他,瞪着胡殷:“你什么意思?!”
胡殷颤抖着去穿裤子,眼眶微红,看着夏知褚说:“如果你是来找我叙旧的,我很欢迎,但是你要是想要继续做这种事,我……我不同意。”说着趁夏知褚发愣的功夫把他推了出去锁住了门,夏知褚反应过来,疯狂敲门,但是胡殷坚决不开,夏知褚气地脸都红了,从小到大谁敢把他拒之门外?洛霖就算了,好歹是对等的,但就这么一个下贱的男人?
夏知褚鸡巴还硬着,狼狈地敲门没有回应,胡殷在里面还有一点后怕,直到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离开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
他本以为可以和这个工作划清关系的,可是没想到夏知褚真的把他当成出来卖的那种货色了,他其实就是一个护工,至于做那种事……也只是出于护工的工作罢了。
下午他去接麦麦回家,看到女儿开心的笑颜,今天的坏心情都不见了,晚上他出去给麦麦买明天早上要喝的酸奶,刚出去没多久就被人套袋子打晕带走,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面前两道身影,他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头都还是痛的,而夏柏者和夏知褚都站在那里看着他,让胡殷感觉心里毛毛的,好不习惯,一个瞎眼一个断腿的人现在全须全尾地站在看着他,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呃……”胡殷用手扶着头,不知道算什么情况,虽然以前也和两个人水乳交融过,但胡殷清楚地划出界限,那只是工作而已……
“你是找了新的主人了?”夏柏者冷冷地问,虽然他生气夏知褚先他一步,但是胡殷对夏知褚拒之门外的行为更加让他生气,他和弟弟一直是竞争关系的,胡殷却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力。
“主人……?什么主人?”胡殷不明所以,还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
“你是嫌我们给少了,以为我们穷吗?你走遍整个x城也找不到比我们更有钱的人,我们不同意,谁敢要你。”夏柏者眼眸暗了一下,继续说:“还是你嫌弃我们又瞎又瘸?”
“没有这回事。”胡殷偏过头,同时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因为那两个人步步逼近,都爬上了这张大床,像蛇一样过来,直到把胡殷逼到了角落里面。
“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但是……”夏柏者轻轻叹了一口气,就像退了一大步一样,他继续说:“不过你要和我们结婚。”
“你们……结婚?!”胡殷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他赶紧解释:“可是我不要钱!”开什么玩笑,之前两个人残疾的时候都要的那么频繁,他也已经不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了,哪里可以被这两个恐怖的家伙折腾。
他想要逃出去,但是被他们拉了回来,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让胡殷发出阵阵痛呼,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嘛……两个自以为是的人把人翻来覆去睡了又睡,还坏心眼地看着他慢慢往前爬,在看到希望的时候又拉回来继续干,一抬头,夏知褚也捧着他的头亲,然后就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被两个畜牲干了整整一夜,胡殷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在极乐和痛苦之中,为了不让自己死在床上,他胡言乱语答应了很多不平等条约,最后真的是完全把自己卖了,两兄弟才肯真正放过他,之后就毫无悬念只能和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生活在一起,夏柏者和夏知褚对他是一天比一天有兴趣,胡殷却是越来越讨厌他们,但对此也深感无力。
麦麦只知道自己搬家了,搬到了好大的家里,自己也有很大的房间,还多了两个很漂亮的叔叔一直跟着自己的爸爸,他们对自己倒是说不上好不好,只是会在爸爸面前就会争相给自己送东西,问自己更喜欢哪一个叔叔。
当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发现胡殷真的是不喜欢他们,之前只是工作而已,但是他们也想不明白胡殷为什么可以接受这么离谱的工作内容,大概也是因为天生骚浪吧,如果当时照顾的不是他们,真不敢想象会是谁,为此又暗暗吃醋,那一段时间好好折腾了胡殷。
最后,他们发现胡殷其实不是那种卖屁股的婊子,他也不是那种爱慕钱财的人。没关系,他虽然不喜欢金钱,但是金钱可太有用了,不仅仅是金钱,笼络了那个小女孩,胡殷不是照样也不能离开他们吗?
总之,以后也是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第2章 错误的兄弟
“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薛宇恶狠狠地踢着身下蜷缩起来的人,那力道是真的想要把他打死,他看到骆梓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任他踢打,更加生气,为什么不干脆死了呢!为什么呢!
厕所里面已经进来其他同学,看到薛宇在霸凌人,又不敢上前,又没有离开,而是都站在那里,让薛宇心烦,他们在干什么,自以为很正义吗?他们又知道些什么!
薛宇重重“啧”了一声,就离开了厕所,走路姿势有一点奇怪,可能是打人的时候用力过猛,余光看到有人马上上前扶起骆梓宴,小声询问他有没有事。
看到骆梓宴脸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小小惊艳了一下,同时恶意地联想到某人是因为嫉妒所以下手,但是骆梓宴没有说话,目光死死放在薛宇身上,不管周围的人,一瘸一拐就跟了上去,嫣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他眯缝着眼睛,对刚刚发生的很满意。
走出厕所没有多久,薛宇就扶着腰靠墙休息,股间的液体流出来了,让他无比厌恶,该死的变态,每次都莫名其妙可以找到他压上来,把他狠肏一顿,事后就像一个死人一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让薛宇气死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在霸凌那个死同性恋强奸犯,他偏偏又不能告诉那些人真相,这可比霸凌别人难听多了。
看到骆梓宴又追了上来,薛宇怒火中烧,指着他就骂:“你是不是想要我死啊,不要再跟着我了!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听不懂还是什么,简直就是神经病,你找谁做这个不好,怎么每次都要缠上我!你是不是有病!”
“你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打死啊,啊?!”薛宇说那么多,他也不说话,只是一步步靠近,薛宇毛骨悚然,他算是怕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偏偏有着惊人的怪力,每次压着他的手侵犯他的时候,一只手就可以摁住他两只,和铁一样不能动弹分毫,每次做完又任打任骂,好像补偿一样。
薛宇看他越走越近,心里发怵,他对这个怪人是又怒又怕,转身就快步走开,谁知道被骆梓宴扑倒在地,薛宇怎么蹬也不能把他踢开。
“神精病……滚开啊!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病啊!”薛宇算是怕了他了,虽然这个楼道几乎没有人会来,但是谁说的准,刚刚不是才来过一次吗,怎么这么快又要了!
骆梓宴像是听不懂话一样,马上又脱了他的裤子,把屁股露了出来,那里黏黏糊糊的,带着精液的味道,他两只手牢牢钳住薛宇蜜色的粗腿,一眨不眨地盯着薛宇的下身,然后抬眼看着薛宇,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帮你,帮你……弄,干净。你……你不要,生气。”苯玟甴羣氿參凌徰里
简简单单的话说的磕磕绊绊的,他好像不习惯说话,这也是薛宇这么久听他说过最长的句子,多数时候他只是沉默,用他黑到可怕的眼睛盯着他。
薛宇气到发抖,真的恨不得把他杀了。
骆梓宴把头低下去,他下巴很尖,眼睛狭长,眉毛又细又长,鼻梁很高,嘴唇下有一颗小痣,他脸色苍白,像一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一样。乞鹅8忢肆0綆薪
薛宇看到他伸出舌头,在他后穴那里舔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啊,你这个变态,给我……给我滚开!”他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用手肘去击打他的头部,但是骆梓宴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任他怎么打都没有停下动作,薛宇真的要绝望了,这个人说话又听不懂,打他也没有反应,总是自顾自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根本不管别人什么想法。
难道真的要杀了他才能结束这一切吗?
骆梓宴埋在薛宇胯下又吸又舔,那舌头还往里面搜刮他留下的精液还有刚刚做爱产生的淫液,像是什么甘露一样吃得带劲,最后精液是没有了,下面却糊满了这个变态的口水。
“唔嗯……”已经不能吃到东西了,骆梓宴把头抬起来就要亲薛宇,薛宇把头扭开用手挡他的嘴:“给我滚开啊!你刚刚才吃了什么东西,你怎么可以来亲我!”
还是一样,骆梓宴像是听不懂话一样硬要来亲他,薛宇抵抗的成果就是他只在他脸上啵了一口,没有亲到嘴。
骆梓宴完事了,放开了薛宇,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膝上,一副任人发落的样子。
薛宇知道这又是轮到他的时间了,他羞愤地把裤子提起来,虽然没有人路过,但是不知道周围也没有监控,幸好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他松了一口气,提着骆梓宴的领子就把他拉了起来,抵在栏杆上,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是不是听不懂话,你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了?!”
骆梓宴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怒火。
“神精病,你哑巴了?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这里是六楼,摔下去不死也重伤,骆梓宴还是那一副呆傻的样子,只是看着薛宇。
“妈的。”薛宇低骂,强迫他坐在栏杆上,这个姿势薛宇一推他就会摔下去,骆梓宴手也没有扶着栏杆,真的一副随意薛宇处置的样子。
“你能不能去死啊!”这个人真是可恶,明明是自己任意妄为,又所有都不回应,就是要把人逼疯了才好吗?
骆梓宴听到他这么说只是歪了歪头,居然真的就这么往后倒,整个人腾空往下掉,薛宇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往前一抓,抓到了骆梓宴的手,他心里一阵后怕,他要是没有抓住,骆梓宴真的就要死在他面前了。
“你他妈……”薛宇的腿都在发抖,骆梓宴的眼神无辜而乖巧,甚至对着薛宇笑了一下,薛宇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打算,是笃定自己会拉住他还是他有什么办法不掉下去,但是现在他都像破衣服一样摆来摆去了,薛宇松手他就掉下去了!
“妈的,服了你这个祖宗了……抓着我的手爬上来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多重!”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瘦的一个人有那么惊人的力量,他可太重了,恐怕全身都是肌肉。
薛宇这么说骆梓宴才抓住他的手爬上来,落地的时候朝着薛宇嘿嘿傻乐,还伸手死死抱住了他。
“神精病!神精病!死变态!”薛宇都要气死了,他现在腿都还发抖,他忍不住对骆梓宴拳打脚踢,看到他缩起来任薛宇打,薛宇更加来气:“你还挡什么!你不是不怕死吗?啊?王八蛋,你想死就自己偷偷摸摸去死,干嘛拖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