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磨人的小玩意儿!梁振暗骂一句,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忍?

梁振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对换,身上为非作歹的人满脸茫然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身子下意识蹭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柔软的衣物被梁振撕落在地,粗糙手指按上后穴,湿润柔软,急切地吞咽着微微插入地手指。明显凸起的骚点在肉壁地推动下把自己往插入地手指上磨蹭。

撤出手指,硕大的龟头抵上开合的后穴,下身用力,龟头嵌入穴口。柔软乖顺的肉壁细致包裹上性器,紧接着便开始熟练按摩绞动,凸起的敏感点不住蹭动,后穴仿佛一口源源不断流水的温泉一般。

方无不太灵活的四肢笨拙缠上身上的主人,后穴紧紧裹住插入的小主人,浓烈的气息侵占着自己。这才是他最渴望的感觉,好希望就这样将后穴玩坏,肚子被肏大……

灼热的液体喷射入体内,方无仰着头,果然还是这样最令人满足啊,浑身都是被占有的满足感。

“放松,主人给你清洗!”梁振试着往外抽出性器,他还记得这人生着病,但是被含住的性器微微往外退,肉壁紧跟着贴上来吸住,舍不得放其离开。

方无泪眼朦胧,他不理解为什么往日都会用力满足自己的大家伙今日不停的往外退出。是不要这个淫穴了吗……

梁振头一次体会到照顾一个病人,对自己又是缠又是吸,还泪汪汪小声嘤呜。硬是让自己狠下心来,巨根猛然抽出后穴。

一小段鲜红的肠肉脱出后穴垂在外边白浊丝丝缕缕从张着小口溢出,后穴每一次收缩都带动拖出的肠肉。精致的性器高高扬起,粘稠的精液在尿道口被打开后和着尿液流淌出来。

“主……主人……嗯,啊!”欲望得到疏解后,方无反而觉得整个人越发空虚,要是所有的洞都被填满就好了。

清洗完自身的梁振撩开床帘就看到这样一幕,神智不清的人扭动着身子,歪着头舔弄浸在被褥间的浊液,好像真化身淫畜一般。后穴性器不住滴落粘腻的液体,随着身子扭动在床上蹭出一个又一个深色。

“传御医!”梁振拧起被欲望控制的人开始生涩粗暴的清洗。

被卸去四肢躺在床上的人还在扭动身子,下意识蹭动下身,后穴止不住流水。梁振都害怕再这样下去,这人还没道神智尽失就已经缺水而亡了。

御医擦擦额上冷汗,摊上不省心的两人这着实让人头疼。手下利落施针,方无努力睁了睁眼还是抵挡不住弄弄睡意,沉睡过去。

“尊上,明妃这还尚存些理智,欢爱之事还是尽可能少些为好。”御医在宫中诊断一辈子还有什么没见过,“明妃欲望平日里还是需要尊上严加管教。”

减少欢爱,严加管教,梁振若有所思。

“明妃还能恢复神智吗?”

梁振想起那个端坐高台上英姿勃发的青年,和现在这个神智模糊只知欢爱的人相比,根本无法联想到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对方无越来越上心,梁振不怕直面自己内心,喜欢就是喜欢,既然如此宠一下也不是不行的,反正人都在自己手中握着的。

粗长精美的药玉填入昏睡人的后穴,性器重新插入尿道棒束缚起来,一层层浸满药汁的绢布缠住失去四肢光秃秃的躯干。

“主人……奴,求主人玩弄……主人……唔!”

一声又一声的轻吟自方无睡醒后就开始,他好想让人操弄,可是浑身被紧紧束缚在纱布中。主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一时间方无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煎熬一样,好在后穴还有一支药玉可以稍微缓解欲火,寂静的房内一时间隐约响起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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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可是有什么心事?”侍奴服侍着梁振梳洗完,小心询问道。

梁振之前伏在侍奴身上驰骋,几场积攒的欲火得到宣泄,心情颇好,也不计较侍奴的冒犯。这个侍奴是前些日子才送上来的人,虽然笨了些,但胜在听话懂事。正好明妃身边也确实需要照顾之人,这个正好顶上去。

“今后好生服侍明妃。”

“是,尊上,奴谨遵圣令。”侍奴深深跪下送走魔尊。

明妃的事侍奴都有所耳闻,尊上前几日将后宫清洗了一遍,想必明妃一定是深得圣心的,要小心服侍。

梁振怀里搂着熟睡的方无,他的心很乱,这几日脑子中来来去去都是这个人,昨夜甚至梦到这人神魂受损往后永生永世都是堕入淫道,直到神魂消散,他还清晰记得惊醒时的心悸。

“方无啊方无,你就是专门来克我的吧……”不管是当初还在人世,亦或现在魔界,这人都随时牵动自己的心。

“主人……”刚刚睡醒的人同猫儿一般轻轻蹭着主人,他好幸福,每次清醒都被主人带在身边,后穴的药势主人给换过,这只有些光滑,自己绞动不能尽兴,方无瘪瘪嘴万分期盼主人能抚慰自己,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回来啦

第40章 第18章 渣男魔尊(有图) 章节编号:6981528

世人都道魔尊梁振冷面无情,这些年更是令人难以捉摸。

也就只有几个与梁振熟识之人知晓,魔尊为数不多的柔情都给了藏在深宫中的人。

“你说你一天到晚的忙,那人也不见得好转。”红发魔族摇摇头,要是他早就另觅新欢了。

一旁的另一人附和道:“明妃说到底不过是一宠奴,还是千人骑过的,你一个魔尊要什么没有。”

这两人一个是生于魔界的赤龙少主池泷,当初梁振取药身陷险境便是被他所救。另一人则是来自九天的剑修简宿,此人半生随性,做事全凭喜好,比梁振更像一个魔修。

梁振想起那个睡醒就四处寻人的家伙暗自发笑,他也明白这两位的不解,一把抢过酒壶仰头畅饮。

“你们倒是说得轻巧,若是罗泽花和灵剑受损,看你们还能坐得住!”

两人略微沉默,随后看向梁振的目光都变了,没想到啊,你是这样的魔尊,太渣了!

罗泽花是池泷的伴生花,本命剑也可说是简宿的半身。但敢动它们,这两人会拼尽全族不死不休。

“梁振,不是我说,我的剑自从跟了我之后,一日三次保养,他说打猫绝不打狗!”所以说简宿一个刚正不阿的剑修活得比魔修还魔修。

池泷也在一旁附和道:“我家罗泽可粘人了,等他化形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我可舍不得折腾。”

方无什么模样他们都见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反倒像是被玩弄惯的雌畜。

梁振一口饮尽壶中剩余的酒,这酒带着桂花的芬芳,顺着喉咙划入腹中,上一次喝桂花酒还是武举大胜,正值金秋,一身黄袍的皇帝站在桂花树下邀自己一起畅饮。现在酒香犹在,人已面目全非。或许这人早在武举之时就不知不觉蚕食他的心。

“我走了,下次有酒再约。”梁振抬手将桌上未动的点心揣入怀中。

“行,下次等你家那位好些了,咱们直接去宁国,那的桂花酒绝了。”池泷喝简宿也不拦他,两人显然还在努力消化今天的讯息,这魔头竟然也有新上人了!

有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