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苍随着渐入佳态性器不由自主化为狼形时带着倒刺的狰狞模样,退出时倒刺钩住骚点狠狠往外拖。
后穴的倒刺让楼奴瞬间脸色煞白,前些时日脱肛的恐惧还未消退,今日倒刺再次钩住敏感点,传遍全身的酥麻仿佛成了催命的钩子,僵硬着身子任由主人在身子里驰骋,双臂头一次大胆伸出拦住主人的脖子,仿佛这个姿势便会给自己无限勇气。
好深……滚烫的精液冲进后穴,楼奴脚趾在灼热的快感中蜷起,随后阴囊被揉捏精关打开,精液顺着尿道缓缓排出。
“害怕被干脱肛?”朗苍借着高潮的余韵轻轻抽插,一缕缕白浊随着性器的轻轻抽插溢出,将楼揽入怀中像给小动物顺毛一样安抚着。楼是鼎炉体质,除了之前被肏狠了,轻易不会被玩坏的,就算受伤多年的调养下来的体质也会很快恢复。
怀中的人小声嘤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确实害怕,没成为明妃前就算尿道阴蒂改造也未反抗的,成了明妃竟然还变得娇气了。
“罢了,今日陪你回娘家,之后再做惩罚。”朗苍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抱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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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仇家。
几日前有消息传来仇家大公子快回来了,这位仇楼公子在几年前失去音信,看仇家这架势大公子定是一番了不得的人物,一时间众说纷纭。
“魔尊携明妃回门!”
凭空出现的车辇上坐着两个深不可测的人,楼端正跪坐在车辇上接受仇家众人跪拜,仇家依旧是人界名门望族,风采更胜当年。车辇驶入,一路上张灯结彩,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楼,好好和父母说说话。你是知道的,这次一别你们就没再见的可能了。”言小心将楼扶到软榻上,放下珠帘盖上薄薄的锦被,临走时依旧不放心嘱咐道:“楼,你是魔尊的人。”
楼低垂着头眼角染上一抹春色,在刚才触及软榻时,身子轻轻颤栗随后便恢复了往常模样。身下的两个淫穴内置的小道具时刻提醒着楼奴的身份,小幅度挪动身子,力求调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众人进来时便看到斜倚在软榻上,被珠帘遮挡的人,身量已不少年,明明一个俊逸的青年却偏偏透露着妩媚。
见到多年未见的孩子,仇夫人忍不住泪如雨下,原以为此生都见不到,没想到仇楼成为魔界魔尊的明妃,也算是锦衣还乡……
“唔!”楼急忙将茶水送到嘴边掩饰着将剩余的声音吞咽回去。
阴蒂中的小棍子轻轻颤动,楼奴条件反射想张开双腿展露自己淫荡一面,在魔宫时主人最喜欢看的就是自己被小玩具玩弄的淫靡模样。然而理智下楼死死撑住身子,不是因为在场的是自己的亲人,而是自己现在是明妃,在外是主人脸面,不能落了主人名头。只是……只是主人还在不住玩弄自己。
“楼可是有不适应?爹让人给你换。”仇父仇寺年满脸担忧,有些急切上前,被一道结界揽在软榻外三步距离。
楼轻呷一口茶水,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缓缓吐了口气道:“孩儿见到亲人情绪太过激动,加之昨夜受累,不是大问题歇歇就好了。”
楼极力忍者身子的不适,一番叙说众人退出房门,楼瞬间软了身子这才恍然发现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主人不知何时将膀胱口和精关打开,自己却无法控制,眼睁睁看着精尿不受控制流出没入身下。
“楼,今日开心吗?”
楼落入温暖的怀抱,下身断断续续滴落液体的性器被捉在大手中把玩。
“主人,孽根脏啊……”后面的声音在把玩下渐渐变调,“谢,谢谢主人啊……对仇,仇氏恩典……嗯~唔!”
“恩典?那楼就放声叫出来,让他们都知道这恩典是怎么来的。”
“是!啊唔……嗯……”
殿外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声声婉转的呻吟从房中传出,却无人敢有异议,魔尊享用明妃合情合理。
日暮西沉,朗苍抱着裹着白纱的楼奴踏上车辇返回魔宫,这小家伙今日得知在亲人面前被肏的淫词艳语吐了一大堆,说什么也不愿意露脸。没想到这小家伙平日里大胆淫荡,此时害羞起来还别有风味。朗苍也不介意宠宠自己的明妃,白纱一裹抱着装鸵鸟还在滴水的家伙踏出殿门。
临行前,朗苍审视着下午听了欢爱过程的众人,眼中警告不言而喻,吓得众人立即起誓守口如瓶。
“仇氏献上来的小玩具着实巧妙,楼也很喜爱,说对吧,楼?”那个尿道装置着实给性爱添加了不少乐趣,有空可以继续来些小玩具。
楼感觉自己都快无法直视自己被改造后的尿道了,被迫在父亲面前承认被小道具玩弄,还很喜爱,头死死埋在主人怀里,声如蚊呐:“是,楼喜欢……”
车辇渐行渐远,依稀间还能听见楼喘息呻吟声。
【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上班啊!
第20章 第20章 神识相容(神交,肏回原型) 章节编号:6929687
又是一年迎春花开,楼仰面躺在花丛中,端是一副正经的模样。只有眼角微微潮红,双唇轻启,掩映在花瓣下的躯体带着点点斑驳的痕迹。
“楼,可算找着你了。”言抱着册子坐到楼的旁边,“你这个明妃到清闲,就会躲懒事儿都丢给我。”
楼努力撑起酸痛的身子,昨晚自己含弄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得以解脱,之后又在汤池玩了半宿,今日醒时半边床榻已经凉了。这几日自己越发惫懒,时常感到精神不济,方才只想着小憩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楼接过递来的册子,上面那些事务已经细致分划只需核对即可。披上言递过来的衣衫,在寝殿楼向来不被允许身着衣物,身上只有几根金链加以装饰,这一起身拉扯动身上的细链,一阵阵酥麻从各处袭来。
“唔!”楼坐在地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那个……言哥哥,还有没衣衫,我,我下面湿了……”
“啧!我身上地你要不?寝宫里你还羞涩甚?再说你哪点我没见过?”说着神神秘秘凑到楼耳边,“主人刚回寝殿。”
主人也在,自己衣衫后面湿着一块,主人定会以为自己又在发骚,但是总不可能把言地衣衫抢了吧,言现在是圣使,让圣使赤身裸体影响多不好。最后楼顺着力道站起身,掩饰地扯了扯衣衫试图遮住后面半透明地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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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弥漫着馥郁的花香,一杯热茶已然见底,站在一旁的圣使言动作干净利落满上,旁边跪坐着浑身弥漫丧气的明妃楼奴。
“不看也得看,主人就可着你疼,本该明妃的也推给我。这账目必须得你来核对。”
楼每月最怕的就是核对账目,自十岁起便专注于侍奉一道,那些术数早在漫长岁月中遗忘的一干二净。
“言哥哥,我已经将鼎炉功法修炼成了,现在得养精蓄锐侍奉主人,所以能不能不废脑子了QAQ。”楼难得在言面前撒娇,只为了躲避工作。
花厅门被推开,带着灼热气息的魔尊进来显得格格不入,朗苍揽着楼奴的腰肢将人拉到怀里。
“又湿了,想主人了?”手指隔着衣衫压入见到主人便开合的后穴,衣衫上的水渍迅速晕染开来。
“楼奴想主人了,可是工作……”卖惨,装可怜,只要能躲,楼奴豁出去了。
简单的核对这家伙都不愿意动脑子,倒是侍奉一道颇为下心思。朗苍拿起账目,清晰工整的条例,不愧是圣使,对言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