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太多了~肚子里面被大鸡巴塞得好满~哦嗯嗯顶到骚点了~好舒服~嗯啊啊鸡巴被阿迢的手捏住摩擦了~两边都好舒服、舒服过头了~要死掉了~人家要被阿迢肏死了、被夫君的大鸡巴肏死了哦啊啊啊~”

砰砰的肏干声在他听来震耳欲聋,钟元嘉只感觉下体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他胡乱地浪叫着,腹部像着了火似的,愈来愈强烈的热意和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在男人重重地挺进数十下不到后,他猛然绷紧身子,尖叫着,冲着镜子高高挺起肥臀,鸡巴和屁眼同时高潮,鸡巴骤然往外喷出一股白精,随即又如泉眼似的“哗”得涌出一股液体,竟是尿了。

“哈啊要被你夹射了!哦射了、射了!哦……”李迢咬紧牙关,脖子青筋凸起,挺动腰身快速插弄菊穴,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再加上被钟元嘉高潮痉挛的肠道一绞一吸,马眼倏然一酸,当即泄了精。

“呼……”他粗喘着抱住钟元嘉,一边射精一边抽动鸡巴,肠道深处涌出的热流和男人射进的滚烫精液被鸡巴搅弄得混合在一起,等鸡巴一拔出,钟元嘉合不拢的红嫩屁穴立刻流出一坨黏腻的白浊淫液。

钟元嘉弓着身子,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他的鸡巴垂在胯间,尿孔还张着,淅淅沥沥地流着尿,红嫩的菊眼大开,都能看见里头肠肉蠕动的模样,就连艳红的肠壁上附着的白色精液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李迢将他拉起,托着他的肥臀重新坐到自己再次硬起的鸡巴上。

李迢一指卷缠着他垂落的发丝,和他调情,“夫人,你最擅长骑术了,今日就让为夫看看你的御马术到底有多高超。”

他抬起两手装作是马缰,和钟元嘉十指相扣。

此马非彼马,钟元嘉面色潮红,紧紧抓着他的手,借着他的力上下抬臀吞吃他的肉屌,一边喘一边嗔道:“这二者又不一样、嗯进来了,好深……”

肥臀每每坐下时,他都要仰脖发出难耐的呻吟,似是在感受肉柱是如何破开肠壁一寸寸进入肠道深处。

“哈啊~嗯嗯啊~”很快,钟元嘉就适应了骑乘的体位,他扣着李迢的双手,双脚分开踩在床上,不断晃动腰身,白皙丰满的肥臀在空中划出色情的残影,“啪啪”的落在李迢的鸡巴上。

“啊啊啊太快了~腰停不下来了~嗯哦哦骚屁眼和大鸡巴摩擦得好厉害~为什么呜停不下来了~啊啊大鸡巴进到好深的地方了~”钟元嘉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样,腰部摆动得愈发快速,他的身子上下颠簸得厉害,胯下的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也跟着上下“点头”打在李迢的腹部上,马眼里的淫液甩得到处都是。

“哦噢……”李迢被他那只肥硕的肉臀压榨得不断倒吸气,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手背青筋暴起,表情隐忍,忍不下去时他便仰脖发出急促的粗喘。

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蹭到骚点,钟元嘉越发快速地上下晃动腰肢,他挺着奶子,眼角带泪,用力摇头,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还是在对李迢说话,“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快停下来~呜呜不行~太快了呜~阿迢我要不行了~来了、要出来了~噫啊啊啊啊~!”

他“啪”的一声重重坐到李迢的鸡巴上,高高扬起脸,身子猛然绷紧,双手死死扣着李迢的手,屁眼夹着肉屌,腹部剧烈抽搐,可想而知肠道痉挛得有多厉害。

前面的鸡巴射了李迢一肚皮的精液,射过后便半软的搭在李迢腹部上,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的钟元嘉立刻紧紧抱住李迢。

刚刚不知是怎么了,无论如何也停止不了摆腰,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害怕。

钟元嘉罕见的如此依赖自己,李迢双臂一环,圈住他的身子,吻住他的唇。

彼此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钟元嘉热切地回应李迢的吻,二人唇贴着唇,两条舌头在之间胡乱交缠,湿亮黏腻的津液在纠缠中渡进对方的嘴里。

他们吻得激烈投入,四片唇瓣、两条肉舌如粘在一起,分也分不开,“啾啾”的接吻声、吮吸声根本就没停下过。

“嗯唔~哈嗯~嗯~”两人汗津津的身体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嵌在一块,边舌吻边朝床榻深处滚去。

钟元嘉搂着李迢的脖子,红软的唇瓣被李迢舔得发亮。李迢松开他的嘴,两人看着彼此,都还在喘息。

李迢定定地看着他,道:“元嘉,其实我也会骑马。”

“什么?”钟元嘉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还来不及思考身子就被翻了个面,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傻夫人,为夫要骑的就是你这匹马啊!”

李迢两腿分开,半蹲在钟元嘉肥臀前,他拉起钟元嘉的胳膊,握住他的手腕,做好了骑马的姿势。

钟元嘉被他压在胯下,饱满的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合不拢的红嫩肉菊,他看着前方,恨恨地骂道:“下流!你下流!”

听到他委屈地骂自己,李迢笑着把鸡巴塞进他的肉洞里,双手用力一拽,两人的下体互相撞在一起,随即他便大力抽插起来,两人连接的部位立刻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嗬呃~!”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钟元嘉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匹马,身子跟随着男人的肏干而前后耸动,男人在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凶悍无比,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顶出去了,身体要被快感劈成两半,直击他的灵魂。

这个姿势不妙,好像要上瘾了……

粗长的肉屌“噗唧”“噗唧”猛凿肉菊,肥硕的肉臀被男人的下腹撞扁,当男人的身子往后撤时,如面团似的肥臀“啪叽”一声和男人的下腹分离开,肉臀上被撞过的地方已是一片红色。

钟元嘉被这根巨物顶得不断翻起双目,流着泪、吐着舌头淫叫:“哦啊啊~夫君、好厉害~太深了~肚子要被大鸡巴肏破掉了~好难受噫嗯嗯~”

“夫人,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难受。哈啊好紧……”李迢健壮的身躯汗如雨下,腰身飞快挺动,紫红的肉屌快速肏弄湿红的菊眼,肠道里的淫水被肉屌凿成白沫溢出穴口,就连肉柱根部也沾染了一圈白沫,看着颇为色情。

“呃嗯嗯~啊啊啊~”钟元嘉的手腕被李迢桎梏,他的身子如海面上的一叶小小扁舟,被海浪拍得上下起伏,他只能奋力伸长、仰起脖子,嘴里发出不成文的呻吟。

快感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向他袭来,钟元嘉的眼前似有白光出现,他登时挣扎着身子大叫起来:“啊啊停下、快停下~呜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

他高高仰起头,双目翻白,吐着鲜红的舌头,一直在流水的鸡巴忽地一跳,对着床褥直直射出一股尿柱,尿声“哗哗”直响。

“噫啊啊尿了、尿了好多~停不下来了呜~”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露在外头,舌尖不断有唾液滴下拉成丝挂在空中,他的身子抽搐得厉害,脚趾也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反复蜷缩,肠道更是用力绞弄体内的鸡巴,一副淫乱十足的模样。

实在是钟元嘉太过色情,李迢咬牙往他的肠道深处撞了数十下,便在里头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那灼热的子孙液冲刷着肠壁,钟元嘉撅着肥臀,喘着气,嘴里发出几声呻吟,等男人将鸡巴拔出,他直接累得瘫在床上。

疲软的鸡巴被压在腿间,两颗失去储蓄的卵蛋皱巴巴地压着萎缩的鸡巴,被包皮裹住的龟头还张着马眼往外流尿,艳红的屁眼更是一张一缩,肠道里被射进去的黏稠的乳白精液也随着屁眼的翕张,一会挤成一团,一会拉成丝附在肠壁上,诱人至极。

李迢将他抱进怀里,吻上他的唇。钟元嘉累极了,虽然闭着眼,不想动弹,但还是伸出舌头回吻。

吻了不知多久,钟元嘉困得不行,又拒绝不了李迢,就当有只小狗在一旁舔自己,彻底睡过去。

时间一晃,已到深冬。

钟慎也早已回京,钟元嘉有所顾忌,不敢再频繁与李迢来往。这倒苦了李迢,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私会,大多数时候他只能眼巴巴地遥望钟府,期待钟元嘉能出现在他面前。

依国制,正月初一将在奉德殿举行国宴。国宴不仅邀请王公大臣、外邦使节,甚至就连那些贵公子贵小姐也能入宫参宴。

钟元嘉向来不爱热闹,去年的国宴他是想也不想就推辞了的。但今年,钟慎问起他这事时,他却答应了。

国宴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直至国宴开始,雪方才停下。奉德殿一片白茫茫,华灯映照着满地的雪,照得天空比白昼还要亮堂。公子们、小姐们不怕冷的在花园里赏梅赏雪,吟诗作赋,谈笑言欢,好不热闹。

钟元嘉避开众人,独身寻了一处安静无人之地。

起初他只是静静伫立,不过一会儿,他就开始来回踱步,再过一阵子,他又停下来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胸口闷闷的。

李迢好不容易才找了借口离席,就急急赶来找钟元嘉。他知道钟元嘉喜静,就刻意挑安静的地方寻找。奉德殿他每年都来,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半柱香不到的时间他就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