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面容惨淡,双唇止不住地颤抖,他哪里敢反抗,连忙一个劲的点头,生怕回的慢了又要受虐,末了还特地提高了音调,说上几句自轻自贱的话。

秦镇海对于裴朔的表现十分满意,下流地拍拍他的脸,捏着他下颌迫他张开嘴,也不顾他情绪尚未安稳,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将剩余大半的奶酒尽数灌了进去。

秦镇海灌得太急,裴朔来不及吞咽,猛地便呛了好几口,酒液从唇角甚至鼻腔中喷出,但他仍是不敢稍加抗拒,即便被折磨得双颊通红,泪水横流,也拼命往下咽着。

秦镇海残忍地将细长的瓶口捅进他嘴里,像口交时深喉那般,堵塞住他的食道,迫他一滴不漏地喝完,裴朔的面容愈发痛苦起来,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胃部也在痉挛抽搐,看着像是要呕吐,可等到整整半瓶酒见了底,也仅仅只是见他伏在地上,极轻地干呕了几声,没有当真吐出来。

这种压抑本能的行为似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足以想象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裴朔遭受到的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才能让他对秦镇海畏惧至此。

见裴朔呛酒之后痛苦咳呛的模样,秦镇海却笑得开心,他抬脚踩在裴朔屁股的刻字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般,肆意蹂躏。

那边,黎昕的愤怒已臻极点,若不是顾忌着傅彦山的身份,只怕早要冲上前来救人,而傅彦山也终于看不下去,可他却不能如黎昕一般任性,只得轻轻咳嗽两声,蹙眉道:“镇海,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喜欢随便教训奴隶,也见不得别人糟蹋美人,你说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我这心里听着也怪心疼的,要不,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如何?”

秦镇海闻言,也不觉得被冒犯,对于傅彦山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更是刻意忽略,只是笑着踢了踢裴朔,用与表情极不相符的阴毒语调吩咐道:“看见没,主人家不高兴了,去,替我向人家赔个罪,要是不能把人给我哄开心了,你知道后果的。”

听见“后果”两个字,裴朔整个人重重一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他丝毫不敢耽搁,三两步爬到傅彦山面前,费力地直起身子,挺起胸脯,将那个畸形的部位用双手托着,颤巍巍地送到傅彦山跟前,邀请他掐揉虐玩。 @1032524937

那对乳肉刚刚才遭受过秦镇海的蹂躏,上头遍布虐痕,傅彦山又怎么下得去手,况且他完全没料到自己一时的好意竟让情况更为窘迫,脸色不由得更加难看起来。

秦镇海端着酒杯,饶有兴味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况,见傅彦山无意接受,自然把气又全都撒在了裴朔身上。

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沉响,裴朔立刻条件反射般吓得缩起脑袋,一双充满绝望的眸子颤颤上挑,恳求且急迫地看向傅彦山,将乳肉托得更高了一些:“先生……求您了……”

这一声求饶软软糯糯,全然没了傅彦山上回见到裴朔时的倔强硬气,而且,他明明是见过傅彦山的,可现在却能全无羞耻地在他面前做出如此露骨的邀欢举动,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似乎一切尊严于他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傅彦山不由想起前段时间,黎昕被抓拷问时,秦镇海使用的那些骇人手段,记忆中那个在冷水下瑟瑟发抖,喃喃着自己好脏的黎昕和面前惊恐畏缩的裴朔重合在一起,竟让他的心如同被蜂蛰了一样。

在心底重叹一声,傅彦山明白今日这场仗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应对,只得无奈地伸出手,轻轻握上裴朔左乳,用比秦镇海温柔了不知多少倍的力道和手法装模作样地揉弄几下。

裴朔立刻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顺势膝行两步,将胸脯挺得更高了些,恨不得整个人都扑进傅彦山怀里才好。

傅彦山眉头微蹙,刚想缩回手,却不料裴朔竟从旁按住他的手,从手指的缝隙间捏住自己乳头上的那枚乳钉,缓缓向外拔出。

他拔的速度很慢,眉心深深聚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直到此刻,傅彦山才发觉,那枚钉在他乳头上的装饰物,根本不是什么乳钉,而是一根极为纤细细长的震动棒,向外拔出时,震动的“嗡嗡”声也随之传出。

这尺寸市面上不可能买到,应当是秦镇海专门设计定做的。

震动棒拔出之时,带出一串乳白浓稠的奶水,裴朔将棒身上的乳汁细细舔了,才敢放在地上,随后他执着傅彦山的手,引导他顺着乳腺,如同给奶牛挤奶一般,重重地揉捏自己那两团白嫩丰满的乳肉,更多奶水涌了出来,流了傅彦山一手。

裴朔怯生生地抬起头,红着眼眶定定地看着傅彦山,眼底竟有少见的媚意在流淌:“先生,贱奴的骚奶头已经通好了,很好吸的,里头奶水很足,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您尝尝吧,求求您了……您就尝尝吧……”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之后感觉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产乳play还挺爽……

老规矩求评论支持,现在写文真的太不容易了,我这月底要生了,现在手好像又不行了(左手疼,右手麻),打字变得异常痛苦,但是又想再多更几回_(:з」∠)_这都什么事啊……

双性警官流着奶汁向陌生人求欢,NTR,毒品精神控

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个俊美的男人用手托着那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抬起一双如丝媚眼,犹如最下贱的奴畜一般,邀请陌生人品尝他的奶水。

他颊边逐渐染上一抹酡红,应当是方才被强灌下去的奶酒开始在血液里流动,这使得他的行为更加放荡起来。

见傅彦山神情尴尬,裴朔毫无廉耻地将身子贴他更近,也不管周围还有人在场,只用手托着一双大奶,在他膝盖上来回磨蹭,口中发出腻人的呻吟,呼吸间伴着微醺的酒气和奶香,湿湿热热的,直叫人血脉喷张。

稠白的奶水不断从张开的乳孔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裴朔掐着自己肿大畸形的奶头,身形如淫蛇般缠绕上傅彦山,自下而上顺着他的身体攀爬,见他并未有明显的拒绝,竟大着胆子,隔着裤子跨坐在他腿间的性器上,用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前襟,呻吟求欢。

傅彦山眉头紧蹙,将下巴略略抬高,明显不想与裴朔有更多肢体接触,可又碍于秦镇海的命令,而不好直接将人推开。

裴朔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喝了点酒,却像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一般,一心只追随着最原始的欲望,旁若无人地发骚发浪。

一旁的黎昕看得呆了,他自然知道傅彦山的不作为绝非自愿,但眼看自己的爱人和另一个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心中也难免酸涩,只得悄悄低下头,敛去眼底醋意,不给傅彦山招惹更多麻烦。

那边,秦镇海面容冷淡,看着自己一手调教改造出的奴隶在别人面前疯狂邀欢,也并未表现出过多不悦,也不知是什么心理。

裴朔用湿淋淋的下身去摩擦傅彦山裆部,两枚白嫩饱满的乳房在傅彦山眼前来回晃动,流着乳汁的奶头似有若无地扫过傅彦山的嘴唇,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不管是否能够得到回应,裴朔都表演得十分卖力。

就在这极度尴尬的氛围中,秦镇海端着酒杯,轻声开口:“彦山,裴警官这对奶子可是我花了大精力才弄成这样的,现在每天都得拿东西堵着,不然就会一直往外流奶,奶水积得多了,疼了,他还要跪着求人给他吸出来,不然要堵奶的,”说着,秦镇海看了眼不远处的立钟,笑道:“我说他怎么这么骚,原来是到时间了,平时这时候,可是他的‘哺乳时间’呢,要不,你就帮帮他吧,否则,他今天怕是都没机会排奶了。”

裴朔闻言,身子明显僵了一僵,就连横流的媚态都因此而有所收敛,漂亮的眼眸低垂下去,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傅彦山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深埋于他心底的痛苦与挣扎,但也不知秦镇海用了什么方法,竟能够让裴朔宁愿将一切都和血吞下,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

他自然明白,秦镇海不是真的要裴朔向自己赔罪,而是在借裴朔的手,故意试探自己与黎昕,只怕秦镇海对于自己的信任度早已因为这段时间来发生的种种而大大降低,现在已经跌破了最低值。

想到这里,傅彦山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面上却不显慌乱,他把心一横,抓起裴朔的左乳,将唇凑到那颗肿得夸张的奶头上,强忍着因乳孔过度扩张所带来的恶心又震撼的视觉冲击,伸出舌头,便要舔上去。

然而,就在他的舌尖接触到乳汁的一瞬间,一旁一直低着头默然不语的黎昕突然嗤笑一声,冷冷开口:“真是恶心死了,罪犯就是罪犯,不管穿着多华贵的衣服,做的事,说的话,也还是一样下流又低劣。”

说着,黎昕缓缓抬起头,唇角带着抹讥笑,眼底尽是不屑,他用看垃圾一般的目光在秦镇海和傅彦山身上分别停留一霎,淡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样折磨羞辱一个警官,是会遭报应的。”

黎昕话音刚落,便听见秦镇海的哼笑,秦镇海如同刚刚想起这房间内还有一个人似的,上下打量一圈黎昕,眼神轻慢且暧昧:“你不说话,我都差点忘了你了,怎么,吃醋啊。”

“你放屁!”黎昕立刻怒怼回去。

“啧啧啧,瞧把你凶的,彦山,你这只小野猫,可是太不听话了,该罚。”秦镇海唇角挂着笑意,丝毫看不出被辱骂之后的不悦,他玩味地看向傅彦山,明摆着就是要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傅彦山赔笑两声,推开裴朔,三两步走到黎昕跟前,与他对视一秒后,突然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两个巴掌。

黎昕当即被打的眼冒金星,软倒在地,满身束缚受到拉扯,乳环连接着分身,淡色的乳尖顿时冒出细小的血珠,疼得黎昕嘶声抽气。

傅彦山打完还觉不够,扯着脖圈将人从地上拖起来,恶声恶气地骂他:“贱货,这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给我滚一边去!”说完,当真将他摔到了一边。

实际上,傅彦山又怎会不知黎昕是在帮他解围,替他受辱,那两巴掌打下去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要滴出血来,方才他用身体遮挡住了黎昕,所以秦镇海没有看见,就在他们两两对望的点滴之间,有多少被压抑的情愫在空气中悄然流动。

他是如此的了解黎昕,而黎昕又是那样全身心信任着他。

“啪啪啪”短暂的静默中,秦镇海抚掌大笑,缓缓起身,“彦山,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当真了?这样的美人,也亏你下得去手。”

说着,他走到黎昕面前,当着傅彦山的面扶起黎昕,贴心地为他解下乳环上的锁链,让他的行动得以自如一些,又在黎昕尚未反应过来时,伸手去摸他破裂的乳头:“真是个小可怜儿,都被扯出血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