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摩棒也不知在里头待了多久,黑色的棒身早就被各种液体浸润得水光泛滥,虽看着粗大骇人,但拔出时却没有想象中困难。

裴朔轻哼一声,穴口随着堵塞物的消失,吐出一大滩白浊液体,那是大量的肠液混着润滑液在按摩棒的高速运转之下,被搅弄抽插而成。

漏液的失禁感觉令裴朔又是一阵难堪,若不是他下巴被卸,此刻早就对着秦镇海破口大骂了。

秦镇海捏着他下颚,一边将他的脑袋掰向傅彦山和黎昕的方向,强迫他继续观看学习,一边用手指在那口已经被开发得泥泞软烂的后穴里抠挖,做着进入之前的准备工作。

“裴警官这下面可真是又湿又热,我就这么随便碰一碰就又出水了,真是淫荡啊,难不成裴警官以前在警队的时候,都是在床上训练的?”

裴朔受此侮辱,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但他口不能言,连骂回去都做不到,只得犹如被激怒的困兽般从喉中发出一声愤恨的低吼。

秦镇海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附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因为随着刚才那一声怒吼,他的手指能感觉到,从收缩的肉穴深处又涌出了一股热烫黏稠的液体,而那液体产生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刚才那条鞭子上所涂的烈性春药开始起了作用,只是这小子年轻气盛,光顾着生气,尚未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

决定不再忍耐,秦镇海不紧不慢地掰起裴朔的一条腿,大手在那肉臀上放肆地搓揉几下,拉开裤链,扶住自己早已勃发到狰狞的肉根,十分享受地操了进去。

裴朔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身为警察的自己,真的被一个罪大恶极的毒贩头子给强奸了。

他用被气到颤抖的双手,拼命攥紧了头顶的铁链,伤痕累累的身躯在秦镇海铁箍一般的禁锢之中疯狂地挣扎,可奈何他一条腿被秦镇海勾在臂弯里,另一条腿只脚尖堪堪着地,无论怎么努力都无处着力。

铁链被撞击得叮当直响,裴朔喉中迸出愤怒的嘶吼,像一只发了狂的狼犬,圆睁的双目中,眸光前所未有的凶悍。

秦镇海有些不悦,低头一口咬住裴朔的后颈,伸手在他破裂的乳头上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裴朔吃痛,身子猛地一颤,安静了一霎,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

秦镇海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如此不知好歹,更是连最后一点怜惜也没了,他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威胁般地将犬齿刻入裴朔颈部的皮肉之中,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也不放开,那只掐在他胸前的手更是犹如杀人的凶器般上移到裴朔的口鼻之上,不留一丝缝隙地将可供呼吸的通道尽数堵死。

裴朔先是拼命地摇头,想要甩开秦镇海的钳制,但随着体内的氧气逐渐消耗,很快,他的挣扎便微弱了下来。

秦镇海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开始无力地抽搐,偶尔扭动一下腰臀,但力道根本不足以伤人。

其实,若是为了惩罚对方,出现缺氧后便该松手了,但秦镇海实在太生气了,一心只想抓着这个机会好好搓一搓裴朔的锐气,下手也就没了轻重,硬是捂到他快要昏厥才将人放开。

裴朔满脸通红,目光都已经开始涣散,重获自由后他立刻剧烈地喘息起来,大量氧气瞬间涌入肺部,将他的胸腔都冲击得震颤不止。

身体因为缺氧而瘫软无力,裴朔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了秦镇海的怀里,脑袋不自觉地歪斜,最后竟耷拉在了秦镇海的肩膀上,看着比之前乖顺不少。

秦镇海恶劣地笑笑,用手背在他滚烫的脸颊上拍了拍:“早这么听话不好吗,非要自讨苦吃。”说着便掐着他的腰大肆挞伐起来。

裴朔闷哼一声,没有再反抗,也许是被秦镇海方才凶残的举动所震慑,害怕他真的失控杀了自己,裴朔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绷紧全身肌肉,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

秦镇海得意地舔吻着裴朔的耳根,叼起他的耳垂在犬齿间细细碾磨,犹如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裴朔颈间,伴着唾液,黏黏糊糊地,令他心头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在体内肆虐的肉刃正以一下强过一下的力道,清晰地告诉他,他正在被一个自己所痛恨的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凌辱和强暴。

作者饿饿,要评论论~

第0097章 警犬(6)强x

裴朔痛苦地闭上双眼,羞愤的晕红爬了满脸,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高大、沉稳、坚毅,硬朗中不失温柔,威严中不失体贴,是个非常成熟且有风度的男人,他在自己刚入警校时作为特邀长官,在迎新会上,给所有的新学员们做入学演讲。

那样正气凛然又伟岸非凡的身姿,当即便在裴朔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自此他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暗恋,虽然期间他也有幸见过那人几次,但都因为身份悬殊,而从未有过交流。

再后来,裴朔和另外几名学员因为成绩优异而被选做卧底,在被分配任务之前,负责培训他们的正是让裴朔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终于得以和爱慕多年的长官近距离接触,却不想,原来那人早已成家,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三年的痴恋成了泡影,但裴朔却并不后悔,他小心地将这份独属于他一人的感情深埋入心底,带着他所教授的一切与崇高的信仰,毅然决然地投入了这项极为危险的卧底工作中。

只是,裴朔终究还是低估了敌人的狡猾,在察觉到自己已经暴露之后,他本想最后再给那人打个电话便饮弹自尽,却被电话那头传来的“活着回来”四个字震慑了心扉。

面对来势汹汹的敌人,裴朔默默地放下了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枪,束手就擒,只因为他不想让那个人失望。

然而活着的代价如此残酷,裴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被擒后会遭受到这样的凌辱,但他既然答应了那个人会活着回去,就必须要将屈辱尽数咽下,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

想到这里,裴朔用力攥紧了头顶的铁链,僵硬着身体,一声不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秦镇海没有听见想象之中的美妙呻吟,愈发不满起来,下身冲撞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狠,似乎一定要逼着裴朔叫出来不可。

裴朔拒不配合,他就一边掐着他脖子威胁他,一边粗暴地扇他巴掌,强暴和虐待一刻不停,到了最后,裴朔甚至能尝到自己口中的血腥味。

裴朔两边脸颊已经彻底肿了起来,人也被打得有些昏沉,因为被卸了下巴的关系,大量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看着像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子一样,难堪极了。

但即便被折磨到快要晕厥,裴朔也未吭一声,他除却要忍受秦镇海的施暴之外,还要忍受从身体各处悄然蔓延的燥热感。

裴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羞愤欲绝,却又总有一股子奇异的快感违背他意愿的从正在被侵犯的后穴里渗透出来,愤怒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使得那快感不似烟花炸裂般猛烈,但被敌人强暴凌辱却还能产生身体上的愉悦,这样可耻的认知仍然令裴朔大为挫败。

秦镇海一直在注意着裴朔的反应,他能感觉到随着抽插的角度和频率的变化,裴朔的后穴会不自觉地收缩,有时候会突然绞紧,夹得他一阵舒爽。

原本,秦镇海是可以多给予他一点快乐的,但裴朔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屡次的反抗让秦镇海这次的性爱体验十分糟糕,动作时不仅没了温柔,更不会为了取悦裴朔而刻意用上技巧,因此,裴朔便一直在快感与痛苦之间沉浮。

这几天来,他的后穴里一直塞着东西,由细换到粗,几乎将所有样式的按摩棒都尝了个遍,肠道里头的嫩肉早就被折磨得肿胀不堪,加之秦镇海一次也没让他释放过,他的分身憋得实在难受,这场性爱进行到现在,痛苦倒是远大于快感了。

裴朔的一条腿被秦镇海抱在臂弯里,整个人被冲撞得来回摇晃,呻吟和求饶无数次想要冲破咽喉的禁锢爆发出来,却都被他以惊人的意志力给咽了回去。

哪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能因为受不了折磨,而在敌人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一旁的傅彦山和黎昕仍处在激战之中,淫靡的水声里糅杂着勾人魂魄的吟叫。

黎昕刚刚又高潮了,但他铃口被堵无法射精,唯有淡黄色的尿液从导尿管中争先恐后地涌出。

傅彦山面色沉着,丝毫看不出他也正沉浸在情欲之中,当发现黎昕失禁之后,他唇边终于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思忖片刻,竟伸出手来掐住了导尿管的前端。

排泄被迫终止,黎昕瞬间变得无比绝望,尿液回流的感觉折磨得他双腿直哆嗦,后穴也因为紧张的关系而骤然绞紧,夹得傅彦山差点卸了货。

傅彦山不满地在他肉臀上抽了一巴掌,咬着他耳朵直骂他骚货。

黎昕被弄疼了,娇媚的呻吟里带上些哀求的味道,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要心生怜惜,他一手攀着铁笼,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摸索到傅彦山的后颈,将他的脑袋轻轻按着靠近自己,同时转过头去,可怜兮兮地索吻。

若是换了旁人,见到这样会勾人的小妖精,必定早就失去理智化身为猛虎了,可偏偏傅彦山已经看惯了他这套小伎俩,便故意端着架子偏过头,坏心地晾着他,不让他得逞。

黎昕整个人被情欲浸泡得快要软成一滩春水,下身又迟迟得不到释放,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便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来在傅彦山唇上舔弄,企图用香软的舌尖撬开他的唇齿,索取他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