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牵来了那几只狼犬,让它们陪我度过每一次的毒瘾发作,一旦我开始表现出难受,狼犬们就会围上来对我虎视眈眈,而不远处临时搭起的大屏幕里,就会开始播放几个月前我被这些畜生猥亵的视频。

狼犬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失控的呻吟声混在一起,不断在我耳边回响。

我恐惧极了,害怕那天的事情重演,不得不强忍着毒瘾发作的痛苦,比平常更快更好地完成调教师布置的训练任务,还要用尽一切办法讨好他们,求他们别这样对我。

因为我的表现出色,调教师在得到他们想看到的场面之后,果然不再惩罚我,而是叫了几个守卫进来,命令我好好地服侍他们,说这是给我的奖励。

把凌辱作为奖励赏赐给我,只不过对象由畜生变成了人,这实在可笑,但当时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极度的恐惧驱使着我,逼迫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性奴隶,对调教师感恩戴德,用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下贱模样主动献出我的身体,邀请恶魔们享用。

我用尽这段时间里学到的技巧勾引他们,说大量自轻自贱的骚话,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主动玩弄自己的身体,放浪地呻吟,因为我明白,如果我今天的表现不能让调教师满意,那么,等待我的将会是我根本承受不起的责罚。

就这样,我如那个人所愿地,在日以继夜的摧残中,从一个“人”一步一步沦为了一条“母狗”、一个性奴隶、一只肉便器。

我想,以我这样肮脏的身体,应该不配再行走于阳光之下了吧。

写完所有自述之后,窗外已悄然泛起微光,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贺毅漠然地看着屏幕,幽深的目光将一切情绪都掩埋,片刻后,他缓缓移动光标,点开了一个新的文档,在空白的标题处写下《离职申请》。 @1032524937

这篇到这里就结束啦,这周我开始搞第二篇,在此之前我要申请一下这篇的完结,在完结审批下来之前无法新增章节,所以第二篇大家可能要等一等~

第0091章 【二】以身抵债(傅彦山x黎昕)

【第二篇】以身抵债(文案预告)

主cp:

傅彦山(s攻)x黎昕(m受)

外表儒雅内心狠辣大佬s攻x外表堕落内心正义卧底m受

真s攻,伪m受(自愿,但非本性)

拥有重度bdsm癖好、外冷内热的毒贩大佬攻。

为了任务接近大佬并忍受大佬变态的性癖好、与之成为恋人关系的缉毒警受。

副cp:

超级大变态大佬攻x初出茅庐单纯倔强卧底受

超级重口,暗黑,暴力,多人运动

虐身虐心,虐身虐心,虐身虐心!!

一甜一虐,想要的都有!

看多了卧底失败受,卧底成功受见过没?

当正义不再是你心中的那个正义……

第0092章 警犬(1)

今夜,位于B岛的一座海景别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间衣香鬓影,当所有的客人都在尽情享受着美酒佳肴,互相攀谈着经济、商业或时势之时,这座宅子的主人傅彦山却不在人群之中。

与前厅的灯红酒绿截然不同的,是宅子后院里的一处地下密室。

从古旧的长阶拾级而下,是一条狭窄且阴暗的走廊,借着廊壁上明灭不定的烛灯一路向内,不多时眼前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豪华的大厅,呈圆弧形舞池状,穹顶很高,四周分散围绕着十几道暗门,穹顶中央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

此刻大厅里十分空旷,原本该进行表演的舞台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刑床。

那张床很古怪,床面成“人”字型,通体包裹着黑色皮革,上面到处都是用来束缚肢体的皮环,末端还支着两个脚撑。

一个身形十分健硕修长的男人被牢牢地禁锢在上面,他踩着脚撑,双腿分开折叠成M型,全身上下被用调教皮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脑袋上也带着一只全封闭式的皮质狗头头套,头套扎得很紧,脖颈处都因呼吸困难而迸裂出青筋,唯一能和外界交互的通道仅仅只有狗鼻子前端两个小小的开孔。

他所有感官都被残忍地剥夺,密封性能良好的耳蜡隔绝了他的听力,视力被眼罩和头套完全阻隔,阳具状的口塞直直插入他的喉咙深处,令他无论痛苦或是舒爽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微弱呻吟。

乳首的位置开了两个小孔,几根黑色电线分别从两边的孔洞里穿出,连接到旁边的电击仪器上,仪器的指示灯忽明忽灭,男人的身躯也跟随着不时抖动,应当是电流正在刺激着他的胸部和乳头。

按摩棒闷沉的震动声透过皮裤传出来,皮裤特制的前端有一处专门用来放置阴茎的皮囊袋,男人鼓胀的性器正被包裹在里面,一根透明皮管穿过顶部的小孔插入男人的尿道里,不时有淡黄色的尿液从管子里被导流出来。

男人似乎已经独自在这里待了很久,他的呻吟里糅杂着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声,被禁锢在身侧的双手不断重复着握拳又放松的过程,手背青筋毕现,整个人显得焦躁且煎熬。

又过了一会,走廊里传来男人的交谈声,皮靴的踩踏声,以及锁链的叮当声。

“镇海,你的奴隶看起来不是很听话啊,在哪儿弄到的?”一个十分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穿透空旷的走廊,传入大厅,正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傅彦山。

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秦镇海身后跟着的那个奴隶身形高大健壮,五官英俊挺拔,赤裸的年轻躯体上布满新旧交加的鞭痕,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镣铐,嘴巴被黑色的静电胶带死死封住,不能说话,乳头又红又肿,打了孔,尚未完全愈合,却已经被残忍地在乳环上坠了重物。

他后穴里被塞了一根拳头粗细的按摩棒,硅胶材质的棒身正以夸张的幅度在肠道里旋转扭动着,将肛口脆弱的皮肤撑到几乎透明。

形状好看的分身上扎了一圈又一圈的电线,电线深深地勒入血肉里,连同其下两枚饱满的囊袋一起被捆绑得充血发紫,没有插入任何封堵物的马眼里不停地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渗出,每爬几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暧昧的水痕。

这个奴隶已经非常痛苦了,爬行的姿势歪歪倒倒,但即便如此,仍是能从他不愿低下的头颅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中感受出他的不屈。

秦镇海闻言停下脚步,也回过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对上奴隶,奴隶目中的恨意顿时暴涨,如果不是他四肢被缚,嘴巴被封,也许已经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咬断秦镇海的咽喉了。

秦镇海冷笑一声,目光轻蔑:“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听话不听话的。”

傅彦山盯着那奴隶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啧了一声,挑起眉毛:“他……他该不会就是你前几天抓住的那个卧底吧?叫……裴……裴什么来着?”

“对,裴朔,就是他,妈的!差点就栽了。”秦镇海恨恨地哼出一声,伸手拍拍傅彦山的肩膀,“说起来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我还不知道我身边早就混进了条子,两吨货啊,差点全没了。”

傅彦山摆了摆手:“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我也是误打误撞,直觉而已。”说罢,他俯下身用指尖勾起奴隶的下巴,仔细端详,“长得倒是不错,身体也结实,是个耐操的,准备留下了?”

秦镇海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恶劣:“是啊,要不是看在他这张脸还有几分可取,我早就一枪毙了他,玩了那么多骚母狗,还没玩过警犬呢,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