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遭受到抽打时的闷响与男性忍痛时性感的闷哼回荡在静谧的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不一会贺毅的屁股便整个肿了起来,入目所及处皆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色楞子,粗粗短短的,和藤条或是任何种类的鞭子所刻下的痕迹都不一样。

贺毅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如若不是有枷锁的禁锢,他怕是早就疼得瘫软下去。

汗水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连同镶满玉石的跪版一起被浸泡得湿滑不堪。

喘息和呻吟声逐渐变得模糊暗哑不似人声,若是看不见室内情况,被错认为受伤野兽濒死的粗喘也是寻常。

程啸已经打红了眼,三根胶棒的根部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他扔掉即将断裂的胶棒,转身从道具柜里拿出一根塑钢戒鞭,眯起双眼,压着贺毅屁股上已经肿起来的鞭痕继续打。

房间内可怕的鞭声又起,刚刚经历过鞭笞的臀肉正处于着火一般的热烫之中,尖锐的辛辣痛楚尚未来得及稍缓便被新一轮的酷刑所带来的剧痛覆盖,每当戒鞭压着鲜红的伤口狠狠地撕咬下去时,贺毅都会如同一尾脱水的活鱼般剧烈地抽搐一下。

到了这时候,贺毅已经不怎么叫了,他嗓子哑得厉害,每多叫一声,都像在用刀片刮他的声带似的。

程啸极少会给他戴上口塞,因为他想要听到自己最恨的男人在自己手里被折磨得生死不能时,那一声声被自己亲手逼出的绝望嘶吼,像野兽一样无助地、无意义地、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极为动听的濒死叫喊,那是支撑着他于孤独和苦难的包裹中唯一能感受到的乐趣。

残忍的鞭打持续了很久,比任何一次刑虐来得都要漫长,到了最后,贺毅的屁股实在是肿得没有地方再下鞭了,程啸便解了他双手的枷锁,命令他跪直了撑着墙壁,换了根双尾牛皮长鞭去抽他完好的后背。

【彩蛋是600字的鞭刑后续,以及“小狗喝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600字的鞭刑后续,以及“小狗喝水”,敲了不亏~】

应该算得上粗长了?23333

图片是来自盆酱的小贺舔鞋(上一章的内容),哦天,真的太好看了太好看了!!!鞭痕和烟疤都画出来了,我抱着舔两天了都呜呜呜呜爱盆酱~~

彩蛋内容:

贺毅早就跪不住了,全靠毅力才能勉强伸直的双臂机械地撑着雪白的墙面,掌心热汗在墙上留下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印。

他两边手肘处的关节已尽数超伸,为了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贺毅不得不费尽全部的力气将重心都放在膝盖和两条手臂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前微倾的状态。

跪板上的碎玉更深更狠地扎入关节和血肉,带来钻心透骨的痛楚,抽在脊背上的鞭子犹如剧毒的蛇信,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脏腑撕扯得移了位置。

贺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打烂,他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便是喉中逐渐泛起的腥甜,他的头颅已经完全垂落下去,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唯有奋力耸起的肩膀和仍旧紧绷的肌肉能够证明他还尚未昏厥。

程啸下手虽狠,心情虽糟,可终究是存着理智的,当他察觉到今日确实已然突破了贺毅的极限后,便适时地收了手。

鞭子被扔在地板上发出硬物碰撞的闷响时,贺毅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在同时间滑落了下去,手掌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两道湿淋淋的水痕。

程啸也出了层薄汗,此刻有些渴了,他寒着脸回到办公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享受地小口喝着。

喝完之后,他轻轻地瞥一眼倒在地上像堆垃圾似的贺毅,略一思忖,还是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拿在手里做出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贺毅没什么力气,可见到程啸过来,便还是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挣扎着爬起来要去舔他手里的水,然而当贺毅的唇接触到水杯的一瞬间,程啸却突然倾斜了手腕,居高临下地将整整一杯茶水尽数倒在了贺毅面前的地板上。

“狗是没有资格喝主人杯子里的水的,自己舔干净吧。”

药物放置,丧失理智沦为淫兽,幻想被轮暴,舔什么都像在舔精液的m攻(蛋:受的坏心思 章节编号:6513431

贺毅抬着头,保持着艰难支撑的姿势愣了一秒,他的愣怔并不是因为惊讶或是意外之类,而是因为惋惜。

把水拿到他面前,等他像狗一样爬过来准备舔的时候再恶劣地将水倒掉,这类羞辱人的小把戏他也曾经历过不少,程啸没有用脚在水里踩上两脚或是在里面撒泡尿之后,再逼着他舔干净已经是万分仁慈了。

他觉得惋惜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能够挣扎着爬起来已经是目前体力的极限,若是让他立刻再摆出标准的狗奴跪姿去舔食,恐怕一时半刻很难做到。

程啸心情原本不佳,贺毅的磨蹭在他眼里一定会被视为挑衅,那就意味着这杯水极有可能最终到不了他肚子里。

贺毅太渴了,方才的鞭刑几乎榨干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加之他也不知道程啸接下来还会对他施以怎样的刑罚,如若失去了这杯水,他也许熬不到程啸发泄完怒火便会晕厥,那样的话,他接下来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下意识地咽下一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贺毅有气无力地喘息两声,终于下了决心。

他先是用嘶哑难辨的嗓音挤出必须要遵守的规矩,也就是那句感谢赏赐的话语,随后他也不给程啸翻脸的机会,只自顾自地像只失去支撑的玩偶似的重新瘫倒在地上,非常没有规矩地趴在那里,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面前那滩混合了汗液和灰尘的茶水。

贺毅并非刻意要与程啸作对,而是他的双腿跪了太久,现在已经全无力气,他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出自于人类最本能的求生欲望罢了。

破天荒地,程啸大发慈悲地默许了贺毅这一次的不敬行为,或许他也明白贺毅确实已到极限,再为难他也是枉然,又或许程啸对接下来的环节抱有更大的期待,这才并不希望贺毅在这里就失去行动能力。

总之,贺毅终于如愿以偿地补充到了一些水分。

贺毅舔水的动作能够看出一些急迫,像是小狗护食那样,埋着头快速地舔和吞咽。

一般人若是这么狼吞虎咽地进食,场面必定十分难看,可贺毅却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体饱经各种淫邪的训练,媚态早已深入骨髓,纵然处在如此狼狈的境地中,举手投足间也仍旧透出勾魂的情色味道,仿佛他舔的不是一滩清水,而是什么人的精液似的。

程啸默立一旁,面色是强自压抑之下的不耐,又隐隐有些许复杂的情绪暗含其中,令他原本秀丽俊美的面容都显得阴鸷且危险起来。

终于等到贺毅舔干净了地板时,程啸因高强度的施暴而得以略略和缓的心情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他走过去对着贺毅红肿发亮的屁股猛踹一脚,逼出一声暗哑的呜咽。

被踹过的地方疼得像是要裂开了,贺毅蜷缩在地上哆嗦着颤个不停,程啸用靴底不轻不重地碾踩过贺毅背部的鞭痕,像是在刻意折磨他:“看看你自己,像条半死不活的狗一样,你这样还让我怎么玩?”

贺毅不答,剧痛已经让他已经听不清外界的声息了,他只是随着程啸的碾踩一边不停地哆嗦,一边嘶嘶地吸着凉气。

程啸泄愤似的用皮靴的尖头对准脊骨上打得最重的一处鞭痕狠狠地钻了一下,讥嘲道:“没用的东西,那就让你休息一会好了。”

说罢,程啸便将贺毅手脚锁了,又从道具柜里挑了一副精致的银制项圈和锁链出来,像锁小狗一样将贺毅锁在墙角低矮的锁扣上,活动范围大约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而后程啸拿来一只犬用食盆,在里面倒了些清水和做成狗粮状的小饼干,放在贺毅面前。

做完这一切之后,程啸满意地拍了拍手,俯下身子对贺毅说了最后一句话:“乖狗狗,好好享受吧,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的样子不要太难看才好。”说完,程啸便出去了。

程啸这话说得莫名其妙,贺毅虽听得一头雾水,却本能地觉得危险,他趴在地上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好一会,方才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转回室内。

不远处的办公桌上还散落着满满一桌子的文件,办公用的电脑因长久未动而开启了屏保模式,屏幕正幽幽地泛着微光。

贺毅的脑袋如往常一样低垂着,目光却偷偷地上挑,定格在那些资料和那台电脑上,锁在身后的双手像是正在做出什么决定似的缓缓握紧成拳。

片刻后,他眼眸轻轻转动,似乎是暂时搁置了计划,一点一点地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朝着面前那只犬用食盆慢慢地挪了过去。

贺毅的这顿饭最终没能吃完,当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臀部经过毒打的地方莫名地开始发烫,而后,热流迅速蔓延至鼠蹊部,化为层层叠叠的快感冲击着尚且疲软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