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最终还是将肉肠含进了嘴里,疼出的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他们拽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吃下去,像口交那样,用肉肠的粗大的顶端贴着他的口腔内壁来回地扫。

温阮眼底透出深切的恨意,黑亮的眸子挨个扫过施暴者的面容,似乎要将他们的长相刻进灵魂里那样,叫人不寒而栗。

在淫亵的戏辱中,温阮屈辱地张开齿关,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开合,把散发着药味和淫水骚味的肉肠一截一截咬断,然后以称得上生吞的方式,嚼也不嚼,大口大口地往下咽。

他需要食物,要活下去,要带着沈逸的那份一起活下去,他不能辜负沈逸用命给他换来的生的希望,哪怕受尽凌辱,残破不堪,活得像条狗一样,也必须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活下去才能亲眼看到这些恶魔受到惩罚的那一天。

他坚信那一天终会到来。

周围再度响起哄笑声,温阮听见男人们在嘲笑他吞食时的狼狈,他们说狗也是这样吞东西的,说他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和狗没有半点区别。

而温阮只是冷笑,那些污秽的话语半分也进不了他心里,他在心中建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将曾经的尊严,人格,骄傲,尽数锁在里面,留下一具空荡的躯壳,无所畏惧地直面汹涌而来的恶意,横眉冷对他们丑恶的嘴脸。

吃完了东西之后,温阮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也没先前那么冷了,他自顾自地闭上眼休息,自动隔绝那些喋喋不休的聒噪,在男人们的猥亵中岿然不动犹如一尊冰冷的玉雕。

突然,四周安静下来,原本徘徊在肌肤上的一双双油腻粗糙的大手也消失不见,不正常的安静通常代表着危险,温阮倏然睁眼,正撞上那个如野兽一般强壮粗犷的男人充满野性的面容。

“小东西,好久不见。”

是秦义。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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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浪费粮食!(骄傲)

第141章兽屌奸爆子宫/扒逼自慰乞食/子宫鸡巴套/龟头磨宫底潮喷伪产乳颜

温阮被秦义带到了船舱里,是经过秦扬同意的,说是玩过了再锁回甲板上就好,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温阮将会成为公用肉便器,一个供人发泄和排泄的器物,必须得时刻待在最方便被使用的地方。

秦义的房间是整艘游艇里最大的一间,特意给他留的,毕竟只有大空间才能配得上他硕大的体型。

温阮已经没力气走动了,只能由秦义抱着,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手脚酥软得像没了骨头,眼睛自先前那一瞥后便再也没睁开过,眉宇间凝着道刻痕,从中透出深深的疲惫和厌倦,争分夺秒地抓着机会休息。

“要喝水吗?”秦义将人放在自己床上,毫不嫌弃他满身的汗,许是被他表面的顺服所取悦,大发善心地倒了杯水,送到他面前。

温阮背靠着床头睁开眼,冷冷地看他:“别假惺惺的,要做就快点。”

“听说他们不给你喝水,”温阮的横眉冷对并未激怒秦义,相反的,他又将水杯往前送了些,直接贴在了温阮干裂的唇上,表情老实巴交,“喝吧,没毒。”

温阮眉头动了动,神情却更加戒备:“你到底要干什么?”

“喂你喝水啊,你声音都哑了。”秦义说出来的话单纯得都不像个恶人。

温阮喉头滑动了一下,清水在玻璃杯中轻轻漾动,于他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几乎能想象出那水流过干燥的咽喉时,会带来怎样沁人心脾的舒爽。

犹豫了一会,温阮还是避开了脸:“你会有这么好心?”

秦义讷讷道:“一杯水而已。”

温阮斜眼看他,面容冷若冰霜,不过短短几天不见,这张脸和秦义记忆中已然产生了些许不同,秦义言语匮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差异,就觉得,如果把之前的温阮比作纯白无瑕,还易受到惊吓的家养小猫咪小兔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历经风雪摧折,却依然独立寒霜,傲然不屈的驯鹿。

他似乎变得更加坚韧了,但同时也更加……诱人了……

“喝吧。”秦义把水杯倾斜了一下,有少量的水沾在了温阮唇上。

温阮呼吸猛地乱了乱,僵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将水杯夺了过来。

他像一只怕人夺食的小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得来不易的甘泉,仰头时,白皙的颈子拉出一条修长的弧线,配上那一上一下不停滑动的小巧喉结,甚是引人遐思,加上他灌得太猛,便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形成一线,顺着嘴角,滑过布满凌虐痕迹的脖颈,流进衣领里。

秦义看得喉咙一阵发干,他把人带回来,自然不可能仅仅是为了照顾他,他或许是有几分好心,但那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性交能够顺利进行,他可不希望做爱做到一半,变成奸尸。

秦义把手伸进温阮衣领里,衬衫宽大,手指轻而易举便寻到了一侧肿胀的奶头,用力地一把掐住,温阮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身子随即轻轻颤了颤,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他的双乳在先前的轮奸中,几乎毫无停歇地被虐待,乳头早已破皮流血,随便碰一碰都是钻心的疼,秦义却像把玩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具那样,将受伤的红果捏成扁扁的一片,或是大力拉拽成一线,布满枪茧的粗糙指腹在破损的表皮上来回碾磨,他天生力气就比别人大,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举会给温阮带来怎样的伤害,很快就使那处又渗出了血。

温阮疼的浑身直抖,忍着巨大的痛楚将杯中最后一口水咽下后,终于受不了地按住了秦义的胳膊。

秦义这才察觉他眉宇间的痛苦,却舍不得放开手,只是捏着那流血的乳头,象征性地问他:“疼吗?”

温阮艰难地喘了几下,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杯子颤颤巍巍地递给他:“还有吗?”

秦义顿了顿,望着那双盛着水汽和痛苦,遥遥看向自己的眸子,只觉得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手又不老实地动起来:“有,要多少都有,先给我摸会,马上就给你。”

温阮眼神一凝,长睫扇动两下,继而竟主动伸手解开衣服,袒露出遍布虐痕的胸膛,再将双腿分开,用两处红肿外翻,从内向外缓缓吐着药汁的密穴正对着他,冷冰冰道:“先给我水。”

秦义眼睛都看得发直,他有几天没操过温阮了,刚才在上面观战的时候裤裆里就已经开始热流汹涌,此刻见他如此放荡,更是恨不得立刻把人压在身下,操个天昏地暗。

温阮看出了他的欲望,嘴角噙着抹不加掩饰的冷笑,将手缓缓移到下身,拨开绵软的阴茎,让那不断翕张的两个骚穴完全暴露在秦义视线里,一边故意收缩着穴口,挤出里面黏稠透明的药汁,一边用与表情截然不符的语气浪道:“四哥,再赏我些水吧,我要是不多喝点水,身子太燥了,一会怕是会伺候得你不够舒服呢。”

这声又软又腻的“四哥”轰得秦义脑袋都炸了,无形中好似有一股猛烈的电流,从脊柱急速流窜而上,电得他浑身酥麻,险些站立不稳。

“好,好。”秦义拿过杯子,跌跌撞撞地转身去给他倒水,野兽般庞大的身躯笨拙又急迫,模样好似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温阮望着他蠢钝的背影,眸中悄然凝聚起更深的寒意。

秦义给他倒了满满一杯,好像真信了他前面多喝水才能多出水的鬼话似的,温阮心急地接过,顿也不顿,仰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秦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每一分动作,那不断滑动的小巧圆润的喉结,沿着下巴滴落的水珠,胸口因用力吞咽而逐渐蔓延的绯色,只恨不得目光能化作实质,从下到上,从里到外,把人给舔个遍。

温阮喝完了水,正对上秦义目中毫不掩饰的欲望,眸光动了动,伸出手指,当着他的面,把胸膛间洒落的水抹了,送进嘴里吮得啧啧有声,抽出时牵连一缕淫靡的丝线,插进漾着药汁水光的逼里,两指撑开洞口,向秦义展示里头含苞待放的娇嫩阴核。

秦义咕咚吞下一口唾沫,正待上前,却见温阮已经将手指深入进去,故意在内里搅弄,不消几下水声便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