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只看到那个连自己都从未关注过的,隐匿于阴蒂下方的小小孔洞,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迅速扩开,紧接着,一道淡黄色的尿柱喷薄而出,带着微热的温度直直浇在他脸上,迅速模糊了他的视线。
温阮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伴着释放过后极致的舒爽和媚入骨髓的甜腻,然与之相悖的是他的表情,那是一张无比惨淡的面容,大张的双眸黯淡无光,眼底蓄满了浓重到仿佛再也化不开的绝望,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双颊双鬓湿得透彻,殷红眼角犹有清泪滚滚而落。
温阮尿了非常多,分成了好几股,断断续续地射了许久,喷出的尿液将沈逸脸上的血污都给冲刷了个干净,腥臊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最后,当大部分尿液排出之后,温阮整个人才慢慢软成了一滩春水,向后软倒在秦扬怀里,身躯仍时不时地痉挛,足尖勾起犹如满弦之弓,偶尔瑟缩两下,却也只是为了挤出残余的尿液。
沈逸已经完全傻了,呆若木鸡地跪在一地尿水之中,任由满头满身的尿顺着下巴和衣领往下滴。
秦扬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命手下将人松开,自己则也不等温阮尿完,便冷漠地把他扔在了沈逸身上。
秦礼好整以暇地走过来,亲昵地挽起秦扬的胳膊,嘻嘻哈哈地与两名手下一同,嘲笑着沈逸的崩溃。
沈逸怀抱着温阮,呆愣愣地跪着,对方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下身一片狼藉,而沈逸也像失了魂似的,对四周的恶意置若罔闻。
直到过了许久,一声关门锁门声传来,沈逸才突然像灵肉归位般,抱着温阮嘶声痛哭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走过路过求一个票票(づ ̄3 ̄)づ╭?~
颜
第136章摘除私处穿环/猎杀游戏/逃亡/溺水濒死/伤害治愈/救赎啪前奏颜
有些人的变态是天生的,比如秦家四兄弟。
秦家世代涉黑,骨子里就流淌着污黑的血液,他们是天生的猎手,总是习惯于将一切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而变态的天性又促使他们酷爱欣赏猎物的挣扎,他们捕猎并不单单是猎杀,而是虐杀。
正如此刻,他们将沈逸和温阮单独留在一个空间里,给他们制造出松懈的氛围,这一定会激发出沈逸的求生欲,并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有机会能逃出生天的错觉,作为猎手的他们,接下来只要藏在暗处,守株待兔,便能如愿地观赏到一出猫捉老鼠的有趣表演。
沈逸确实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且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定,在亲眼看见温阮的惨状之后,他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里,他无比自责,同时又无比愤恨,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整件事的主谋者,明明秦家兄弟最恨的人应该是他,可最后却要由温阮替他承担一切折磨,他明明已经交代了所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忍受了无数拳脚、刑罚,却仍是无法保得爱人周全。
他不敢去想,温阮这几日来遭受了怎样残酷的虐待,他的精神似乎已经被完全摧毁了,还是那样精致漂亮的一张脸,眼神却空洞得犹如被掏空了灵魂。
沈逸抱着温阮失声痛哭,哭声伤心欲绝,泪水混着血污一并滴落在温阮脸上,而他只是睁着无神的双眸,呆呆地望着虚空,沈逸的崩溃,嘶嚎,血泪,全都对他产生不了一星半点的触动,他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好像再也不会拥有正常人的情感了。
“这帮畜生!人渣!我要杀了他们!”沈逸嘶声怒骂着,恨不得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语言,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正好滴在温阮睫毛上。
温阮眼眸轻颤,湿漉漉的长睫扇动了两下,将那滴眼泪抖落,从眼角顺流而下,消失于鬓发间。
这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性反应,可配上他惨白的面容,便无端显出一种破碎的凄婉来,沈逸心房剧烈地颤动,胸腔都疼得好似要裂开,他将温阮紧紧拥进怀里,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融进骨血:“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不要怕,不要怕……”
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沈逸便开始了出逃的计划,他自然明白这是秦扬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可他别无选择,他知道自己大约是活不成了,可哪怕只有一点点微末的希望,他也要试一试。
此行,他不为自己,只为了能送他的爱人逃离魔窟,他不求温阮原谅他,只是想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为他做一点事。
沈逸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被关在汽车后备箱里,运来这里的,一路上,他撑着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根据车身摇晃的幅度,拼尽全力记下了大致线路,他听见树木刮擦车身与轮胎压断枯枝的声响,猜测外面应该是大片的树林或山林,所以,只要能顺利带温阮跑出这栋房子,就有机会能离开这里,因为哪怕秦扬他们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来玩狩猎游戏,最多也只能在方圆内设伏,他们人手有限,不可能把整片林子都围起来,而且他们认定了他和温阮重伤不便,自然会轻敌,所以只要一直跑,不停歇地跑,一旦离开那帮人的势力范围,就有机会躲藏和脱身。
行动之前,沈逸准备把温阮身上那些恶心的穿环都给摘了,这些东西看着都疼,如果戴着它们奔跑,势必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沈逸动作轻柔,细心观察着温阮的表情,一旦他眉心稍有抽动,便立刻停下动作,稍事休息后再做尝试。
好在,两边乳首的穿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摘下乳环和乳链时,并未给温阮带去多少折磨,可下体处的环就没那么轻松了。
睾丸本就是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即便穿孔在浅表层,一经拉扯也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
温阮眉头紧皱,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双手攥紧成拳,习惯性地垂放于身侧,盈满水光的双眸一直定格在房顶悬挂的吊灯上,漆黑的瞳孔映出两团高亮的光。
沈逸不断用言语安抚着温阮,也不管他是否听得懂,用结满血痂的双唇在那被冷汗浸透的额角落下无数个亲吻,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金环上的短针,一分一分地极为缓慢地向外抽动,像宝贝一件易碎品那样细致。
薄薄的皮肤随着针头抽离而无可避免地被牵扯,其下两枚小小的囊丸吃了痛,便畏惧地向上缩起,只留下一副空荡荡的囊袋,使原本饱满圆润的地方看起来干瘪皱皮。
沈逸知道他疼,动作间便更加小心谨慎,不多时,泪水便模糊了视线,他用染血的手臂去擦拭,却又无奈地糊了满眼猩红。
当终于将两枚该死的金环取下来后,温阮早已疼得把唇角咬出血珠,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犹如从水里捞起,可想而知这地方被穿进金环时该有多么痛苦。
沈逸又将目光转向他阴蒂与阴唇上的最后三枚金环,一时犹豫该不该继续下去,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再尝试一下取出阴唇上的穿环时,却心碎地发现,温阮哪怕痛极了,也没有将双腿合上。
他只是木然地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无论是在被取下阴囊环的时候,还是此刻沈逸去触碰他红肿的阴唇时,他就像一具无知无觉的木偶,麻木不仁地接受着一切来自外界的折磨,实在痛得狠了,也不过抽搐两下身子,双腿稍稍一缩,转瞬又重新打开至原位,连角度都不曾改变,似乎是早已习惯了长时间保持这种任人凌虐的姿势。
沈逸觉得有一把尖刀在他心头不断地切割,将他的脏腑都一片一片生生割碎,他的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滴落在温阮腿根白皙的皮肤间,忍不住又一次抱着温阮默默流泪。
温阮眼珠轻轻转动,少倾,在他的怀抱里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最终,沈逸放弃了取出阴唇上的穿环,那里受伤未愈,又因方才被强奸时过度拉扯而导致伤口有些崩裂,沈逸不忍让他再多受折磨,便只咬牙解开了金环上捆绑的红绳,将金环留在了上面。
阴蒂上的环则更是困难,那里已经被调教的非常敏感了,哪怕只是随便触碰一下,都能使得温阮浑身剧颤,呼吸急促,好似立马就要高潮,在这个节骨眼上,沈逸深知性欲对于温阮来说是最残忍的东西,他不能像秦扬他们那样,给他伤痕累累的身心再添耻辱,于是便也只摘下了那枚挂在阴蒂环上,折磨了温阮许久的小铃铛。
望着温阮汗透的鬓发和因疼痛仍不断沁出泪珠的空洞眼眸,沈逸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寻遍全身,好不容易寻到一片尚算干净的衣角,便毫不犹豫地撕了下来,温柔地替他拭去泪和汗,最后还不忘拿来沙发上的毛毯遮盖住温阮的裸体,又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刀伤,这才终于准备出发。
温阮靠着沈逸的搀扶慢慢站起,面无表情地任由对方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挪向门口。
调教室的大门竟然没有上锁,不过轻轻推了一下便推开了,沈逸心头一跳,心道只怕开头越容易,过程便越是困难重重,只是可笑秦扬他们如此轻敌,即使是圈套也该做得像个样子,这样连门都不锁,明目张胆地放他们出去,看来是笃定了他们没有力气逃跑,为了缩短游戏进程,而故意删减了不必要的关卡,催促他们尽快掉进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好让恶魔们早一些品尝到胜利的喜悦。
沈逸沉吟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想要顺利带着温阮出逃,一定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沈逸牵着温阮出了调教室,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右腿上的那一刀,伤口颇深,又流了不少血,即便刚才已经简单地包扎处理过,步伐也难免虚浮。
好在温阮非常听话,不吵也不闹,沈逸走的慢了,他就停,沈逸走快了,他也跟着跑,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沈逸知道他的乖顺都是源于秦家兄弟的虐待所致,他们将他改造成了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玩偶,将他的尊严寸寸碾碎,再强行剥离,正因如此,沈逸即便身死也必须要解救他,他直觉如果温阮继续留在那几个恶魔身边,他就活不长了,与其被他们折磨致死,不如奋力一搏。
这一路从地下调教室一直到小屋客厅,再到打开大门,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秦家兄弟包括那些手下们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全无踪迹。
沈逸并没有因此觉得轻松,反而更加警惕,在看清屋外那一片茂密的山林后,沈逸立时明白,那些“消失”的人,此刻一定就埋伏在林子里的某处,暗中盯梢,等待着他们这两只“小白兔”自投罗网。
沈逸勉力沉下口气,暗自蓄力,默数三声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温阮便猛地冲出屋外,头也不回地往密林深处跑去。
沈逸看着虚弱,可到底经受过严酷的训练,绝境之下爆发出的力量远非常人可及,他像一只矫健的猎豹,拉着温阮穿梭于参天树木间,灵活地躲避着横生的树叶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