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男人赤裸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却是程啸坏心地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透过他双腿间的空隙隐隐可见一点微弱的红光闪烁,但随即那点红光便被硬质的靴底所遮盖。
程啸一边狠狠地碾踩着男人的下身,一边将控制器的档位又拨高了一格。
男人身躯的颤栗更加明显了,腹部饱满的肌肉线条因为疼痛而绷紧鼓胀,被肉棒堵住的喉中也挤压出呜咽,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没有忘记口交的任务,他发狠似的将口中的肉茎一下接着一下地捅入自己喉口,速度快得仿佛受虐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程啸对他乖巧的表现十分受用,半眯起的桃花眼中情欲的颜色逐渐转浓,他放轻了足下的力道,改为用尖利的靴尖不轻不重地在那根饱受折磨的器官上戳刺,用扁平的前底踩着它缓缓地左右碾磨。
男人涨大的性器上本就被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电线,前端的孔洞里还插入了一根粗长的电棒,此刻肉柱被这么碾压着在双腿间滚来滚去,电流过体的针刺感夹杂着阴茎快要被踩爆的胀痛一起,在他的脑袋里炸开一蓬红色的血雾,他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漫起水雾,水雾越积越多成为一汪浅浅的清流,凝聚在浅硅里,却迟迟没有落下。
头发被粗暴地拉扯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男人闷沉地哼出一声,并未挣扎,口中的性器抽离一截,被磨得水光润滑的柱身在几下抽动之后,抵住他的舌根,从顶端猛地喷出一股热烫的精液,尽数喷洒进男人的口腔里。
男人仍旧低垂着眼睫,被口爆了之后,面上的表情也未有半分羞愤或是可耻之色,他在对方开口命令之前,主动地滑动喉结,将口中腥膻的浊液尽数吞下。
随后,他微微抬起脸,张开被操得通红的双唇,将同样红得娇艳的舌头伸出来,向对方展示并证明自己确实已经全都吞下去了,在得到对方的许可后才缓缓地将嘴巴合上,期间,两人目光仍未有交汇。
程啸伸出手来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俊秀的面容上神情十足冷静,只有白瓷似的颊边染了些高潮后的红晕。
他缓缓起身绕到男人身后,弯下腰替他解开手臂的束缚,一边摆弄着锁扣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折磨他。
男人方才麻木不仁的样子在他脑海中闪回,他越想越是光火,越想越是痛恨,越想心中嗜虐的欲望便越是疯涨。
将形制繁琐的皮革束具扯下之后,程啸只觉得牙根都快被咬得泛出酸水,他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一脚踹在刚刚获得肢体自由的男人的背上,将人踹得直直往前倒去。
这房间里到处都铺有地毯,只唯独男人刚才跪的地方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男人手臂被绑得久了,正处于血流不畅的麻痹之中,被踹了这么一下根本无力支撑身体,他闷哼一声摔倒在水泥地上,手臂刮擦过粗粝的地面,登时被割裂出好几道又细又长的伤口。
程啸冷眼看他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四肢趴伏在地,像条狗一样地诚惶诚恐,看见他这样,程啸心中那把怒火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愈演愈烈般更上层楼。
“自己爬到那边的刑架里,把手套在上面,跪好了。”压着火气,程啸不耐烦地对男人发出指令。
男人掀起眼角,淡淡地瞥一眼刑架的方向,那刑架乍一看没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角刑架罢了,只是曾经在那上面被吊过三天三夜的他却比谁都清楚那刑架的可怕之处。
它最可怕的地方并不在架子本身,而是在于其下那块用于跪立时铁板,那块铁板上布满了无数个细小的孔洞,孔洞下面藏有尖利的钢针,人跪上去之后,只要施虐者想玩,按下开关之后,整个刑架便会在瞬间下沉,那些可怕的钢针则会无情地穿透铁板上的孔洞,刺入人的小腿和膝盖之中。
由于钢针十分细长,故而并不会留下难看的伤口,虽然还是会流血,可养一养也就没事了,只是,受刑时的痛苦却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静静地垂下眼睫,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神色漠然,他只轻轻地应了一声“是”之后,便手脚并用地像只狗一般缓缓地朝刑架爬了过去。
读者群:657943728
【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说明,是m攻s受,m攻s受,m攻s受!!!!
读者群如上
完全奴化(跪钉板,鞭笞,电击)彩蛋是失禁预备 章节编号:6468307
钢针刺入双腿的那一瞬间,男人才发现,这些可怕的钢针与他曾经历过的根本不是同一种程度上的刑责。
也不知程啸在那针头上涂了什么,密密麻麻的伤口处传来灼烧般的剧痛,跪着的铁板都好似化为一整块烧红的烙铁,无情地烙烫着他毫无遮挡的双腿。
男人终于痛苦地呻吟起来,从紧咬的牙缝间嘶嘶地吸着凉气,他坚实饱满的胸膛上已然覆了一层薄薄地热汗,从程啸的角度看过去,小麦色的肌肤水光润泽,每一根肌肉线条在灯光的折射下都清晰可见。
他的身材比一年前更加完美了,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的纹理都像是可以拉丝似的精致而细腻,侧腰的鲨鱼线如同深海鲨鱼的鱼鳍一般精雕细琢,腹股沟处的人鱼线鼓胀而清晰,流畅地一路向下,与男性最为性感的部位完美地结合,使得他原本就结实有力的腰肢看起来更加具有爆发力和诱惑力。
看起来在这一年里,就算是一直被监禁和调教着,岛上也没忘记对他身材的管理。
程啸非常满意,他满意奴隶身材的进步,更加满意调教师们严格遵从他的吩咐,没有在这个奴隶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或是孔洞。
因为,他将一点一点亲手为他的狗奴烙下所有属于他的记号,他将用自己最独一无二的方式,在这具身躯上的每一处曾令他着迷不已的地方,深深地深深地刻入令它此生都无法消弭的耻辱。
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程啸绕到男人身后,俊秀的面容上神色不辩喜怒,他眯起眼稍稍比对了一下挥鞭的角度之后,手腕灵活地一抖。
嗖啪!
长鞭裹挟着令人悚然的风声,犹如毒蛇吐出的蛇信,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炸开一道刺目的电光!
电流可怕的刺啦声伴随着男人凄惨的痛呼一齐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内,这一鞭程啸只用了五成力道,男人的背上甚至都没有出现红肿的鞭痕,能让他痛苦至此的,是那根鞭子上电压远远高于阴茎电棒的高频电流。
程啸下手毫不留情,每每听见男人的惨叫之后便立刻挥出下一鞭,每一鞭都抽打在不同的部位,轻重交织,纵横交错,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只有男人背上不停炸裂的电光是唯一的闪耀。
男人痛苦地喘息着,竭力挺直了腰背去承受这一场仿佛要灼伤他脏腑的鞭刑,胸膛上的薄汗迅速凝聚成豆大的汗珠,从饱满胸肌间的沟壑里溪流般潺潺而下。
程啸没有命令他报数,所以他不敢擅自开口,这样一来,永无止境的鞭笞便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绝望,他除了沉默地忍受痛苦之外,就连这痛苦什么时候会停下,他都一无所知。
嗖啪!
“啊啊啊……!!!”
男人的嘶声的叫喊并未激起程啸的同情心,相反的,他被这几乎算得上难听的惨呼激起了比嗜虐更为凶狠的嗜血欲望,他再也不满足于轻描淡写的鞭笞,这一鞭子,程啸终于下了狠手。
男人的被打得几乎跪立不住,上半身向前挺出一大截,脖颈随之反向弯曲至极限,汗水从肌肉隆起的背脊上被电鞭挟带着四分五裂地溅开水花,整个人犹如一只将将浮出水面、曲项向天的美丽天鹅。43163`4003?
男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除却重度鞭笞所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热辣痛楚之外,方才身躯的摇晃也使得他的双腿被动扭转,而那些深深刺入他膝盖和小腿之中的尖钉就这样被拔出再深入,于伤口罅隙间的完好肌肤上再添一层新伤。
终于有鲜血顺着跪立的铁板丝丝缕缕地溢出,积聚在黝黑发亮的钢铁之上,浅浅地一滩。
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房间内开始弥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男人咬牙吞下喉中泛起的腥甜,几声粗重的喘息之后,低垂的黑眸里再度回归空茫一片。
程啸面色阴狠至极,男人痛苦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一根尖锥似的朝他心窝子里直直地插进去,他恐惧并痛恨于自己心底生出的那一丝难言的涩然,像是急需更强烈的刺激来将其倾覆、来证明自己的立场一般,程啸开始毫无章法地下了狠手。
长鞭挥舞间电光四溅,令人心胆俱寒的噼啪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程啸每抽一下,男人的赤裸的身躯便要颤抖好一阵子,只是他不再嘶吼出凄厉的惨叫,也不再如先前般被抽得跪立不稳,除却因痛极而弯曲了脊背、绷紧了腹部之外,整个上半身动也不动,倒像是为了方便施虐者行刑似的。
不知抽了多少鞭下去,直到程啸感觉手腕都开始发酸,而男人的背部也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后,他才恨恨地扔掉手里的电鞭,弯下腰来用微凉的指尖轻抚过那些由他亲手赏赐的黑紫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