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回来得好早,事情还顺利吗?”秦礼刻意避开话题,与秦扬套近乎。

秦扬冷哼一声,下巴指了指温阮:“你先解释一下他的事,其余的待会再说。”

秦礼扁了扁嘴,不无埋怨地叹了口气:“大哥一回来就杀到我这里,还是为了他,叫我好伤心啊。”

秦扬冷冷地睥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秦礼眼见着敷衍不过去了,便故作抱歉地耸了耸肩:“好吧好吧,就稍微玩了一下而已,大哥不用发这么大火吧。”说着,眼珠子一转,又多加了句,“对了,二哥也参与了。”

秦扬眉头一挑,倒是有些意外:“阿廉?”

秦礼点头,一派无辜:“是啊,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二哥呢,要不是有二哥在,我还真不敢碰他里面那个尿孔。”

“你们都干什么了?”秦扬敛眉,不悦道。

秦礼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也没干什么,就是帮大哥开发了一下他的女性尿道,以后他下面玩起来可方便多了。”

秦扬明显不相信:“只是尿道?”

秦礼又想了想:“还有滴蜡,窒息,别的没了。”

“你们没操他?”

“没有,”秦礼坚决地摇头,“大哥不在,我们哪里敢。”

秦扬看他一脸真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紧绷的面容终于松弛了一些,这样想来温阮的变化大约与女性尿道被强制开发有关系,这小东西身体构造再怎么奇特,到底还是男性特征占了主导,让他一下子打破多年来的性别认知,确实算得上不小的打击。

秦扬面色虽有所好转,嘴上却仍是冷道:“你们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啊。”

秦礼闻言,非但没有慌张,反倒将心放了下来,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哥了,秦扬看着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实际上温阮这个下贱的玩物又怎么能和他们兄弟感情相提并论,秦扬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只要他据实以告,顶多责备两句也就罢了,于是赔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和二哥就是想帮一帮大哥。”

秦扬冷哼:“帮我?”

秦礼点头,表情隐隐带着得色:“大哥,你太心软了,对付他这种人就得用些非常手段,你看他现在是不是特别听话。”

秦扬冷笑一声:“是听话了,但人也废了。”

秦礼恬着脸笑道:“怎么会呢,大哥就是对他太宽容了,叫他不知天高地厚,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他总得有点怕心才行,这才趁着大哥不在,试试能不能帮大哥一把。”

秦礼这话说得贴心,倒是有点中了秦扬下怀,秦扬面上冷意逐渐退去,对自己这三个弟弟,他向来选择包容。

秦礼一见秦扬表情,便知事情快成了,心中窃喜,笑得更加谄媚:“在调教这块我不敢在大哥面前指手画脚,最多打个下手,更深层次的调弄人的手段还得看大哥,大哥就原谅我这次吧。”

秦扬被恭维了一番,心情顿时大好,心里最后一点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虽说自己的奴隶未经他允许就被别人碰了,他是有些不爽,但温阮现在这模样看着倒确实比之前乖巧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跪,也知道要主动讨好,主动求欢,至少有个奴隶的样子,调教起来应该省力许多,倒也方便,于是便连责怪也免了,只轻嗤了一声,告诫道:“那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秦礼眨巴眨巴眼睛,笑得发自内心,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对了,大哥这次出门,事情办的怎么样?”

经他这一提醒,秦扬也想起正事来,刚要说话,话到嘴边又停住,继而垂眸看了看温阮,略有迟疑。

秦礼心下明了:“大哥是怕被他听了去?要不,我先把他弄下去。”

秦扬见温阮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把自己团成一团,似乎全然沉浸在恐惧之中,对周围的一切毫无所觉,权衡过后,放下了戒心:“没事,就在这里说吧。”

“昨天我和西边海域里的人交涉了一下,我们的那座岛已经敲定了,船只和武器弹药还在筹备,近日可以就位,等东西都到全了,我们就出发,等到了公海,再没人能奈何得了我们。”

秦礼闻言,面上现出喜色:“大哥办事效率就是高。”

秦扬扯动唇角,难得一见地笑了一下:“这几天你们都安分点,能不出去就别出去,省得被人看见,惹一身麻烦。”

秦礼认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眼神里又透出一点不甘,盯着温阮愤愤道:“都是因为他,害得我们现在要东躲西藏,我真想……”

秦礼的话断在了这里,因为他看见秦扬面色倏然冷厉,朝他瞥过来的那一眼中带着明显的警示,叫他不得不生生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秦礼知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和秦扬硬碰硬,便又软了语气,撒娇似的唤了声:“大哥。”

秦扬无奈地叹息:“知道你不甘心,但他是我的人,该怎么处置他只能由我来决定,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秦礼悻悻地应了。

望见秦礼眼底的失意,秦扬唇角微微一扬,接着又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我还特意留了个人给你处置,我们的船太小,装不下那许多人,所以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把姓沈的处理了,你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需要我,或者他,”秦扬指了指温阮,“配合的地方,尽管说。”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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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七环连穿/淫奴标记/含乳环阴囊阴蒂阴唇/鞭打虐奸/失禁漏精颜

温阮被秦扬拖回房间,重重摔在了床上,皮带接二连三地抽打在他身上,雪白的皮肤上很快肿起一道道鲜红的鞭痕。

温阮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睁着盛满惊恐的双眼,慌乱无助地左躲右闪着,口中语无伦次地哀嚎求饶。

秦扬面上带着森冷的寒意,与方才在秦礼面前时判若两人,下手没个轻重,像是要将人往死里打那样,全然不顾温阮是否承受得住。

温阮被打得浑身是伤,却根本不敢反抗,只是竭尽全力往大床最里面爬,企图逃离秦扬的势力范围,可这屋子里又有哪处不是属于秦扬,温阮此举不过如同螳臂当车,徒劳无用。

他好不容易爬到角落,尽力蜷缩起身体,双腿并拢挡在身前,布满鞭痕的手臂护住脑袋,像一只脆弱又无助的小鹿般,瑟瑟发着抖。

秦扬丢掉皮带,倾身上前,不费力气便将人重新捉在手里,再轻轻一拖,温阮便像一只破布麻袋般被他拖回了床边。

秦扬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着自己,而后一个狠辣的耳光不由分说落了下来:“骚货。”

温阮整个人都被那个耳光打得偏了一偏,一边耳朵立时响起尖锐的耳鸣,恍惚中,他听见秦扬继续说:“你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我不过出去一天,你就勾搭上我两个弟弟。”

温阮浑身颤抖,心里的恐惧已臻极点,虽然他很清楚无论自己说什么,秦扬都不会相信,但还是下意识地喃喃道:“不是我……我没有……”

秦扬当然知道他没有,可那有什么重要?这不过是用来惩罚他,给他制定更为严苛的规矩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