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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此刻提出的变态要求,等同于逼迫他对自己的性别做出第二次抉择,他们这些人似乎铁了心要将他改造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执意在他身上开发出两套完善的生殖系统,而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他们玩起来能有更多乐趣,全然不顾这样的行为对温阮来说会产生多么巨大的身体和心灵伤害。

温阮屈辱至极,但却丝毫不敢反抗,他承担不起那些恶毒的惩罚,他承认自己怯懦,明明已经失去了一切希望,却仍是如蝼蚁一般苟活,也许活着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对死亡的逃避,他没有勇气面对死后的世界,所以只能活着忍受煎熬。

秦礼吃准了他的懦弱,于是肆意地凌虐他,不光是秦礼,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很清楚这一点。

在秦礼期待的目光中,温阮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放松自己女性尿道口的括约肌,他许多年没有使用过那个地方,已经根本不记得用那里排泄是什么感觉了。

大量水流在膀胱内翻涌,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憋胀的感觉令温阮难受得满脸通红,温阮拼命分辨着控制排泄的那一小块肌肉,用细微的体感差异来作为区分。

然而,都是徒劳,他的女性尿道已经完全退化,即便温阮被尿意憋得近乎疯魔,可那淤塞不通的尿道仍是一丝反应也无。

望着温阮满头大汗,浑身紧绷的模样,秦礼似乎也知道这样行不通,便大发慈悲地拿来一只通体金属的尿道棒,在温阮跟前晃了晃。

温阮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那淫邪的玩意,若是换在以前,他一定会害怕得不住颤抖,可现在,他却如看见救命稻草那般,布满泪水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它,瞳孔随之轻颤。

“需要帮忙么?”秦礼礼貌地问询,听着好像十分尊重温阮的意愿似的。

温阮牙关紧咬,挣扎许久才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

于是秦礼笑吟吟地将尿道棒交给秦廉:“二哥,交给你了,这是精细活,我可不敢弄。”

秦廉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不发一语地接过,似乎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他们不愧是兄弟,在这类事情上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默契度。

秦廉拨开两瓣小巧的阴唇,轻而易举地在阴道上方找到那个几乎完全闭合的细小孔洞,这地方早在最开始给温阮做全身检查时,他就已经盯上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研究,此刻,一股难耐的兴奋在心底激荡,穿透他平日漠然的外表,激得他持着尿道棒的右手都微微发抖。

温阮将后脑抵在刑椅上,绝望地闭着双眼,他不敢也不想去看自己下面的情况,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一阵细微的痛楚传来,伴随着金属冰凉冷硬的质感,温阮知道他插进去了,用那唯一可以使他获得解脱的工具。

细长的金属破开窄小的洞口,一寸一寸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此刻成了供施虐者淫乐的玩具,就连温阮自己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这个向来被忽视的地方也会遭此灾祸。

“呜……呃……”

开拓必然伴随着痛楚,在看似最为艰难的前端被撑开之后,尿道棒并未如想象中进入顺畅,内部的空间似乎比外部看上去还要狭窄,那是真正退化了的器官,内里的黏膜互相粘连,肌肉也因长期不用而萎缩变形。

温阮只觉得好似有一根锋利的尖针在尿道里横冲直撞,被强行分开的黏膜生出热辣激痛,整个尿道都好像被撕裂了,秦廉每往里送入一分,痛楚便成倍激增。

“不行……呃……啊哈……不……好疼……啊……”

温阮痛苦地摇晃着脑袋,神智不清地叫着疼,这个节骨眼上,原本上涌的尿意都被尿道里传来的剧烈疼痛给暂时压制了,由于实在太疼,温阮甚至宁愿憋着尿,都不想再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然而他又比谁都清楚,无论是尿还是不尿,选择权都不在他手上。

时间仿佛被无限度地拉长,温阮浑身大汗淋漓,身躯的颤抖已不是出自本意,而是肌肉被动的痉挛抽搐,他的脑袋时而后仰时而低垂,像是没有力气支撑似的,脑门青筋凸显,手指蜷曲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刺破肌肤,流出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温阮的意识已近模糊,他终于听见秦廉低声说了一句:“好了。”

好了。

轻轻巧巧的两个字,却仍是带不走痛楚。

秦廉将尿道棒缓缓抽出,温阮毫无反应地垂着头,秦礼以为他是晕了,拉起他的头发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只是眼中全无焦距,竟是疼得失了神。

秦礼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温阮眼皮也不动一下,秦礼又拿来杯冰水,自上而下浇在温阮头上,总算将他冻醒了。

“呃……啊……”醒来后的温阮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涣散的瞳孔木然地转了好几圈,才终于落在秦礼脸上。

“该起床撒尿了,乖阮阮。”秦礼像哄小孩那样,在温阮耳边低语,华丽的嗓音却带着戏谑与玩味,听来叫人遍体生寒。

温阮畏寒似的缩了缩肩膀,透过滴水的鬓发能看见秦礼和秦廉脸上相同的冷漠,温阮疲惫地眨了眨眼,别无选择地开始尝试着使用那刚刚开发好的女性尿道。

慢慢松弛下身肌肉,集中注意力,将膀胱内的液体向着女性尿道口的方向引导,然而却惊恐地发现,那里即便经过开发,也仍是像被什么东西堵塞着一样,根本一滴都流不出来。

不仅如此,那地方还疼得要命,液体一旦接触到黏膜,尿道括约肌便条件反射似的惧怕地缩紧了,违背自身意愿地对尿道做着无用的保护,防止一切外来物再度接触伤害到脆弱的尿道。

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剧烈的疼痛与憋尿的痛苦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两相交替着冲击他本就不堪一击的精神,温阮从不知道原来排尿也可以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

“我……我尿不出来……还是尿不出来……”在数次尝试无果后,温阮终于崩溃大哭,泪水断线一般大颗大颗滚落,此刻他已经毫无羞耻也全无坚持,满心剩下的只有想尽办法,尽快结束这场可怕的酷刑。

秦礼抱着手在一旁思考,似乎也对于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起来,而秦廉则将手伸到刑椅下面,握住了那根一直含在温阮花穴里的蜡棍。

望见秦廉的举动,秦礼眼中有光亮一闪而过,立刻心领神会,差点忍不住要为他的随机应变拍手叫绝。

只见秦廉一手扶着椅背,另一手缓缓抽动温阮穴里的蜡棍,那湿滑的花径不需更多的润滑,淫靡的水声霎时充斥了整个地下囚室。

温阮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认命地闭上眼,放任自己在逐渐上涌的快感中迷失。

“啊……哈……啊啊啊……”温阮高声呻吟,头一回十分配合地迎合着抽插,放纵着欲望,他的花穴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有意求欢,骚浪的媚肉得了许可,更加放浪形骸,如饥似渴地蠕动吮吸,不知羞耻地伺候着那根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死物。

秦廉的抽送并没有什么章法,他只是机械地插弄,甚至都没有刻意顶撞花心,但温阮那口逼实在太淫乱了,哪怕只是给予一点刺激都能轻而易举地高潮。

很快,温阮就感觉整个花穴乃至穴口都开始发烫,女性尿道的部位也有了一些紧绷感,那是他高潮前夕的表现,他拼命地抓住这种感受,自发地绞紧阴道,在几下又深又狠的抽插中浑身战栗着攀上了顶峰。

女性尿孔骤然紧缩,几个有规律的律动过后,接着像是被拧开了水闸阀门那般,尿道括约肌彻底松弛下来,积蓄在膀胱里的液体喷涌而出,再没有任何阻碍地泄了一地。

温阮高声尖叫,双眼向上翻白,整个人像是抽筋那样不停地抖着,极致憋胀过后的排泄,所带来的是酣畅淋漓的快感,几乎胜过他先前每一次高潮,身体犹如浮在云端那般,前所未有地轻松畅快。

温阮尿了很久,此刻的排泄更像是失禁,温阮似乎也知道自己失禁了,在最初最汹涌的尿意过后,他的意识逐渐回归,可他没有刻意压制这种本能,到了后来甚至有意识地收缩膀胱,主动向外挤压尿液,于是那水柱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从唇角溢出,伴随着每一下自主排泄时用力的频率,秦礼听着那声音,观察着他的行为,唇边挑起一抹玩弄意味十足的笑,将手掌抚上温阮头顶:“乖阮阮,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记住了吗?”

温阮还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垂着脑袋,听见了他的话,却不想思考。

秦礼的手指骤然收紧,温阮的脸随之抬起,后脑重重地磕在椅背上,秦礼靠近了他,声音变得阴狠:“记住了吗?”

温阮眼皮颤了颤,嘴唇翕动两下,想要开口,却没力气,于是下一秒,他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

“记住了……”温阮颤声道,眼里浓浓的都是惊恐,“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