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叛徒比狗还不如,即便杀了也没什么可惜,可现在这个叛徒不仅得到了秦扬的庇佑,同时还心怀不轨,企图从内部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简直不可饶恕。
秦礼认为自己才是四兄弟里最清醒的那个人,而今天,他终于化身为审判者,手持正义之锤,理所应当地惩罚着犯下滔天罪行的恶人。
随着秦礼逐渐变得粗暴的动作,温阮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后穴内不断进出的蜡棍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输送至每一根神经末梢,痛觉似乎都随着快感的侵蚀而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啊啊啊!”也不知秦礼碰到了什么地方,温阮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打开了开关,下腹过电似的猛地几个痉挛,后穴骤然缩紧,紧到几乎没有了缝隙,牢牢咬住那根蜡棍最为粗壮的部位,而后静止不动,唯有前端挺立的玉茎抽筋似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白浊,逆着玉茎流下,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积聚在微微隆起的双乳间。
“啧。”秦礼没想到温阮射得这么快,他都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高潮了。
温阮剧烈地喘息着,眼里含着泪,嘴角也有津液流出,高潮过后的人像是完全放空了,眼睛虽然睁着,瞳孔却没有焦距。
秦礼不情不愿地将蜡棍一举抽出,带出一小截水淋淋的媚肉的同时也逼出一声无意识地轻哼,没了堵塞的穴口微微收缩两下,随后竟颤巍巍地吐出一滩晶莹的蜜液,顺着股缝一直流入身下的床板。
秦礼没料到这骚货不仅被插射了,而且还潮吹了,眉毛不由微微扬起,他伸手沾了一些温阮胸腹间的精液,眼含戏谑地涂抹在温阮微张的嘴唇上:“阮阮,你把这里弄得这么脏,你自己说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温阮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秦礼将手指插入他嘴里搅弄,逼迫他把那些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吃进肚子里。
温阮毫无反应地任他凌虐,半晌才转了转眼珠,屈辱地闭上了眼。
秦礼把手指抽出来,把上面沾染的唾液尽数抹在温阮脸颊上,而后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似是在考虑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少倾,他轻轻笑了一下,笑声阴恻恻的:“既然阮阮管不住自己,那只好由我来帮你了。”
“这刚做好的新蜡烛可不能浪费了,不如就把它插进阮阮前面的尿孔里吧,这样一来,阮阮待会不仅不会再乱射乱尿,就连以后也永远不会了。”
颜
第131章窒息死亡威胁/自体倒模插逼潮喷/尿道初次开发/尿管插弄至高潮颜
温阮简直不敢置信,眼睛猛地睁圆了,双唇翕动了两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求饶的话语咽了回去,以沉默作为回应。
他的沉默与尊严无关,与仇恨无关,只因面对四个恶魔的虐待,他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在经历过如此多的凌辱和幻灭之后,他似乎已经可以平静地接受一切痛苦。
如果可以,他当然是不想死的,可现在对于他来说,活着比死了要痛苦太多,他无数次地在“放弃”与“撑下去”的边缘徘徊,每一次施压,都让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天平向着“死亡”更倾斜一度,而现在,在听到秦礼说出那个极度变态的折磨人的方法之后,温阮甚至觉得秦礼就算拿把刀将他生剁活切了,他感受到的也只有解脱。
秦礼将温阮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目光如蛇类一般冰冷,其实温阮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一个被毁掉了全部希望的人,自然而然会对周遭的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感到麻木,可那大抵也是因为他并未真正直面过死亡,在生命即将终结的那一刻,无论这个人抱着怎样坚定的信念一心求死,本能也会驱使着他,拼尽全力,挣扎求生。
秦礼将其称为,救赎。
秦礼将手掌抚上温阮纤细的脖颈,那里的皮肤白皙透亮,绸缎一般光滑细嫩。
他用拇指一寸一寸地摩挲,慢条斯理地享受着人类肌肤无与伦比触感,以及那温热的血流,还有隐匿其下勃勃跳动的脉搏。
秦礼一边摸,一边笑了起来,是那种很残忍的笑,似乎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
温阮目光坦然地与他对视,感受着脖颈间的压力越来越重,唇边却逐渐浮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秦礼冷笑不语,随后,用睡袍的衣角包住手掌,再骤然收紧虎口,大手重又如铁箍般牢牢圈紧了温阮,连续不断地给予那脆弱的部位致命攻击。
很快,温阮便感到胸腔里的空气在一点点被排出干净,吸入却变得前所未有地艰难,脖子像是要被拧断一般,可有了布料的阻隔,那里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虐痕。
他不得已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却一丝一毫也到达不了肺部,伴随着窒息的痛苦汹涌而来的,还有剧烈地头痛,犹如处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在挤压着他的身体,随时都会将他挤爆。
温阮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眸圆睁,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渐渐地,他无法再保持最初的淡漠,面上那抹释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类面对死亡时,本能的恐惧。
温阮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整个身体全无章法地扭动着,如同脱水的活鱼,锁住手脚的铁环在剧烈的挣动下发出杂乱的噪音,那铁环收得非常紧,即便他耗尽了全身力气,也纹丝不动。
温阮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眼底泛起水雾,不自觉看向秦礼的目光中透出一点哀求,四肢以肉体可以感知的速度在慢慢变得无力。
秦礼把握着度,在温阮即将要被他掐死之前收了手。
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大量空气涌进肺里,温阮剧烈地咳喘着,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从眼角滑落。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濒临死亡的前一秒,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各处传来的无力感如警铃在耳边作响,向他的大脑发出最后警告,又或是在向他的生命告别。
秦礼的判断很准确,没有人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保持冷静,哪怕他再是万念俱灰。
秦礼看见了他眼底的畏惧,也感受到了他的悔意,可他仍是没有轻易放过他,他在温阮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便又一次扼住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
温阮再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而这一次,由于他已经尝过那种可怕的滋味,于是他的意志力更早地崩盘了。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秦礼就如同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不停歇地折磨着温阮,而温阮也在鬼门关前几度徘徊,到最后根本数不清自己熬了几个轮回,他只隐约记得后来他开始求饶了,他说他不想死,他说求他放过他……
然后,秦礼当真放过了他,做得干脆利落,就在他用沙哑的嗓音呢喃出求饶话语的那一刻。
他被很温柔地放了下来,从刑床抱到沙发上。
秦礼打量着温阮,原本清隽俊秀的一张脸此刻一点也不美了,因为频繁窒息的关系,那张脸由内而外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玉一样白皙无暇的脸颊上甚至从皮下隐隐渗出几个血点,那是因用力过猛造成的皮下毛细血管破裂,脸上泪水汗水唾液早已糊成一团,即便睁着眼,那双眸子也是黯淡无光的,与他的意识一样,几近弥留。
然而,望着这样破败不堪的人,秦礼却难得露出满意的神情在上一轮的调教中,他惩罚了他的肉体,可对于他空洞麻木的精神状态,似乎并没有造成过多影响,这还远远不够,如果他不能像一开始那样,怀着明确的求生意志,在清醒中煎熬,在绝望里挣扎,就算不上真正的报复。
反正,夜还很长,秦扬至少要明天才能回来,他耗得起……
过了一会,温阮状态终于好了一些,呼吸不再那样急促,身子也不再无意识地痉挛,他的眼睛里慢慢有了焦距,在虚空飘忽着,最终慢慢落回秦礼身上。
秦礼笑得温和,倒了杯水过来,如同给婴儿喂食那般,将他搂在怀里,温阮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喝了下去。
“这样才对。”秦礼摸摸他的脸,那上面还有他刚抽上去的巴掌印。
温阮睫毛轻颤两下,而后便再没了其他反应。
秦礼将他放在地上,温阮立刻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子,似是害怕再度受到伤害,秦礼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温阮身形一僵,顿了顿,才艰难地爬起来,像一条听话的母狗那般,哆哆嗦嗦地跪好了。
温阮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可秦礼就是知道,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先前他还在一心求死,那么在真正直面过死亡之后,现在的他比谁都清楚那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感受,他的求生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在他说出求饶的那一刻,他就永远不会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秦礼拿起那根由温阮用身体重铸的蜡棍,再一次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迫他看清,然后重复之前的恐吓:“我想把这根东西插进阮阮的尿孔里,阮阮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