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轻扯唇角,冷笑了一声:“不饿?可以,既然你不想用上面吃,那用下面吃也是一样。”

温阮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不敢置信地望向秦扬,他确实没有想到,在经历过那么多折磨之后,在他的身体尚且虚弱,精神行将崩溃之时,秦扬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法子来虐待他。

“我……”温阮痛苦地闭上眼,绝望道,“你杀了我吧……”

秦扬唇边的弧度深了一些,但眼睛里却全无笑意,他用勺子在粥里缓慢地搅拌,居高临下地睥视温阮:“杀了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掌控有关你身体的任何部分,如果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主人是谁,我想,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温阮身子剧颤,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先前被凌辱的可怕回忆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顷刻将他吞没,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贴紧了墙壁,即使早已无路可逃,但似乎只要能够多远离秦扬哪怕一分,都是好的。

从秦扬进来直到现在,温阮没有提起过沈逸,似乎已经不在意他的死活,秦扬也默契地没有提及,除此之外,秦扬也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刻意纠正温阮的用词,在没了沈逸这个威胁之后,温阮会变得无所顾忌本就是意料之中,一切从长计议,重头调教便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用上面吃还是下面?”秦扬握住温阮纤细的脚踝,冷声发问,旁边的粥还冒着丝丝热气。

温阮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仍是倔强地咬紧了下唇。

秦扬失望地摇了摇头,将温阮的双腿掰了开来,温阮只稍稍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在如此强大的力量悬殊之下,任何抵抗都显得那样愚蠢,且还会给秦扬寻到更多可以折磨他的借口,即便在希望彻底破灭,念想被彻底摧毁之后,温阮现在已经一心求死,可他总也不希望自己的死相太过难看。

塞在后穴里的假阳具被利落地抽出,尚未来得及合拢,又被扩肛器残忍地撑开,明显高出体温许多的热粥通过软管被无情地灌入身体,温阮双目圆睁,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他如同濒死的鱼虾,拼命踢蹬着双腿企图逃离,但钳制在他脚踝上的那双手,却像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身体仿佛从内部被烫熟了,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温阮发出绝望的悲鸣,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无法自控地开始痉挛,铁链剧烈地碰撞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内,伴着声声凄厉的惨叫,听来叫人心惊肉跳。

“大哥,他的身体……”秦廉在一旁皱起眉头,低声劝阻,温阮纵然有再多不对,也是他的病人。

病人,真是讽刺,他也是参与凌辱的众多恶魔之一,现在却又将温阮当成了他的病人。

秦扬淡淡地扫他一眼:“怎么,你心疼了?”

秦廉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头:“不是,我是怕你这么弄,他会吃不消,我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

秦扬手上动作一滞,冷笑:“放心吧,他没那么容易死,我有数。”

秦廉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去药箱里拿了器具出来消毒,准备一会再给温阮检查一下。

秦扬将半碗粥都灌进了温阮的肚子里,听着他愈发微弱的惨哼,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

温阮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也不怎么叫唤了,软管被从体内抽出时,也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叫。

秦扬将刚才抽出来的假阳具重新捅进他的后穴,将那被热粥浇灌,烫得肿烂发红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无法漏出一滴。

热粥在体内短时间里无法冷却,娇嫩的内壁不堪忍受,在热流冲刷之下,带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余痛。

温阮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面容扭曲,喉中不断发出细碎绵长的呻吟,冷汗簌簌而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

秦扬不给他丝毫喘息,一脚踏在他胸口上,强行将人舒展:“我再问你一遍,是用上面吃,还是下面。”

温阮湿漉漉的眼皮撑开一线,尚未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又痛苦地合上,惨白的唇间一排深深的齿印。

秦扬俯下身,捏住他被汗水打湿的下巴,用拇指撬开他的齿关,禁止他伤害自己:“如果你还是不说话,那么剩下的一半,我会灌进你前面的逼穴里。”

温阮身体抖如筛糠,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牙关打颤,他从来不怀疑秦扬话语的真实性,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说了不让他死,他就一定死不掉,不让他活,他也一定活不好。

“别……别再……我吃……我吃……”温阮还是妥协了,泪水伴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秦扬的手背上。

在他们面前,温阮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但他就是始终存着一丝倔强,不肯服输,不肯承认自己玩物的身份,总是要吃些苦头才能认清现实。

秦扬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那带着一丝讥讽的眸子却好像在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阮从地上艰难撑起,手脚并用,慢慢爬到食盒旁,伏低了身子,一下一下地开始舔舐碗里的余粥。

很意外,他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把碗端起来吃饭,而是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似乎在经历过前几轮惨无人道的摧毁之后,温阮的思想真的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影响,他吃饭的姿势并非出自刻意,而更像是一种潜意识的习惯,似乎在秦扬面前,他就该是以这种方式进食。

秦扬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有眉毛微微挑起,显然对温阮习惯的转变感到满意。

温阮吃的很慢,不知是出于屈辱还是身体上的痛苦,泪水不时从眼眶掉落,滴在粥碗里,又被他和着热粥一并吞下。

秦扬出奇的耐心,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既不出言催促,也不急着玩弄他的身体,像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那般,愉悦地观看着,思考着还有哪些地方应该再多细化一下。

过了一会,秦扬道:“双腿分开,屁股,再抬高一点,腰塌下去。”

温阮身形一顿,默了默,分开双腿,一点点抬高了屁股。

双腿间被堵塞的两处穴口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秦扬满意地勾了勾唇,这下总算有了点样子:“记住,以后这就是你吃饭时候的标准姿势。”

约莫十分钟后,温阮将食盒里的粥都舔干净了,碗底一丝残留也无,他不敢敷衍,生怕又被秦扬抓着错漏,借机惩罚。

秦扬看一眼空荡荡的食盒,也不说话,径直去墙边解开连着温阮脖颈的锁链,牵在手里:“走。”

温阮被像一条狗一样牵着爬出了卧室,他手脚都戴着铁链,为防止他逃跑,铁链的间距都被缩得很短,爬行的时候必须时刻注意,否则一个不留神,便会摔倒。

肠道里的粥温度已经逐渐降下来了,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痛苦慢慢消失,温阮不知道秦扬要带他去哪里,但对于他来说,哪里又有什么区别,无非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虐辱罢了。

秦扬牵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过拐角,来到先前秦义对他进行清理和奸淫时的那间浴室。

温阮四下环顾,这浴室的陈设基本没变,唯有角落里多了一个蹲便,明明昨天来时,还没有这个。

秦扬将锁链扣在蹲便上方的圆环里,让温阮两条腿分开跨立在蹲便上。

“见过狗是怎么上厕所的吗?”秦扬问。

温阮茫然地抬起头,蒙了层水汽的黑亮眼眸显得他单纯又无辜。

秦扬轻扯唇角,冷笑一声:“要么,你就在这里排出来,要么你就含着它,直到我下一次使用你。”

话音刚落,温阮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霎时惨白。

“我……我……”温阮痛苦地闭上眼,在他人面前排泄这种事,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即便他昨天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排出过体内脏污,可那是走投无路之下的选择,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