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他都知道了。”秦礼无奈道。

秦义一愣:“知道什么?”

“沈逸啊,他知道沈逸是条子了。”

“你说什么?”秦义虎目圆睁,一脸的不敢置信,“谁他妈告诉他的?”

秦礼双手一摊:“我们沈大少爷自己说的,我没拦得住。”

秦义无语了,似乎在说,完了,没得玩了,顿了顿,他想起什么,怒而将头转向秦扬:“大哥,那我……”

秦扬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阿义,你把人带下去清理一下吧。”他淡淡道,言下之意就是把温阮赏给他了。

秦义这才开心了一点,打横将温阮抱起,快步走了,出门前路过昏迷在地的沈逸,还不忘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温阮是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被生生操醒的。

眼前是白花花的地砖,四周蒸腾着雾气,耳边传来水流哗啦,伴着男人野兽一般低哑粗重的喘息。

整个下体又疼又胀,火辣辣地,好似要烂掉,可那粗暴的贯穿依然没有尽头。

温阮难受地挣了挣,被男人一巴掌掴在屁股上,淫邪的低笑传来,紧跟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温阮整个人就这么嵌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转了个面。

秦义的脸猛地闯入他的视线,温阮眼球轻轻动了动,这才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浴室里,而操他的人又换了一个。

温阮张开嘴,想要吐出胸中的浊气,但唇齿一松,泄出的便只有声声颤吟。

秦义被那呻吟激得热血上涌,猛操几下,低头在他脖颈间又舔又亲。

温阮微微一颤,麻木地承受着他的奸淫,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他终于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沈逸的那句嘶吼如同可怕的魔咒,自发性地,一遍又一遍在脑中闪回。

温阮直到现在还是不能确认自己听见的话,亦或是他不愿确认,不敢确认。

警察……警察……逸哥是……警察……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若非如此,他又该如何解释那天在赤枫堂门口看见的警车,刺耳的警铃,漫天的火光,嘶喊,惨叫,伤亡……

终于,一滴清泪从大张的眼角滚落,融进满地温水里……

温阮低声抽泣起来,纤瘦的胳膊抬起,横在眼皮上,如同逃避现实似的,遮住了一切。

“怎么哭了,疼吗?”秦义不悦地皱眉,捏住他手腕,轻而易举地掰开。

温阮红着眼,漠然一瞥,将脸扭向一边。

“啧……”秦义莫名其妙吃了瘪,撇了撇嘴,惩罚性地照着宫口狠狠顶撞几下,望着温阮因痛苦而拧紧的眉心,兴奋地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子宫里。

秦义拔出那根丑陋畸形的鸡巴,换上手指在花穴里一阵翻搅,等看见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混着淫水缓缓流出后,方才满意地拿来花洒,把莲蓬头拧了,只留一根水管插了进去。

温水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体腔,温阮的腹部很快鼓胀起来。

秦义顾及他的身体,刻意控制流速,但温阮依然难受地扭摆起腰肢,想要逃离,被他直截了当地一把掐住胯骨,按死在地上。

秦义的眼睛一直盯着温阮的肚子,看着他的肚子慢慢地越来越大,直至形如十月怀胎的妇人也未停下,后来,温水灌满了他的整个子宫和阴道,再也存储不下,水流从入口的缝隙间汩汩漏出,秦义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关了龙头。

秦义刚把水管抽出来,甬道内的水便失控地喷薄而出,秦义躲闪不及,被淋了一身。

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气恼,计划里,这只小猫怎么说也该抱着肚子,羞耻地忍耐一会,再苦苦哀求他出去,然后他就能像逗猫那样,逗着这小家伙必须在他面前排出来,这样才对,但现实却是他连呻吟都没听见一句,就草草结束了。

秦义不甘心地捏起温阮下巴,俊秀的面容上全是逼出的冷汗,秦义目光阴沉地与他对视,却发现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竟全无焦距,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映不出来。

秦义用他那向来粗枝大叶的脑子仔细想了一会,觉得大约是沈逸身份败露一事给他带去了过大的冲击。

秦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原本就因为秦扬他们不守承诺,背着他开荤而倍感羞恼,现在,温阮不仅被他们玩了,还玩坏了,秦义感觉自己就像个捡破烂的,好事轮不到他,苦力活倒是回回占尽。

想到这里,秦义下手也没了温柔,直接照着温阮还略微有些鼓胀的腹部,用力按压下去,似乎非得见着他的反应,听见他的呻吟,方才不亏。

残留的温水裹挟着满肚子的脏污喷涌而出,原本已经减缓的流速猛地增加至最快,温阮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哼,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抖动几下,又破罐子破摔地躺了回去。

秦义如法炮制,一连灌了三次,第三次是前后一起,花穴和后穴,全被撑得满满当当,到了最后,温阮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在地上翻滚,嘶嚎,两瓣嘴唇颤抖着互相碰撞,泪水决堤,流了满脸。

“不……”他说出了一个字,夹杂在凄惨的悲鸣里。

秦义狞笑着停下了动作,轻轻抚上那备受折磨的小腹,第三次灌进去的水还留在里面,未及排出,腹腔内翻涌的水流似乎能穿透肚皮,像是有胎儿在里面踢蹬。

秦义感受着那奇妙的触感,身体里欲望又起,他毫无节制地拉高了温阮双腿,就着水流的温暖湿滑又一次操进了那饱经凌虐的后穴。

为了防止花穴里的水流出来,秦义并未将水管拔出,那长长的水管如同一条钢铁制成的毒蛇,随着臀部升高而越钻越深。

坚硬的头部刮擦过花壁上的嫩肉,一路长驱直入,一直到破开红肿的宫口,钻进被撑开的子宫里。

温阮觉得那水管再深入一分,他的子宫可能就要被捅穿了,面上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疯狂摇晃着脑袋,尖叫着求秦义替他拔出来。

秦义却根本视若无睹,干劲十足地照着温阮后穴里最要紧的那一点,凶狠地冲刺。

水管随着秦义大幅的动作而不断伸缩,如同另一根细长的鸡巴似的,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脆弱的子宫,将满肚子的水搅弄得翻腾不止。

温阮在肚子仿若被撑破的极度恐惧中到达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前后同时袭来的快感强烈到将他的理智都吞噬殆尽,而前端被红绳捆扎的分身却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射出一滴精液。

温阮在无止境的折磨中,无力地半睁着失焦的双眼,眼底的泪雾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极为不真实,无意识大张的嘴角流出涎液,混着汗水泪水一并将整张脸弄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