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将他的脸掰到后方,正撞见对方失焦的瞳孔,他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温阮抽得清醒了一些,命令他叫自己主人。
温阮几乎没有犹豫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重复,直到被声音再次被秦扬的冲撞冲散,中断在淫乱的呻吟里,方才被放过。
秦扬正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可猛操了几下后,又觉得那呻吟过于单一,便抖动手里的皮带,使了三分力道,朝着温阮不停耸动的肥臀迅疾一抽,逼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喘。
那一声惊喘完全是毫无防备之下的真情流露,听来倒是比呻吟还要悦耳,且肉臀受到刺激,条件反射的抽搐紧绷,连带着内里媚肉一同痉挛收缩,给深埋其中的肉棒带去短暂却激爽的极乐体验,秦扬爽得呼吸都乱了一乱,便于冲刺过程中不时给予一下鞭笞。
那些鞭子时轻时重,轻时犹如蜻蜓点水,漫开丝丝痛痒,重时犹如兽牙撕咬,爆出热辣激痛。
温阮被抽得东倒西歪,惊叫连连,很快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扭腰摆臀,不停躲闪,而秦扬就像一个冷面无情的驯马师,不顾身下马儿哀鸣嘶叫,残忍地勒紧了缰绳,更以鞭打助兴,只为了自己能享受到风驰电掣的无上快意。
温阮两瓣白皙嫩臀逐渐染上艳丽绯红,宽长鞭痕的边界已不再清晰,交错纵横地连成一片,温阮的声音已显出些微嘶哑,却仍是挣扎着讨好反馈,以期待这场凌虐尽快结束。
秦扬终于将精液射进温阮子宫里的时候,温阮浑身上下已是大汗淋漓,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的虚乏身体又迎来了第三次无法射精的干性高潮。
温阮闷哼着哆嗦几下,双臂一软,摔倒在沙发上,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晶亮蜜液,前庭漏出几滴透明黏液,就算是去过了。
秦扬把射过的鸡巴从穴里一拔,立刻有大量淫水混着精液从花穴里流出来,他皱着眉头“啧”了一声,用手指将它们刮了,塞回大张的穴口里。
“含好了,要是再敢漏出一滴,你知道后果。”
温阮意识昏沉,但仍是下意识缩紧了花穴,又因浑身乏力而不敢乱动,浪费力气。
秦扬发泄过后,心情好了不少,他在温阮红肿发亮的臀肉上随意蹭了几下鸡巴,擦干净上面的污秽,便像驱赶牲口似的,在他屁股上用皮带一抽:“去,好好伺候老二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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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恋人面前被双龙艹洞/红绳缚玉茎极限扩张/发现恋人勃起崩溃 章节编号:730485y
温阮不知时间已经过去多久,听见秦扬的话反倒松下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要秦扬没有刻意提醒,便代表着是要给他机会,他已经认定了秦扬才是那个掌握着最终话语权的人。
于是,温阮快步爬到秦廉跟前跪好,用几乎低三下四的语气求他:“求二堂主让奴隶服侍您。”
温阮没有先行选择秦礼,因为在他看来,秦礼这个人阴险又恶劣,加之方才他们之间算是有过过节,他潜意识里不想求他。
秦廉仍是那副苍白到失去生气的病容,闻言只冷冷瞥他一眼,没有表态。
温阮有些着急,又循着方才勾引秦扬的方式,掰开自己湿漉漉的屁股,求他。
秦廉望着那泥泞的私处,少倾,无机质的眸中终于透出些许欲望的深光,他一把捞起温阮,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不发一语地掀开睡袍,刚想插入,就听一旁的秦礼谑笑道:“只剩五分钟了,要是二哥你就这么操进去,他怕是来不及啊。”
秦廉微微一怔,脑子里也不知转过什么念头,竟顺着秦礼的话,放开了温阮。
温阮原本已经闭眼准备承受,闻言呼吸都有短暂的停滞,他咬牙回过头来,戒备地盯着秦礼,眼底一抹恨意不加掩饰。
秦礼挑眉笑得狡黠,缓缓走近了他们,揣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后面转了一圈,突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阮阮下面不是有两个洞么?”
温阮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他,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我只是一个提议,为你着想而已。”
正当温阮还处于惊骇之中,来不及想好对策时,秦廉冷不防冒出一句:“也好。”
而后便不由分说地从后抱起温阮,盘腿坐在地上,掰开他屁股就插进了他的后穴。
温阮未及反应,猝不及防地溢出闷哼,脚尖霎时绷紧,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秦廉的鸡巴上一样,仰起脖子,剧烈地颤抖着。
秦廉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一边一只抓住他的腿弯,开到最大,朝秦礼露出红肿潮湿的花穴。
秦礼阴冷一笑,走了过去。
温阮正在快感冲击与肉刃破体的轻微胀痛中煎熬,感受到秦礼的逼近,立刻挣扎着想要退缩,但他屁股里含着秦廉的鸡巴,后背又紧贴秦廉胸膛,根本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礼笑意盈盈在他面前坐下。
温阮半是愤恨半是惧怕地盯着他,将牙关咬得作响,秦礼不愿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痛苦,一边注视着温阮的脸,一边残忍地抬高了他的屁股。
温阮害怕得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薄唇脆弱地轻颤着,残留着泪痕和汗水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
秦礼因为他的反应而心情大好,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隐忍着不敢发作的积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他几乎怀着报仇雪耻的心态,释放出自己勃勃昂然的分身,在温阮那令他兴奋到颤栗的瑟缩中,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温阮浑身汗毛竖立,体内像被强行楔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那两根鸡巴虽然不是进入的同一个入口,但异物入体的不适仍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和先前那个双头假阳具不同,因为体位的关系,那两根肉棒无法呈垂直进入身体,而是形成一个八字,自下而上,斜切着劈开两处肉穴,饶是温阮的双穴已经扩张完善,也经不住这样形如撕扯一般的暴力行为。
脆弱的穴口被进一步扩张到极致,撕裂的剧痛随着秦礼愈发深入而如蛆附骨,花径与肠道相连的薄薄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当秦礼整根没入之后,甚至能在体内感受到两只龟头隔着肉壁相撞。
温阮张大了嘴,行将窒息似的艰难抽气,惨白的面容重又憋胀至潮红,两条纤长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不时落在秦礼身上,单薄身躯疯狂地扭动,用尽全力推拒着。
“疼……啊啊啊……好疼……不要……嗯哈……不要!”
秦礼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秦廉顺势接过,拿麻绳三两下捆了。
温阮失去了唯一能够反抗的途径,身子骤失平衡,轻轻一歪,差点栽倒,秦礼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重新将他固定着坐正,顺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真是条骚母狗,骨头都酥透了。”
温阮眼含恨意,明知他是恶意羞辱,但却不屑与他争辩,只是犹如看一堆恶心的垃圾似的,朝他冷冷一瞥,便拒绝再与他对视地把头偏了过去。
秦礼寒声冷笑,朝秦廉使了个眼色,秦廉会意,与他合力将温阮同时抬起又重重落下。
温阮眼中的寒芒立刻被冲散了,高昂起头颅,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秦礼和秦廉全然不顾他的痛苦,甚至享受他的痛苦,接连不断地将他抬高又坠落,每一下操干都伴随着变了调的哀鸣。
沈逸亲眼目睹这场暴行,目眦欲裂,即便被堵着嘴巴,也疯了似的从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