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第一次主动说话了,音色不复往日低沉平稳,是糅杂着慌乱与害怕之后无法自抑的震颤。
平日里他极少会求饶,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到处都是恶魔的地方,赐予别人痛苦,看着别人痛苦,才是他们生存下去的乐趣,求饶不仅不会令责罚稍加减轻,反而给了恶魔们折磨自己的借口。
贺毅曾经尝试过,在他刚被送到岛上时,在他还心怀光明与希望时,后来,他因此而经历过极为惨痛的教训,那之后,求饶一词便成为了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笑话。
可是现在,他实在是太害怕了,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害怕过来自性器官的虐待,他能感觉到,那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正在他的膀胱里欢快地舞动着,在有限的空间内到处乱窜着,在脆弱的黏膜上疯狂撞击着。
值得庆幸的是,小鱼苗的力量实在微弱,所以纵然它们拼了命地四下乱舞,给人体带来的感受却一点也不痛,不仅不痛,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酥麻、细细的瘙痒。
贺毅的求饶没有得到回应,调教师仅仅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顺手拿了根极粗地阴茎棒给他将出口堵上,便转过身面对着观众举起了手边另一根顶端圆润,闪着白光的阴茎棒。
“各位尊贵的客人们,接下来,我们的警官小奴隶将会用他饥渴的膀胱,给大家带来精彩表演‘海底世界’。”说完,调教师便将手中的阴茎棒抵在贺毅铃口旁边,同时缓缓抽出原本那根棒子。
有些微水流跟随着棒身从铃口周围的缝隙里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鸟笼的地板上,很快便积起了一小滩蓝色浅痕,像极了客人们最爱的失禁场面。
这根阴茎棒刚刚被拔出,另一根紧接着便被捅入,在贺毅浑身一颤的同时,客人们期待已久的画面终于出现在屏幕的右侧。
只见在莹白的灯光的照射下,首先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像极了水族馆里供游客通行的海底隧道,甬道内壁泛着淡淡的水红色泽,在蓝色“海水”的映衬之下,显得十分地光滑平整,有着人体黏膜特有的水润质感,叫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揉一揉。
镜头再往内,便是被彻底撑开、已然失去了弹性和功能的括约肌,松松垮垮地像个被玩烂了的肉洞。
畅行无阻地通过括约肌之后,便是最令人兴奋的所在那座由人类的排泄器官作为主体,由无数活蹦乱跳的小鱼苗作为演员的“海底城堡”。
蓝色的水流温柔地滑过阴茎棒的棒身,顶端圆形的镜头将“海水”轻轻地拨开,无数七彩的小鱼苗在镜头前游曳来去,白光将它们照得通体发亮。
客人们透过手中的屏幕,就仿佛置身于美丽的深海世界,神秘的幽蓝色充斥着视线的每一处,鱼儿摆尾时偶尔扫过镜头,那小巧可爱的鱼尾就好似拂在了人脸上似的。
客人们看得入迷,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而贺毅却于极度的惊恐之中大张着双眼和嘴巴,连叫都不叫不出来。
贺毅不知道调教师是什么时候把阴茎棒拔出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膀胱里的小鱼苗们给抽出去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又经受了数不清的折磨,从怕到发抖到冷到失禁,从痛到萎靡再到对痛觉麻木,最后那根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又极度饥渴的淫荡器官竟又开始隐隐地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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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贺毅如同一尾离了水的活鱼,在刑架上挣扎着扭动着,拼命地伸长脖子,企图去吸进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然而那皮环卡得实在太紧了,甚至透过那被禁锢的脉络,可以感受到脖颈处脉搏的跃动。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鲜明,调教师给他清洗膀胱时,刻意用导尿管在他的甬道里来来回回地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粗暴地操他的尿道。
贺毅双颊因为窒息而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分身如铁般坚硬热烫,在调教师手里胀大了一轮又一轮,贺毅难受极了,他想喘息,却因被卡住了脖子,连大幅度的喘气都做不到,缺氧使得一双瑞凤眼不断地向上翻白。
就在他即将喷发的时刻,调教师突然抽出手里的导尿管,转而抓起道具桌上带有内置摄像头的阴茎棒捅了进去。
客人们的平板上立刻又出现了那条嫩红水润的尿道,阴茎棒不断地深入抽出,再深入,连续几下之后,台上的奴隶发出濒死的气喘声,与此同时,尿道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糊住了镜头,也糊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贺毅终于得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第一次射精的机会。
尿道电击,奴隶拍卖,主奴副cp出场,剧情章(蛋:副cp撒狗粮 章节编号:6492382
当主持人与调教师互换了位置,走进笼子里的时候,贺毅仍旧处于窒息高潮所造成的神思恍惚中。
主持人说出的话如同隔了层水帘,含含糊糊地根本听不真切,台下叫价时的喧闹声此起彼伏,也同样被充斥在耳道中的电流声给淹没。
贺毅神情木然,看着像是被过大的快感冲击得有些失智了,他脖子上的束缚已然被松开,此刻正低了头,用通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饱受凌虐的性器发呆。
他的分身尚未完全疲软,便被重新插入尿道里的电击棒逼得再次勃起,电流无情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尿道黏膜和深处的膀胱括约肌,令内部被操松的肌肉在电击作用下逐渐恢复紧致与弹性。
贺毅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玩坏之后再修复的残忍过程,电流过体的难受甚至没有清洗膀胱或是被操尿道直到射精来得可怕,轻轻地咬住内侧唇肉,贺毅合上双眼去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休憩。
“刚才,我们警官小奴隶的单项口侍权限已经以50万的价格成交,”主持人继续着他的报幕工作,声音清亮悦耳,“最后进行拍卖的部位是奴隶的这根漂亮的大鸡巴,成交后,您可以选择单独将奴隶带去调教室里玩弄,只要不损坏奴隶的性功能,其余的一切都随您喜好。”
“竞拍价50万起。”
“80万。”
“100万。”
“150万。”
“…………”
新一轮的拍卖开启了新一轮的喧闹,贺毅自始至终闭着眼睛,抿着双唇,不仅对自己的身价漠不关心,甚至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也毫不在意。
贺毅那边表现得麻木不仁,程啸这里却快要把沙发的皮质扶手给抠烂了。
今天的一切折磨都是他亲自安排下去的,他先是逼迫贺毅亲手穿上警官制服,玷污他最崇高的信仰,摧毁他心底最后的防线,打破他,改造他,让他发自内心地承认自己的卑贱和无用。
然后让他当着大量的陌生人的面,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被玩弄羞辱,并且还要他穿着那套他最在乎的制服,将他作为一名警察、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尽数践踏碾压,将他踩进烂泥里,同时也将他的信仰贬低得一文不值。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得顺利又香艳,贺毅所表现出来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奴隶该有的低贱淫荡的姿态,他呻吟,他讨好,他魅惑,他的身价节节攀升,他身体的使用权供不应求,他掀起了拍卖会的第一个小高潮。
明明是这样令人愉快的事,明明目的都已经达到,明明早就下定决心要让他堕入永无尽头的深渊地狱里,要让他尝遍世间最可怕的酷刑,要让他被千人骑万人踏,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羽翼尽折、傲骨尽断、遍体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