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中,叶承予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激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低头去看,却是王溯用牙齿叼住左侧乳环,施力向外拉扯,将原本小小的山尖拉长成一个夸张的形状。

叶承予痛苦地扬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不得不挺起胸膛来减轻这种撕裂般的疼痛,看着倒像是他主动将自己的乳头送到王溯嘴里一样。

大颗汗水从额头滚落,流经棱角分明的下颌与喉结,在胸膛的沟壑间汇成晶亮的一线,王溯拿手抹了,恶意涂抹在那颗刚刚经过撕扯的乳头上。

【蛋:1.2k字脐橙后续,口嫌体直的那种】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是之前评论里的一个点梗,猜猜看是哪位小可爱如愿以偿了,满足读者我骄傲

彩蛋内容:

那里被拉伤了,正渗出点点血珠,一经接触便迸发出细细密密的刺痛和麻痒,伴随着性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像极了有无数蚂蚁在上头爬动啃噬。

叶承予几乎将牙根咬出血来,才能勉强忍住不像个下贱娼妓一样扭动身体,但很快他就发现他的努力根本是徒劳,因为王溯在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叶承予终于发出一声极轻的痛吟,后穴无意识地缩紧,又被王溯一巴掌重重拍上,不得不再度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以方便王溯操他。

王溯太会掌控人心了,叶承予任何细微的抵抗都被他尽收眼底,每每当叶承予觉得只要封闭自己的内心,任他作践便能减轻心理上的痛苦时,他都能使出更加阴毒的招数来击破他的盔甲。

这样也好,这样不会有过多的快感,不会勃起,也不会射精,不会觉得羞愧,也不会自责。

正当叶承予以为这场暴虐会就这样持续下去时,王溯突然又收敛了,他像刚刚发泄完怒火的家暴男,转而又回头安抚自己的妻子似的。

原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准确地找到前列腺所在的位置,轻柔而和缓地碾磨着,与此同时,一直萎靡不振的阴茎也被王溯握在手里亵玩。

这折磨太过细碎,任谁都承受不住。

饱经情欲的身体立刻忘记了方才受到的伤害,转而追逐起快感来。

叶承予浑身上下汗津津的,无助地仰起头,哆哆嗦嗦地煎熬着,下唇被自己咬出一排深深的齿印。

欲望觉醒的同时,他的心却在一点一点地凉下去。

他从未有一刻这样憎恨过自己的身体,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原来这样肮脏下贱,这副身子早已不是他自以为的清白坦荡,不论面对的是多么令他憎恶的人,只要给他一点性刺激,都能随时随地的发情,这样的自己已然与牲畜无异。

“硬的可真快。”正绝望间,王溯哂笑着一语道破,“明明那么爽,还装什么清高,需不需要我再快一点啊?”

叶承予半闭着眼,缄默不语,修长的身躯紧绷着,动也不动,唯有颤栗的双腿和偶尔从齿缝中溢出的低吟暴露着他的堕落。

王溯给的机会只有一次,叶承予没有珍惜,他便不会再问,只无所谓地笑笑,自顾自点起根烟,散漫地将身子向后一倚,随着车身摇晃的频率,看似随意,实则技巧十足地顶弄起胯部来。

当车终于停下时,叶承予也快要射了,他被琐碎而漫长的快感给折磨得没了力气,低垂着脑袋,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这一路上,他无数次想要开口求王溯快一点,深一点,但又始终撑着那一点骄傲不愿低头。

王溯托着他的腰,不让他倒下,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确定这人真的不会向他求救之后,方才惋惜地摇了摇头。

叶承予实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茫然地抬起脸,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双目失了焦距,直到看清王溯手中的领带时,方才疲惫地眨了眨眼。

他眼睁睁地看着王溯将领带缠绕上自己即将爆发的分身,射精的欲望顷刻滞住,叶承予难受得快要发疯。

他无力地将额头抵上王溯的肩膀,痛苦地低喘,那喘息声里带着一丝难得的哭腔,任谁听了都要于心不忍,但王溯却似一位铁面无私的行刑者,按部就班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末了还用领带末端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走吧,今晚我还为你准备了更有趣的游戏。”

第93章 雪地裸身爬行,膀胱倒灌涨肚排泄控制,回忆调教虐杀短片,冰刑

叶承予被王溯驱赶着从车上爬下来时,才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

他的衣服被扔在了车里,王溯不许他穿,布满情色痕迹的赤裸身躯在冬夜的寒风与细雪中瑟瑟发抖。

王溯刻意让司机将车停在了院子里,距离别墅大门还有一段距离,目的就是要惩罚他。

叶承予欲望未褪,浑身瘫软,费力爬行的时候,双腿仍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淋漓的汗水被冷风一吹,瞬间干涸在肌肤上,像是给他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冰,呼出的白气在昏黄的路灯下氤氲飘散,后穴里不断流出温热粘稠的白浊。

叶承予整个人浑浑噩噩,似乎已然分辨不清方向,更加没心思去想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会不会被人看见,只是听从王溯的命令,昏昏沉沉地往前爬着。

相比衣不蔽体的寒冷、无法高潮的疼痛以及无休止的折磨来说,自尊心在这一刻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叶承予快被冻僵了,手脚都不听使唤,爬起来慢吞吞的,歪歪扭扭,丑态百出,王溯时不时用鞋尖踢他的屁股,催促他快一些。

叶承予几次三番要摔倒,却最终以惊人的意志力强撑着身形没有倒下,粗糙的水泥地面在掌心留下道道擦伤,鲜血流了出来,又很快凝固。

恍惚间,他抬头望了一眼前方,豪华的别墅区内灯火通明,不远处更有重金属音乐与欢笑声传来,也不知是哪位富家公子在开派对。

而仅仅一墙之隔的这里,同为“人”的自己,却只能像条下贱的狗一样,被人扒光了衣服,摇晃着含满精液的屁股,挺着流水的性器,在冰天雪地里被踢来踢去。

有些人生来便拥有一切,有些人努力至死却仍是沦为强权的掌中玩物,这是荒唐的阶级差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也是残酷的现实。

叶承予觉得好笑,嘴角却像被冻住了似的,怎么也笑不出来。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叶承予的体力也在迅速流失,他爬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屁股上早已不知挨了多少脚。

B市的雪是干雪,落在发梢便不容易化开,不过片刻光景,叶承予的头发便白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急需一些东西来振奋精神,于是他又想到了林锐。

他记起曾经他与林锐是最喜欢下雪的,可惜他们的家乡在南方,那里的雪积不起来。

来到B市之后,每每遇到大雪天,他们就如同见了新奇事物的孩子,穿着并不保暖的廉价羽绒服和单鞋,在雪地里撒欢嬉戏,用冻得通红的手一同堆一个大大的雪人,但显然他们没有什么艺术天分,堆起的雪人总是看起来又丑又笨,那时候叶承予就会握着林锐的手一边给他呵气回暖,一边向他保证下次一定会堆出一个足够让他发圈炫耀的艺术品。

如果有多余的钱,他们还会去便利店买几罐啤酒,回到居住的地下室里,透过屋顶小小的天窗,挨在一起欣赏外面的雪景,聊一些琐碎却很幸福的小事。

真好啊,叶承予暗暗地想,冻僵的四肢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正出神时,屁股上又传来一记重击,叶承予再也支撑不住,斜斜地摔倒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