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猛地一缩臀肉,将滚到嘴边的痛哼咽回胸腔,微微喘息了一下便提高了声音。
“我是骚母狗……我很饥渴……求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我!”
这一回,他的音色比先前要清亮了不少,拖长的尾音里低回出饱含情欲的浓重鼻音,断句时也糅杂着诱人犯罪的闷沉低喘。
每爬一步,贺毅便重复一遍,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下贱母狗,撅高了自己瘙痒难耐的浪臀,全身心地讨好着周围的公狗们,期待他们赐予自己淫乐与快感,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也不知廉耻。
贺毅的身材是真好,扭腰爬行的时候,侧腹精致的线条随着动作不断呈现出力量的美感,两片印着鲜红鞭痕的臀肉结实而有力,大腿只要一抬,那侧边的肌肉便凸起一块,再一放,那里又消弭下去,直看得人血脉泵张,恨不能上手把玩一番。
这些客人的口味都比较单一,他们见惯了美丽纤细的少年,可贺毅却不同于一般奴隶的细手细脚、窄腰薄背,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虽精健却不壮硕,皮肤颜色虽深,质感却极佳,虽看不见他的脸,可就凭着这一身好皮肉,也自当能臆想出他的脸一定也是英俊非凡。
客人们开始面露惊奇,纷纷将自己的奴隶赶到一边去候着,刚才还在批评着贺毅毫无撸点的客人,那条薄薄的沙滩裤下竟隐隐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程老板,我可以摸摸他么?”
程啸偏过头去看,只见那名客人正恬着张挂满汗珠的胖脸,虽是在和程啸说话,可他那充满淫邪意味的目光却仿佛长在了贺毅身上。
程啸没有立刻回他,那人却像是着了魔,咽了口口水之后,便自顾自地伸出手来就想去摸贺毅的屁股。
程啸轻轻咳嗽两声,在那只汗光油亮的手离贺毅肌肤只有一寸时用惩戒拍挡了下来。
“张老板别这么着急呀,这小狗是晚上的拍品,现在还早,还有很多客人没到,您要是先上了手,回头给别的有洁癖的主知道了,那我可就不好交代了。”
张老板一听,那张胖脸立刻拉得老长:“怎么,程老板还怕我买不起它?”
程啸面上堆起恭维的笑容,收了惩戒拍,用指腹轻抚过张老板汗津津的手背,丝毫也不嫌弃:“张老板说笑了,张老板您亿万身家,区区一个奴隶又怎么会买不起呢?我的意思是,岛上的奴隶拍卖向来是公开竞价,这小狗的牌子已经挂出去了,所以不到拍卖场上,就不好私下给您尝鲜,您是常客,一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况且……”说着,程啸上前一步,探出脑袋,薄唇凑近了张老板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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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况且……”说着,程啸上前一步,探出脑袋,薄唇凑近了张老板耳廓,酸臭的汗味夹杂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油腻味道扑鼻而来,然而程啸却不动声色地吹进一口暧昧,“这小骚货待会还有表演呢,保准让您尽兴而归。”
程啸身上带着甜甜的香水味,闻之令人心旷神怡,再者他五官本就秀丽,笑起来眉眼一弯,眼波流转间更是万分动人,加之他嗓音温柔清润,附在人耳边低语时,就仿佛喝下了一壶甘甜的清泉,那张老板心中小小的火气,被这泉水一浸,便尽数熄灭了。
张老板朗笑几声,反手握住程啸仍停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不干不净地摸了两把:“程老板这么多花样,我自然是要给个面子,行!那就且看程老板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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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啸笑着将手收回来,被占了便宜之后,面上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不快,他悄悄地环顾一圈,只见有几名客人已然憋不住了,火急火燎地招来自己的奴隶,拉下拉链便将勃起的阴茎往奴隶口中塞,这就准备当场表演活春宫了。
程啸面色不改,冷冷地望了一眼快要爬到人群尽头的贺毅,命人关了音乐后,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响指。
贺毅听见指令声,缓缓地调转了身子,想要往回爬。
“到那边去。”程啸指了指旁边的一块空地。
贺毅应下,听话地爬到空地上垂着脑袋跪直了,他胸前的乳环在方才的拉扯中牵动了伤口,伤口尚未痊愈,此刻淡色的乳首上已有些破皮,两颗鲜红的血珠从中冒了头,挂在硬挺的尖端,将落不落地。
人群中又是一阵躁动,更有客人一边让奴隶给自己口交,一边受不了似的伸出舌头在自己丰厚的嘴唇上色情地舔舐一圈,仿佛舔着的是贺毅的胸口。
“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客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恨恨地将自己黑紫短小的阴茎往奴隶喉中重重捅了几下,想了想又觉得不过瘾,便用指甲在奴隶胸前用力抠掐了一把,奴隶口中发出讨好的甜腻呻吟,胸前的乳首却泛起凌虐过后的殷红,加上那上面原本戴着的红宝石乳钉,看着触目惊心的。
程啸已走到贺毅身旁,双手戴上了医用手套,握着的惩戒拍也换成了一条细长的硬质戒鞭。
他用鞭子的尖端轻轻点在贺毅挺立的分身上,像是要给大家解说似的朗声道:“各位请看,这小狗的骚鸡巴是不是特别精神?为了今晚能够给大家带来最完美的体验,这根鸡巴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现在饥渴得很。”
说着程啸又点了点贺毅身前的空地,低声道:“转过去趴好。”
贺毅神色木然地照做,他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暴露出被绳裤磋磨后嫩红一片的股间。
程啸拨开那条挡住了他菊穴的麻绳,麻绳本就绑得紧,被这么一弄,会阴和卵囊处的那段更深地陷入进皮肉里,也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贺毅两瓣浑圆的翘臀倏然一收,臀肉抖动时麻绳从程啸手中滑落,重又勒回股间。
程啸细眉一挑,惩戒似的用手掌在贺毅屁股上掴了一下。
“啪!”
这一下力道很轻,但声音却大,戏谑羞辱的意味也浓烈。
贺毅的脑袋更深地埋了下去,插在细沙里的手指痉挛般地紧了一紧,拼命咬着牙才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程啸转头对着身后的客人们歉然一笑,扶住贺毅的窄腰,用小刀将麻绳割断,露出从未被人亵渎过的禁地。
程啸将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让闭合得密不透风的菊蕾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大家请看,我们为了给喜欢处子穴的客人提供最优质的体验,这口穴至今还没被调教过,当然,也没有任何调教师触碰过,可以说相当地干净。”
说完这句话后,程啸停顿了一秒,而后似乎为了让客人们看得更加清晰,程啸用拇指按住股缝两边的蜜色肌肤,将那紧闭的穴口强行拉开一丝缝隙。
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片刻不移贺毅,眼底并非公事公办的冷漠,而是隐隐透出些审视的意味,糅杂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在等待或者说期待着什么。
然而,那个正在被他肆意践踏的人却像是自我封闭了五感似的,不仅对外界的一切漠然置之,甚至对于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命运都置若罔闻。
程啸静待片刻,而后他似乎是放弃了,终于敛下目光,轻轻吸进一口灼热的空气,朗声道:“今晚,这里也将成为竞拍的一部分。”
话音刚落,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其中夹杂着窃窃私语的交流声,似乎是有不满的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