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来他就是看在这栋大别野的份上,就连男人频繁的带他去调教室玩弄他,他都忍下来了,却根本没想到这是一场骗局,小偷快要被气死了。
但好在他也没被气到失去理智的份上,他问女人,男人赠送给他的那些昂贵的物件应该算数吧,女人挑眉道:“你很机灵,知道叫司仰签下赠与协议,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不像别墅需要更改户主,只要他还有点良心,这些东西就是你的。”
小偷恨不得赶紧就跑出这栋别墅,这个该死的地方他真是一点也不想多待了,房子没了就没了吧,反正男人送给他的那些物件也足够他富足生活一辈子了,至于他被男人操了这么久,妈的,他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小偷气呼呼的叫女人带他出去,因为大门后来被男人换成了密码锁,小偷不知道密码根本出不去,而显然,男人的妻子是知道的。
但令小偷不敢相信的是,女人居然拒绝了他。
“为什么?!”小偷瞪直了眼,急的脸都红了。
女人耸耸肩:“司仰好像挺喜欢你的。”
她边下楼边说:“司仰这人很小气,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偷偷把你放走了,他肯定饶不了我。”
小偷几步追上她,烦躁道:“你不是他老婆吗?他怎么可能会对你怎么样!”
女人瞥了眼小偷,一脸的意味深长。
“总之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不过我瞧着你也挺可怜,回去之后,我可以帮你劝劝他,叫他放了你。”
“毕竟我们两人利益挂钩,同在一条船上,我自然不希望他因为情人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而生出意外的事端。”
小偷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女人离开了,不是他没有追上去,而是随身跟在女人身边的保镖把小狗唬住了,小偷根本没有机会踏出别墅大门一步。
到了晚上,男人西装革履,带着微浓的酒气回到了别墅。
别墅里灯光大亮,小偷就坐在楼下的客厅等他,一见男人回来,小偷顿时就坐不住了。
他质问男人房子的事情,男人却径直脱下西装外套,微微将领带松了,靠在沙发上,摘下眼镜,有些倦累的揉了揉眉心。
小偷火冒三丈,刚想开骂,男人却径直从文包里拿出一本红色的小本子。
小偷眼尖,一下就看清了小红本上写的不动产权证书几个字。
小偷瞪圆了眼,骂声立哽住,有些犹豫的问:“这是什么啊……”
男人看着他,眸光幽邃:“打开看看。”
其实小偷心里已经猜到些什么了,但看到里面,这栋别墅的房主从司仰过户成了他沈书禾的名字后,小偷的眼睛瞬间就放光了。
小偷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这栋别墅是我的了!”
男人嗯了一声。起额?4?Ⅰ柒??⑵?六依
小偷的目光黏在那本房产证上,移都移不开。
男人解释说:“前段时间工作有些忙,就没来得及去把这栋房子过户,怎么样,现在开心了吗?”
小偷脸上都笑开了花,五千万啊,现在房子过户给了他,他也是千万富翁了,小偷哪里还会不开心,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小偷小心翼翼的把房产证收好,一改之前的臭脸,开始有些谄媚的关心起男人来了。
“你喝酒了啊,难不难受?要不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男人扬眉,对小偷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这时候男人说什么小偷也照做,等小偷屁颠屁颠的来到男人身边蹲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小偷的下巴,漆黑深邃的眼瞳里藏着无法掩盖的深重欲望。
小偷听到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今晚,去调教室。”
小偷其实是很讨厌那个地方的,每次一进调教室,男人就用那些各种奇形怪状的淫具或是按摩棒来玩弄他,调教他,在那个房间半哄半逼的叫他做出各种羞耻的高难度姿势,每次做的小偷都苦不堪言,抖着腿,身下滴滴答答淌着精液和尿液爬着往门口要逃跑,但下一秒又会被男人恶魔的手掌抓住脚腕,拖回了他身下,继续疯狂的操他。
如果是平常,小偷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但今晚,就看在男人把房子过户给他的份上吧。
……
后来小偷也知道了男人和他妻子只是相互合作的商业联姻,男人是同性恋,他不喜欢女人,和女人结婚也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而已,那天女人之所以知道男人在外面关养着小偷的事情后还那么淡定,原来她自己也爱玩,甚至比男人还要猛,一下子就在外面养了十多个情人,把小偷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有钱人果然都是变态。
到三个月期限的前一天晚上,小偷的屁股再一次被男人的鸡巴操开了花,他累的瘫倒在床上,即便全身的骨头都被男人操的快散架了,但他还是不忘提醒男人,明天一早就要收拾东西离开他的家,以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了,小偷被迫还了将近大半年的债,如今全都还完了,男人也没有理由在关着他了。
男人神情餍足的下了床,到露台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也不知道他这一刻在想什么,狭长的眼瞳漆黑幽邃,专注的望着窗外,脸上的神情在黑暗里若隐若现的,整个人显得异常沉默。
小偷才懒得管他,反正他只知道明天三个月的期限就到了,到时候他跟男人的交易也就完成了,等男人一走,他就会立马把这栋叫他充满了屈辱的房子给转手卖了,到时候他就在他喜欢的城市里买套三室一厅的小套房,然后再买个店面,自己做点小生意,安居乐业下来。
小偷把以后的计划都想好了,身体困倦的差点就要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回到了床上。
小偷挪了挪屁股,腾了个位子好叫他可以睡觉。
男人瞧着小偷愈发自然的反应,蓦地笑了。
男人抚摸着小偷光滑的脊背,突然说:“前两天我跟宋橙商议离婚了。”
小偷闻言后翻了个白眼,男人离婚关他什么事啊,说出来让他笑话啊。
小偷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随后打了个哈欠,敷衍道:“那恭喜你啊,记得明天离开我的家。”
男人轻轻笑了,看来这大半年的相处,每隔半个月一次的调教,硬是还叫小偷对他一点留念也没有呢。
看来他的调教还是失败了。
男人心想,小偷性格过于张扬,情人的身份调教起来终究还是很不方便,但如果是妻子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吧。
男人轻轻眨了眼,勾起的唇角和眸中溢着的意味不明的笑意叫他像只腹黑的狐狸,一条斑斓的毒蛇。
小偷只觉得身体莫名有些冷,他打了个寒颤,然后扯了扯被子盖在身上,就闭上眼睛睡了。
“晚安”。男人吻上了小偷光滑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