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闵一城,房间里除了燃着的安神香,还有一股浓郁的做爱过后的腥糜气味,见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床上,他眸色一暗。
“咔哒”。
清脆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白臻从临皎身上抬起头:“那个女人,处理了吗?”
闵一城面无表情:“嗯。”
白臻:“他们呢?”
闵一城盯着在他身下意识恍惚的临皎,他的皎皎,白的像雪般肌肤在灯光下仿佛发着光似的。他目光幽暗,轻声道:“后面。”
临皎听到两人谈话的声音,他扭过头,模糊中,他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人影朝他走了过来。
白臻从他身上起来,拔出了还塞在他穴里的阴茎,一下子,被射在穴里深处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缩吐了出来。
双腿发软,屁股也发麻,临皎皱着眉,不舒服的哼了几声。
闵一城摸上他红扑扑的脸,盯着他,见他肿胀的嘴唇里露出的一小截舌头,口腔里的黏膜红的像是成熟的草莓尖,眉头也不安的蹙起,在朦胧的意识中仿佛沦落成了毫无防备的美味羊羔。
闵一城沉迷地盯着他的脸看,突然,他伸手指,猝不及防插进临皎湿软的嘴里。
“皎皎……”
嘴巴被两根细长的硬物侵入,临皎本能的用舌头去推抵,想把它们推出嘴巴外,谁知嘴里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又摸着他的牙齿在不轻不重刮弄着。
临皎摇着头想甩开他,闵一城又恶劣地将手指往里送进了些,指尖几乎戳到了他的喉咙管,临皎干呕了声,随即便恼怒的将他的手指咬住。
闵一城轻笑一声,临皎也终于回过神,眨了眨眼,将眼底凝聚的水汽散去,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
他呆呆地看着闵一城,脸上闪过难以置信惊愕,闵一城眼底含着笑,深情地注视他:“皎皎。”
临皎将嘴里的手指吐出来,喘了口气,才断断续续道:“你果然……果然也能看到我……”
这么说来,那个时候在电梯里,他的错觉真的没错,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看到他?还有权津,其实那个时候他也能看见自己的吧!
临皎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些男人显然不会告诉他缘由,他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人执起,随后掌心便贴上了一根滑腻滚烫的硬物,那东西还在他手心诡异的跳动着。
临皎身体僵住,他扭头看过去,只见坐在床尾的白臻,正捉着他的手覆上了他腿间翘挺的阴茎,精液和着肠液,滑溜溜的附在阴茎上,触感格外黏腻湿滑。
白臻喉结在滚,临皎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却听对方隐忍的声音响起。
“做不做,不做给我。”
闵一城早就硬的发疼了,从在电梯见到临皎的第一眼,潮水般的思念和汹涌的欲火几乎将他整个人几乎覆灭。
他沉默着将皮带解开,褪下裤头,阴茎在内裤下被勾勒出不俗的尺寸,充满了性的威慑力。
身后被肏熟的小穴蓦地插入两根手指,临皎哼了一声,不舒服的扭着屁股。
闵一城将临皎小穴里白臻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小穴里又软又热,根本不需要再多开拓,闵一城掏出阴茎,随意撸了两下,借着小穴里头残留的精液,一鼓作气便将阴茎全根插了进去。
临皎呜咽一声,小穴也受到刺激般猛地收紧。
闵一城气息重了几分,舒服的微眯起眼,亲着临皎的唇,下身浅浅抽动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开始节节攀升。
临皎的手还被迫握着另外一根男人滚烫的阴茎,白臻喘息着,带着他上下捋动自己发胀的肉棒。
临皎仰面朝上,被插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半睁着眼,睫毛又密又长的眨动着,目光虚幻,连头顶刺目的灯光都不畏,眼黑里映着一圈头顶四散的光晕,朦朦胧胧,又像神圣的佛光。
闵一城的手插入他脑后的黑发里,扣住他的头,像头浅尝到了美味的蛮兽,温柔的亲吻忽然变得凶狠起来,含着他的嘴唇粗暴磨吮着。炙热的吻好似像团火,洒在酒精上一下子就成了燎原到无法扑救的滚烫。
身下粗大的阴茎也由刚开始的隐忍和缓慢的试探,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男人的那手死死控制着临皎的腰,白皙的腰肉又软又腻,瞬间就被掐出红色的指痕,如同一口咬住猎物喉咙的野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猎物的跳动的喉管里,不肯松嘴。
临皎的脸涨的通红,无论是白莹莹的脖颈还是白皙的肩头上,都印满了鲜艳的暧昧痕迹,还隐隐作痛,仿佛是一个个褪不下去的烙印,又像锁链似的死死将他的灵魂缠绕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临皎泛着薄红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气息随着男人的操顶越来越急促,终于在感到手心射进了一股接着一股滑腻的温凉的精液后,临皎紧咬着唇,奔溃似的,颤抖着开口。
“在你们眼里,我到底……到底算什么?”
他眨了眨眼,咸湿滚烫的泪水顺着湿润的眼角滚进发里,脸上的神情委屈又无助,楚楚动人的可怜。【?6?柒玖⒏五依?玖\
闵一城捏着他的下颌,深视着他,临皎无法躲开这样的逼视,只能看着闵一城深色的眼瞳,乌黑的眼仿佛海底的漩涡,深渊且恐怖,里头汹涌的欲望和浓稠的爱意,像海水一般好似要将他溺毙。
临皎眼睛发涨,几秒后,闵一城慢慢张开唇,目不转睛的眼瞳黑沉沉的,里面迸发的情欲裹着怜惜,他摸上临皎布满眼泪的脸,低低的呢喃声在他耳畔显得格外亲昵:“皎皎,你是我的命啊。”
他吻掉临皎眼睫上的泪水,温声道:“别哭。”
临皎吸了吸鼻子:“那你们……别做了……”
闵一城身体一顿,喉结滚了滚,说:“皎皎,你的身体受伤了,只有多吃些我们的精液,才能好的更快。”绮鹅裙柶漆??凄久⒉⒍⒍依
胡说八道,做鬼快半年了,他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鬼吃男人精液就能治好伤情的!他们分明就是想找拙劣的借口来肏他。
临皎气愤地反驳:“才不是,骗子!”
闵一城低低一笑:“没骗你,皎皎,你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
说罢,他亲亲临皎的唇,食髓知味,继续掐着他柔嫩的腰肢,就着里头的精液和操弄出来的肠液,继续耸动起来。男人对身下这具身体比临皎本人还要熟悉,阴茎入穴的力道每一下都很粗暴直白,龟头对准了小穴里的前列腺,精准地碾压上那个位置,临皎被他没操几下,就胡乱射了出来。他弓射身体,脚趾蜷缩,下身淫液直淌,尖叫着说不要。
自从临皎死后,闵一城便极少疏解自己的欲望,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也只对着临皎的照片用手弄出来,但随之而来便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思念更是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地将他压的喘不过气。
这种感觉太难熬了,所以他宁愿强忍着,也不想再体验这种心脏一刀一刀被人凌迟的痛苦感。
也因为这般,长时间没有发泄欲望,肉棒之下两个囊袋满满当当都是积存的浓精,闵一城几乎肏红了眼,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地把临皎肏了个透,几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来,媚烂的肠肉随着阴茎每一次的抽动而翻出湿漉漉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