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摸上他白皙滑腻的面颊,挂着泪珠的浓密睫毛,秀挺的鼻梁,被亲吻红肿的嘴唇,接着手指摩挲上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伴随着说话时鼓动的小巧喉结。
他的指尖一寸一寸往下摸,像在抚摸一件什么绝世的宝贝。
“皎皎,宝贝……”
白臻吻上他精致的锁骨,在那透骨生香般的肌肤上啄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临皎被迫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男人埋首在他喉间,碎发微垂,宛若一只吸血鬼在吸食美味的顶级食物。
破碎的呻吟从临皎唇间溢出,下一秒,他感到腰间一紧,男人拖起他的屁股,将他的身体重重往下摁去。
柔嫩的软穴被一根粗大的滚烫肉棒彻底破开,身体好似被对方的肉棒彻底穿透了似的,临皎脸色涨红,像溺水似的大口喘着灼烫的气息。他坐在白臻腰腹上,对方的阴茎塞在他的穴里,两人滚烫的身体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对方胸膛里的心跳,透过骨骼和皮肉穿透出来。
临皎浑身紧绷,他死了差不多快半年了,许久没有历经情事的嫩穴很是紧致,乍一被粗大的肉棒强插进来,还是这般深入的骑乘姿势,男人的肉棒几乎插入最深,撕裂和涨满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临皎泛着粉意的眼尾滑落下滚烫的泪珠。他微微张着嘴,露出里头被男人吸吮到嫣红的一小截舌尖。
白臻眼眸幽暗,冷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小小的空间里,温暖湿滑,他搅动里面那条因他进来而拼命躲避的小舌头,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拉着晶莹的丝从临皎嘴角淌出来。
临皎被他玩弄的干呕连连,白臻却用手指将他滑腻的舌头拉出来,继而吸进自己嘴里继续狭玩。
白臻快要按耐不住了,眼尾是隐忍的猩红色,就连一向冷白的皮肤也泛着情欲的薄红,手臂更是因为忍耐而爆起根根性感的青筋。
他的宝贝,许久没被肏弄的小穴又嫩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里面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他,无数次的夜晚鸡巴硬到发疼,如今终于进入自己心心念念的温暖巢穴,男人恨不得将自己积攒半年的精液一次全部灌射出来。
男人掰着临皎云团般柔软的屁股开始大力肏顶,一向漆黑的眼瞳这会儿亮的灼人,白臻俯身在临皎滚烫的耳畔,声音沙哑。
“皎皎,为什么这么心狠,一直不来看我们?”
“嗯?”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每说一句就挺胯重肏一下,临皎被操的生疼,呜咽着,腰肢乱扭,他柔软的腹部紧绷着,随着男人疯狂的顶弄,隐约能从他薄薄的肚皮上看到对方顶进来的阴茎轮廓,起起伏伏。
临皎被肏的屁股乱扭,他哭的满脸泪花,抽噎着叫男人慢一点。
“哈…慢点……太深了……”
“宝贝,把你肏死好不好?”
白臻眼底闪烁着疯狂,他用力把阴茎肏进临皎的烂熟的小穴里,下身砰砰用力,硬朗有力的腰腹鼓动,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仿佛用着将临皎屁股肏穿的力道,响亮且淫靡的皮肉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回荡在偌大宽敞的卧室里。
随着肉棒抽离小穴,有绵密的白色泡沫从两人镶嵌的紧密处冒了出来,临皎捂着肚子,大口喘息着,被顶到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嘴里吐出来。
“我、我已经死了……被你们,你们肏死的……”
“呵呵……”
白臻埋首在他肩窝,胸膛震动,低笑起来。
“是啊,我都忘记了,我可怜的皎皎宝贝已经被我们给肏死了……”
他猛地一个深深的插入,临皎肚子被他的肉棒顶的突起一个弧度,他指甲死死扣紧男人肩膀上的肉里,尖叫出声。
“既然如此,那我的皎皎宝贝,是不是以后怎么肏也不会坏了。”
第128章 | 《疯狗》上(病娇弟弟攻×双性哥哥受,骨科,迷奸,怀孕,生子)
弟弟很早就发现了哥哥的秘密。
他的哥哥是个长了逼的双性人。
弟弟是在十二岁那年,有次哥哥发热,汗水把哥哥的衣服全都浸湿了,哥哥烧迷糊了,而那个时候爸妈都还没下班,弟弟给哥哥换衣服,就这样,弟弟看见了哥哥腿间,长了一个他并没有的花穴。
于是弟弟上网去查,就知道了哥哥原来就是那种生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双性人。
哥哥醒后,弟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所以直到现在,哥哥都还以为这个秘密除了爸妈,从来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弟弟高一时,经常他的抽屉里都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情书。因为长相帅气,学习又名列前茅,所以弟弟很得学校女生的喜欢,其中就有学校的校花。
校花追了弟弟两个礼拜,终于在校花又一次把弟弟堵在楼梯间告白的时候,弟弟这才多看了她一眼。
“你喜欢我?”
校花红着脸,望着弟弟那张冷峻又帅气的脸,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弟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校花含情脉脉的神态,唇角突然扬起一个恶意的弧度。
弟弟站在楼梯间的阶梯上,垂着眸,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睨着底下的校花。
“好啊。”弟弟的声音不大,却足够令校花听的清楚。
“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逼。”
……
校花跟着弟弟一起去了废弃的实验楼,到了教室,弟弟一脸冷漠的让校花睡到桌子上去。
校花扭扭捏捏地躺了下来。
弟弟淡淡命令:“裙子掀起来,把内裤脱了,然后腿打开。”
明明是不咸不淡的语气,但他的话却令校花本能的执行,内裤脱了后,校花有些紧张,装模作样迟迟不打开自己的腿。
校花以为弟弟要跟她做爱,脸又红又烫,紧张的咬着自己涂了口红的下嘴唇,眼神含羞带怯,又带了一丝兴奋的期待。
弟弟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厌烦的不耐。
“不愿意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