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了扭身子,虽然不太舒服但还是累的进入梦乡。

凌明越察觉到她睡着了,僵在原地,有点手足无措。

他最后拿起冰袋,确保陈清河没被弄醒后帮她翻了翻身子,自己坐在床沿看着她熟睡的模样。

他心里却有两股力量一直在拉扯,一个叫他趁现在就上了陈清河,另一个跟他说得等陈清河心甘情愿的臣服他身下才行,这样偷偷摸摸的上她,她根本不会知道。

凌明越眉头越皱越紧,他缓缓伸出手,轻点陈清河的鼻头,摸过她眼尾的泪痣,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上。

他摩挲着她的唇肉,还是忍不住的低下头靠近她,把嘴唇贴上她的嘴。

少女馨甜的气味弥漫在他的嘴唇上,他闭上眼,慢慢移动着嘴唇,却也不敢过久停留,还是很快的离开。

陈清河完全没醒,让他很想做些更过分的事,但凌明越还是煞住车了,最后只是再吻了她的眼睛一下,喃喃的说:「姊姊,妳都不知道我为妳忍了多久…再有下一次,我真的没办法了。」

他站起身,再一次的到浴室里解决自己的欲望,他不要在陈清河不知道的时候就得到她,一定得让她记得牢牢的,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隔天早上,陈清河伸着懒腰醒了过来。

她头脑胀的不行,根本不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到公寓里的。

她环视着周遭,发现自己身处在凌明越的房间。

他的房间布置的非常简洁,除了原本这里就有的桌椅和床及柜子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她坐起身来,开始疑惑的回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正当她出神时,凌明越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他似乎刚洗完澡,短发的尾端还有些湿润,他拿着毛巾擦拭着,眼睛对上她的。

陈清河吓了一跳,虽然有种被抓包的尴尬,但还是说:「早安。我…似乎是喝醉才跑到你这里的,对不起啊,我马上就离开。」

她咬着嘴唇,想要拉开棉被起身,结果屁股上的痛让她嘶了一声,跌回床上。

凌明越快步来到她身边,担心的没管她的反应就直接掀开棉被,手绕到她身后把她撑起身来,头越过她的肩膀往她的屁股方向看,说:「还在痛吗?」

这个姿势搞的有点暧昧,彷彿他把陈清河抱在怀里。

陈清河愣住,凌明越突然的接近让她吓了一跳,眼前尽是他穿着的白色上衣,她的脸差一点就会直接撞在他的胸膛上,而耳边是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

他的手还横在她的腰上,陈清河缩了缩,有点尴尬的说:「就…尾椎那里好像摔到了,有点不舒服。」

凌明越退到她身前,认真的担心她,皱着眉头思考,最后说:「姊姊,妳可以自己换衣服吧?我带妳去医院。」

陈清河点点头,犹豫地说:「但是,今天不是开学吗?你不去上课?」

凌明越摇摇头,说:「没关系的。昨天是我吓到妳,妳才会摔倒的,我应当要对妳负责。」

陈清河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走出房间,喃喃的说:「他怎么吓到我的?真奇怪。」

凌明越拿了一套她的衣服回来,看到她疑惑的表情,心中放下心来,知道她并没有记得他昨天自慰的事。

他咳了一声,把衣服递给她,说:「妳赶快换一换,我带妳去。」

陈清河挂在凌明越背上时,还是弄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把自己伤成这样。

刚刚她想自己下床自己走的,结果脚一踏上地面就有股刺痛直直往尾椎的地方窜,让她痛的不行,龇牙咧嘴的忍着,最后还是凌明越看不下去,蹲在她面前,说:「姊姊,我背妳吧。」

她闭上眼,环着凌明越脖子的手臂紧了紧,自己弟弟的背原来已经变得这么厚实了,让她莫名的感到了安全。

凌明越微微顿了一下,伸手招了辆出租车,两人来到医院。

「这个伤没伤到尾椎,算是一般的皮肉伤,擦药擦个一个礼拜就会好了。至于妳站起来会痛是因为脚有点扭到了,这部分先好好冰敷,下礼拜再回来看看状况。」

医生边打着资料边对陈清河讲着,瞄了在她身边站着的凌明越,觉得两人长得有些相似。

他吞了吞口水,猜测的说:「这是妳的弟弟吧?看你们感情还不错的样子,要好好照顾你姊姊。」

凌明越点点头,对医生点了个头,没有多说什么,很快的又背着陈清河出去了。

陈清河却不如神色自若的凌明越一般,实在有点丢脸,她手上拿着药,挂到凌明越的胸膛前,又把头低低的躲在他的背后面,小声地说:「你…要不要走快一点?大家都一直看我们。」

凌明越看了看周遭人的目光,没有理会,稳稳地走出医院,说:「我走太快的话,姊姊会再次摔倒的,这样会伤得更重。」

陈清河嗯了一声,至少人没那么多了,让她放松下来。

0085 姊姊,妳为什么不接受我?(微H)

她坐进车里,突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凌明越说:「话说,你怎么一大早就知道我受伤了?是不是我昨晚做了什么事了?」

凌明越默默的看着她,内心思忖着要不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是因为她看到他在自慰才吓到跌在地上受伤。

他开口说:「昨天晚上,妳看到我还没睡,想进来,结果不小心绊倒了,跌到地上,摔的有点大力,才会这样。」

他略过了部分事实,但讲的部分也足够让陈清河知道受伤的原因了。

晚上,陈清河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这样要怎么洗澡?她又不能站着,现在有点走投无路的坐在床上。

总不能又叫凌明越抱着她到浴室里吧?就算到了浴室后,她要怎么洗澡?

陈清河抿着嘴,苦恼着,总不能一整个礼拜都不洗澡,脏死了,更何况明天还得去学校。

凌明越敲了敲门,走进她的房间,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他走到陈清河面前,说:「姊姊,妳想洗澡吗?我抱妳进去。」

陈清河下意识的摇头,他可是她弟弟,这样不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