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瑾反而含着她的耳垂,手上没停下,又一下下越来越重的打着,清脆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响起。
除了阴道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外,屁股上传来的痛感似乎成了某种催情剂。
陈清河虽然羞耻,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样让她很爽。
她不自觉的微张着嘴呻吟,陈煜瑾在她体内的手越抽越快,又刻意勾着她的敏感点,嘴巴也没停下的在蹂躏她的耳垂,又舔又咬的。
他另只手的鞭子倒是变轻了,但他刚刚固定打的右边屁股已经红的不行,陈煜瑾丢下鞭子,放过她的耳垂,手捏上她红肿的屁股,说:「水越流越多呢,妳看看,我用手就能把妳搞到高潮。」
他满意的轻笑,先前因陈清河没说喜欢他的不满早已消失无踪,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让即将来临的高潮戛然而止。
陈清河从迷茫中睁眼,要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而屁股上又被他捏的更痛了。
她微微转过头,对上陈煜瑾微微瞇起的双眼。
陈煜瑾低头看着她的淫水从腿间流了出来,笑了笑后说:「喜不喜欢我这样?喜不喜欢被我插?嗯?」
他真的满嘴胡话,又比之前更夸张了。
陈清河吞了吞口水,服软的说:「喜欢。」
陈煜瑾轻笑一声,手又捏上她的阴蒂,微微的蹂躏过后把她送上了高潮。
他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转过身来,一用力的抱起她,丢回床上。
陈清河迷茫的看着他,才刚从高潮的馀韵中回神,愣愣的发现陈煜瑾低身拿出手铐,跪到床上,拉过她的手就往床头处的杆子铐。
她想挣脱开来,手铐还是喀擦一声的上了锁。
陈清河说:「你又做什么?这样不舒服。」
她有些惊慌的看着陈煜瑾,后者只是笑了笑 ? ,把她另一只手也拉到另一边扣好。
他低声说:「眼睛闭上。」
陈清河皱眉,坐起身来用脚往后退,但手被限制住了也动弹不了多少。
她摇着头,求饶道:「二哥,拜讬你停下来。我真的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陈煜瑾扯下领带,扳过她的脸,盯着她略为威胁的说:「眼睛闭上。我不想再说一次。」
陈清河只能听话的闭上眼,她已经逃不过这次的处罚了,她现在才彻底领悟。
布料复盖住双眼,消失的视觉让身体其他的感觉都变得更敏感,陈煜瑾捏住她的双乳,用力捏了一下后就用手拍打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痛感袭击着她的大脑,她咬紧下唇,却听到他说:「接下来,妳听好了。我说的每一个指令妳都得遵从,而且必须叫我主人。违反的话,就不像现在只绑手了,还有其他更有趣的东西等着妳。」
陈煜瑾笑的邪魅,但陈清河当然看不到。
他拉开她的双腿,大大张开着,随后拿着按摩棒对准她的阴部打开开关。
震动声响起,他低下头把按摩棒抵着她的阴蒂研磨,陈清河轻呼一声,电流感窜过她身体的频率和程度比以往都还猛烈,她受不住的想把腿合上,陈煜瑾制住她,说:「清清,第一个命令,我要妳叫出来,说我用的妳爽不爽。」
她只是抿着嘴,呻吟从嘴里隐隐约约的窜出,但她随即听到陈煜瑾不满的哼了一声,想到自己在网上看到的那些道具,还是不情愿的顺从,张开嘴呻吟。
陈煜瑾瞇起眼,一手还在拍着她的奶子,已经开始泛红了,另一手操作着按摩棒,满意的听到她轻声又娇柔的叫道:「瑾哥哥…嗯,好舒服…」
陈清河仰着头,头发早已凌乱。
他实在忍不住了,尽快的又让陈清河高潮,随后关上按摩棒,随意丢在一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的性器,分开双腿跪在她头部两侧。
陈煜瑾看着她喘息着,把阴茎凑到她嘴边,哑着声音说:「下一个命令,帮我口出来,清清。」
他捏着陈清河的脸,想把龟头塞进她嘴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歪头说:「清清,妳该说些什么?」
陈清河嘴上有着他强烈的男子气息,脑袋有些分心,说:「我…」
陈煜瑾哼了一声,捏紧她双颊,耐心的提醒她:「妳该说主人,忘记了?我只教妳这一次,下次我不会放过妳。」
陈清河吞了吞口水,喉咙还是很干,这种话真的让她很羞耻,但现在这种情况不容许她反抗。
她缓缓开口说:「是的,主人。」
她的脸热的不行,象是快烧起来一般,下一秒陈煜瑾就把性器插进她的嘴里。
陈煜瑾听到她顺从到不行的样子满意的不行,藏在体内深处的莫名施虐欲却冒了出来,性器胀大了几分。
他抓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反应就自顾自的越插越深,逼得陈清河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想要挣扎但手根本动不了,难受的不行,嘴里的阴茎一直往她喉咙顶,让她想要作呕。
这种酷刑持续了彷彿天长地久,陈煜瑾最后终于射了出来,射得满满的在她嘴里。
陈清河累的闭上眼,吞下满嘴的苦腥,陈煜瑾松开她,扫过她红肿的嘴、被他捏的通红的脸颊,往下看到被打的泛红的乳房,再到下面高潮过的阴部,此刻还留着淫水。
0070 你的要求是什么?
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没说话的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没回头的走了。
陈煜瑾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一开始想着要把陈清河干到晕过去,让她跪着学小狗爬,但他实际上却永远做不出来,心里有种奇怪又酸涩的感觉在阻止他。
他到最后受不了的跑去找了王夕良,毕竟这种感觉是从陈清河起的,他不可能白痴的去问齐放,他也知道齐放喜欢他妹,只是他不想挑明罢了。
「所以,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看到一个人想要让她留在身边,哪里都不去,看到她不舒服心里也会怪怪的,这种感觉是什么?」陈煜瑾翘着脚,手里晃着酒杯,问着身旁的王夕良。
他有些急迫的想知道答案,距离前几天他碰过陈清河后,他已经没碰她两三天了,只是因为纠结于内心的这种感受。
王夕良想了想,有些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这种感觉应该是喜欢没错,依我的经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