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的背被冰冷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其实很不舒服,欲望没被满足,手又酸的不行,她最后放下属于自己的矜持,还是臣服于性欲中,开口轻声说:「二哥,求你操我。」

她低着头,陈煜瑾得逞的微笑,看吧,到最后她还是得低声下气的求他操。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这下倒是没刚刚那下重,倒带点挑逗的意味。

陈煜瑾凑近她,握住她的腰,把性器插了进去。

他满足的舒叹,他想着很久终于操到的陈清河原来是这般滋味。

少女的甬道紧的让他快要发疯,四处感到的包裹让他头皮发麻。

但他随即想到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冷笑一声,毫不怜惜的开始进出。

陈清河同样也在他插进来的那瞬间被满足,陈煜瑾性器的尺寸又和姜子临的不太一样,比较大,撑的她发胀。

陈煜瑾一下一下往深处顶,象是要把什么穿破一般,却又时不时停下来故意慢慢磨着,伸出手捏住陈清河的屁股,俯身吻上她的背,又像先前一般印上自己的痕迹。

陈清河被他搞的神智不清的,他的技巧好的不行,知道要怎么让她最爽。

她张着嘴呻吟,连自己的手被解开了也没发现。

陈煜瑾丢开绳子,抓住她的手腕,拉起她上身,又环着她的腰,腰腹一下下的往上顶,颠的她的身子一阵一阵的。

他把头靠上陈清河的肩上,贴着她的耳朵说:「被我操的爽吧?有没有感受到二哥在妳体内?妹妹叫的真好听,要不要叫人也进来看看?」

陈清河伸出手抓住他横在腰间的手时才发现手被松开了,肩膀僵硬的让她转不过头拒绝,想讲出的话却被顶的只剩零碎的娇吟。

他咬上她的耳垂,舔舐着,下身撞的越来越大力,发出啪啪声,次次顶到她的甬道深处。

陈清河又被转了一圈,性器在她体内跟着三百六十度的辗过甬道里的每一处,她受不住的颤抖着呻吟,被陈煜瑾抱住大腿,转身往沙发走去。

走路的颠颇让她的身体不断流出淫水,滴到了沿途的地板上,陈清河搂住陈煜瑾的脖子,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二哥…好舒服…我还要…」

陈煜瑾听到她不知廉耻的娇求后把她扔到沙发上,眼尾发红的欺身而上,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又把性器顶了进去。

这次他更是没带半分怜惜的抽插着,象是要把她操碎了一般。

陈清河闭上眼,嘴里胡乱的叫着,下身的敏感点又被顶到,她忍不住的啊了一声,声音异常的娇媚。

陈煜瑾顿了一下,拨开遮住她通红脸颊的头发,看着她沈醉于情欲里的脸,满意的捏了她的乳房一把,下身对着敏感点猛攻,过不久就让陈清河再次高潮了。

她紧缩着的阴道让陈煜瑾并不好受,他咬紧牙,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另手开始揉捏着另一边,啪啪声没有中断,淫水沾湿了沙发,淫荡的不行。

0050 今天我还算放过妳了。(H)

他加快速度,让自己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

陈清河本来早已迷迷糊糊的任由他摆弄,却被温热的感觉吓得对上他的眼,说:「二哥,我这样会怀孕的…」

陈煜瑾笑了下,拔了出来,坐到她身旁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说:「担心什么?会让妳吃药的。」

他和其他女人做的时候,她们巴不得他直接射进她们体内,虽然他从来不会这样做,总是戴个保险套以免惹出麻烦。

没想到他难得射进陈清河体内却被她嫌弃,他哼了一声,故意逗她说:「还是妳想要怀二哥的孩子?想要我把精液满满的射进妳的子宫里,孕育出小孩?」

陈清河摇了摇头,反驳道:「才没有。」

她疲惫的很,手腕上的红痕痛得不行,心里没了任何感觉,或许是心痛的已经过头。

陈煜瑾看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手上却没停的还揉着她的乳,说:「今天我还算放过妳了,清清。要是妳以后还敢去找姜子临,等着妳的就不只是绳子和乳夹了。」

他可觉得自己超级好心的,要是其他人遇到他在气头上,他早就把人折腾的晕了过去。

陈煜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原本计画要直接在这次把所有道具都用上的,结果却因为看到陈清河的乖巧而一时心软。

不过,这样也没关系,之后就会有更多次机会可以好好让陈清河认识这些东西了。

至于原先答应齐放的事,他自会找方法弥补他。

这天晚上,等宾客全部散尽,她又被陈煜瑾披了件外套就抱回自己房间,丢在床上。

陈煜瑾只是站在床尾,盯着她看,歪头说:「总觉得这样就结束似乎有些无趣。清清,妳和姜子临做了几次?」

他就这样平淡的问着,反而让陈清河心底发寒。

她不得已的开口回答:「两次,我只跟他做过两次。」

陈清河抬起眼,哀求的眼神祈求着,只希望陈煜瑾不要再上她一次。

陈煜瑾点点头,心里却开始嫉妒,她竟然已经被污染了两次,他实在受不了。

他跪上床,又拉下陈清河只能略遮住她身体的洋装,手抚上她的乳房揉着,呢喃着:「那不行了,我得在上妳一次。」

陈清河抿紧嘴,知道自己逃不过的,她只能闭上眼,任由陈煜瑾摆布她。

陈清河被捞了起来,跪趴着被操,又被陈煜瑾抱了起来,抵在墙壁上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陈煜瑾低喘一声,射进她体内。

与此同时,陈清河撑不下去了,闭上眼彻底晕了过去。

属于她的十七岁就这样悲惨的开始了。

到了开学前一天,陈清河依旧完全没有姜子临的消息。

她现在基本上是被软禁在家里了,虽然还是可以出门,但身边一定会跟着一个陈煜瑾,她去到哪里他都暸若指掌,根本没有私人空间可言。

陈清河没有办法去到姜子临的家,也没有办法透过手机获得任何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