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调皮的手指阻挠着虞镜渊说出完整的拒绝,在口腔里上演起追逐战,顺便把上颚、牙齿都扫荡了一遍,弄得虞镜渊喉咙犯恶心。

圈住腰身的手顺势往下一摸,伸进两腿之间,没有一丝犹豫地把被绞紧的肛塞瞬间抽出,极大地摩擦快感将虞镜渊顶至升天般的高潮!

“嗯啊啊!嗯啊!啊!......啊.......”

虞镜渊挣扎着腰身扭动,饱满臀瓣中间漏着水儿大幅度颤动,穿着黑丝的纤瘦脚趾不堪承受地蜷曲,手松开双膝向后挥舞,似乎想抓住孟燚州的身体让他停下。

但是这怎么可能?

身后的魔鬼只会更加兴致勃勃地继续狎弄,他甚至从不知哪个地方掏出一根马眼棒,趁着虞镜渊翻白眼后穴高潮时,抓住他翘挺怒张的阴茎,马眼棒冰凉的棒头刺激火热敏感的嫩眼儿,裹上一层透明的前列腺液后直接挤进小肉眼里。

“嗯!住、住手!”

虞镜渊被针扎般的疼痛唤醒理智,低下头才发现,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连前面都不放过,用一根马眼棒急着侵占前面的领地!

孟燚州充耳不闻,嘴角勾着笑,好似一个得到喜欢玩具的小孩,将马眼棒捅进深处。

疼痛夹杂着荒诞的溺尿感让虞镜渊绷紧下体,前后充斥湿滑体液的嫩洞缩得死紧,肠道恐惧不安地急速蠕动,之前被抽插过的异物感反而更加明显。

虞镜渊慌乱去捂前面,孟燚州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抓,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很快出现几道红痕。

被人玩弄前面的屈辱和疼痛让虞镜渊内心挣扎压抑,极为强势黑暗的气势从他狼狈的身体里迸发出来,孟燚州顿了顿,下身变态得更硬挺。

困兽之斗。让这头不可一世的丛林猛兽在自己身下哀嚎呻吟,被玩得乱七八糟,宛如母畜。

孟燚州腰身向前,将虞镜渊的手压在两人腹背相贴的缝隙中,一边玩着前面疼痛流汁不得萎靡的阴茎,一边粗暴地将三根手指插入红肿微张的后穴,软肉包裹中无所顾忌地到处探索、抠挖,将所有敏感点都粗暴轮奸一边,简直要把肠道捅穿!

“嗯啊啊啊!轻一点,要破了!”

虞镜渊在尖锐的快感中猛地引颈嘶吼,胸前两颗粉嫩红豆扑簌颤抖,阴茎洞绞着马眼棒跳动了好几下,最明显的还是后穴,泉涌如潮,将穴内灌得黏黏糊糊,滑溜温暖。

孟燚州“噗咂”一下抽出三根粗大的手指,指尖晶亮黏液还连着瞬间缩紧的穴口,掏出硬如钢铁的滚烫黑屌,不等虞镜渊反应,抵住穴口全根突破进去!

“啊!”

低沉喑哑的男声透着未设防的惊恐和极尽媚意的娇弱,强大与柔弱的完全颠覆,让孟燚州的神经兴奋地绷紧,动作愈发急躁。

虞镜渊好像一个鸡巴套子,张开大白腿坐在孟燚州身上,将他粗黑的鸡巴全部吃到身体里,交合处括约肌完全绷紧,透亮嫩红,淅淅沥沥的骚水随着阴茎的轻晃从里面顺着柱身蜿蜒淌下,把孟燚州的阴毛也染上了腥臊浓郁的性交味道。

糖浆般滑腻湿软的肠壁将肉刃完全包裹,任何轻微的摩擦都给二人带来极大的摩擦快感。

孟燚州慢慢向后靠坐,而没有重心的虞镜渊只能随之下滑,下面的嘴吞得更深,脚趾无力地绷直企图触碰地面,却徒劳地将自己的肌肉线条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更分明优美。

孟燚州突然一把将虞镜渊两个膝盖弯捞起,完全贴近胸膛折叠,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

“看前面。”孟燚州说。

虞镜渊往前瞟了一眼,眼神僵直。

前面不远处是浴室的单面玻璃墙,但孟燚州按了一个键,那面白雾状的玻璃不知何时变成了一面反射清晰的镜子,两个人媾合的模样纤毫毕现。

沾满淫水的黑茎在虞镜渊的注视下缓慢从内陷的粉穴口抽出,昏暗灯光下反射着眼镜蛇瞳般凌凌的冷光,又如巨鱼的鳞片,油润滑腻。下一秒鳗鱼钻洞,梭溜一下全部滑进嫩穴里。

虞镜渊抖着臀肉低沉呻吟,莹白脚趾抓得苍白,随着孟燚州的颠动,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啪叽抽打洞口,打得会阴泛红、淫水起沫,淫洞的主人喉间发出沙哑好听的喘息与难以抑制的浪叫。

“转过去......不要看......啊嗯......”

孟燚州勾起撒旦般恶劣的微笑,深邃面孔透出餍足的气息,下身的动作不顾虞镜渊死活似的更加凶狠,粗黑蟒蛇将淫穴开拓成难以回缩的水帘洞,抽插至敏感点而喷出的骚水淅淅沥沥流到座椅和地板上。

虞镜渊宛如掉入泥潭的求生者,四肢无助挣扎,却只会被越缠越紧,快感催促大脑而与身体产生脱节的游离感,一股窒息的压力从胸腔迸发,迫使他只能张大嘴巴深重呼吸,在高潮与屈辱之中沉溺,备受煎熬。

“轻一点、不要嗯啊!那里!”

孟燚州高频抽插一会儿后,又会缓冲一下,这时却也不放过虞镜渊,手伸到前面摆弄抽插马眼棒。酸胀刺痛带着扭曲变态的尿意让虞镜渊钉在肉柱上也扭动个不停,软肉腔肠水蛭般死命吮吸深插其中撑大的怒胀蟒茎,红紫泛黑的大龟头在带着电的摩擦下快感连连,结果又大了一圈儿,把里面挤得满满当当,淫水流出的速度都减缓了。

“爽不爽虞总?是被肏屁眼爽还是肏屁眼爽?嗯?假如你老婆看到你现在在我身上被肏得发浪的样子,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在外面撅起屁股当骚零的老公?还是说也想肏你这个骚货?”孟燚州戏谑道,眼型微眯。

虞镜渊的眼神一瞬间从春情迷离变得凌厉锋锐,脸上的红晕快速褪变为惨白。

“你胆敢告诉他,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孟燚州面色不虞。明明他只是想刺激羞辱他,现在这种情况刚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但却不知为何有些心情烦躁,想堵住这张冷言如刀的嘴,把他重新肏得春潮火热,哀楚动人。

他两手卡住虞镜渊膝盖窝,边插着边站了起来,向大床走去。

虞镜渊闷哼一声,刚凝聚起的压迫气势溃散不成兵,线条清晰浓黑的剑眉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中蒙上一层空茫情迷的水雾。

孟燚州将人顺势压在床上,霸道地将人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直接往前一夯,鸡巴顶到底,不留一点间隙,借着躁气啪啪啪啪疯狂撞击!

“不唔唔嗯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

虞镜渊伸长了脖颈嘶吼,快叫人逼至癫狂的透顶激爽从惨遭蹂躏的肉穴汹涌而至,即使是打成粘稠泡沫的湿滑淫水也不能阻挡孟燚州四处劫掠的强盗行径,肉屌从红肿穴肉中劈开一条通道,一路反复鞭挞不听话的肉壁,分泌的淫汁横流噗呲噗呲从穴口喷溅,淫荡到极点。

虞镜渊被折磨得身子越发绵软无骨,等他彻底瘫软后,孟燚州心满意足地托着后翘的骚臀全力冲刺,身下人紧实白皙的宽背窄腰衬得屁股圆硕肥嫩、泛红湿润,臀沟湿淋淋一片,磁石般夹着下腹,每次分离都会发出淫液滋啦滋啦的响声,腰窝处彻底贴在皮肤上的黑色蕾丝与白肌对比分明,比之刚穿上的风情魅惑,此时皱巴巴湿哒哒的模样明显是被充分疼爱凌虐过。

虞镜渊上半身摊在乱糟糟的褶皱床单里随着抽插前后晃动,即使是价格昂贵质量绝佳的大床也依然不堪重负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被疯狂且毫无休息的性爱干到思维迟钝,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洗礼,身体爽到不自觉抽搐,嘴角的口水都稍稍管不住,流出一线。

“噗啵”,顺滑的抽插让肉屌不小心从嫣红软烂的穴口脱出,糜烂湿腻的洞口如同海参的腔口颤抖着回缩,挤出更多泛白的淫水,虞镜渊头埋在床单里头晕目眩、瑟瑟发抖。

孟燚州顺势换了个姿势,侧躺在虞镜渊身侧,一把捞起左腿向后款在自己身上,从缝隙里挤进去,熟门熟路透进疲于对抗怠懒臣服的湿热甬道中。

虞镜渊小小闷哼一声,再度被拉入颠簸流离的酥麻奸干中,身前的肉茎完全从内裤兜里跳出来,无精打采却依然硬邦邦,击打着主人下腹。

孟燚州耸动着公狗腰沉浸在玩弄逼奸人夫的性刺激中,卖力朝身前人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钻拱,硕大粗茎把人夫从未被伴侣占有的肉穴变成自己的形状,调教他完全适应后面的高潮,喷出情难自禁的骚水,从别人的老公变成自己身下的小婊子。

想到这里,孟燚州野兽般的侵吞欲更加庞大,抽插力道完全放开,铺天盖地的吞噬欲望从交合处蔓延开来。

他的手铁钳一样抓住虞镜渊酸软无力的左腿,臀肌绷紧往前顶,龟头抵在敏感点上轮番轰炸撞击,逼得虞镜渊发出沙哑哀哀的低沉鼻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