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奥德里奇失语,眼瞳瞪大。
这是......亚伯拉罕吗?为什么,他说出这样的话?
不......亚伯拉罕不是这样的人、这不是亚伯,这是假的......
“你是谁?!”奥德里奇猛然推开身上人,迅速拿起剑敏捷翻身来到床另一边,与亚伯拉罕成对峙之姿。
“你认识的,亚伯拉罕。”他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不对,你不是。他不会说这样的话,说我是小...母...狗。”奥德里奇红着耳尖吐出最后几个字眼。
“难道我们决斗时,没有说过吗?”亚伯拉罕绕过床尾,朝奥德里奇逼近。
“停在那儿,别逼我挥剑。”奥德里奇的剑尖锋芒闪光,直指眼前人胸口警告着,“那些只是,一些胡乱的迷话罢了。我和他都知道,不是真的。”
“并非如此。我说的都是真的。”亚伯拉罕摊开手,以示自己的无害。
他深邃冥暗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奥德里奇,苍白的俊脸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悲伤。
“你不相信我吗?以为,都是假的吗?所以你躲开我。”
“ 不、不是的。”奥德里奇动摇了,他的剑也随之动摇了。
亚伯拉罕指尖径直捏住剑尖,胸口朝上面慢慢撞去:“你不信我,那么你可以杀死我。这样你就少一个情人的分享者。来,杀死我。如果你不杀死我......那么,我会对你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来。”
奥德里奇微微向后退,他的手颈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犹豫不决,与以往的果敢大相径庭。
直到他的背靠到了墙上。杀人者无路可逃。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么,还是顺从我吧,与我一同沉沦......”亚伯拉罕轻笑,捏住剑尖往旁边一撇,剑便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俯身压在奥德里奇身上,用双眼仔细描绘他焦灼挣扎的神色,缓缓凑近,睫毛轻轻扫过光洁的额头,微凉的气息丝丝吐在他的鼻尖,唇珠若有似无地擦过,然后一口含住他泛白的嘴唇,舌尖不容置喙地探了进去,强盗一般四处劫掠,压迫感极盛的侵略气息将奥德里奇的挣扎牢牢压制,勾起他的舌尖一同舞蹈。
“嗯......嗯唔......嗯......”
奥德里奇被捏住后颈,喉结滚滚,不停往下咽包不住的唾液,口腔唇角被滑腻腻的舌头卷掠,绵绵不休地索取,压在头顶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摩挲着腕间嫩肉。
亲到意乱情迷、神智旋晕之际,亚伯拉罕终于放开奥德里奇,双手捧起他天生贵气的俊美脸庞,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虽然说“要做可怕的事”,眼中却流露出宠溺的温柔。
他一把抱起奥德里奇,朝旁边的床扑过去。
弹性极佳的大床承受住两人的重量,奥德里奇陷在柔软亲肤的白色被子中,珍珠白的肤色晕出几分烟霞红。他迷离的琉璃绿眸天生多情,却不是一个滥情之人。
帝国的利刃被人当作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玫瑰,捧在手心细细亵玩。
两人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挑逗,亚伯拉罕的唇舌从脸颊一直亲到耳后,一直亲到王子痒得受不了直躲,才顺势而下,去骚扰同样敏感的白皙颈项。
奥德里奇的手腕还被亚伯拉罕压在头两侧,然而他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已经在之前被消耗殆尽了,只余下一丝丝羞恼支撑着他软软的身体,没有彻底臣服。
没有用手,亚伯拉罕直接低头,用灵活的舌尖勾开衣扣,探进繁复的衬衫里,舔着依然丰盈紧致的胸乳,脑袋拱开凌乱的衣衫,急急将翘立的乳首含进嘴里。
“嗯啊,别吸这么用力,疼......”
奥德里奇呻吟着,似乎在拒绝,脊背却向上拱起,似乎在欢迎火热口腔的包裹。
亚伯拉罕两脚跪在奥德里奇身体两侧,支起腰椎,躬身埋头于身下人丰厚的奶乳中,齿间嚼咬住被调教得再也缩不回去的乳尖左右碾压,瘙痒刺痛让奥德里奇发出一惊一乍的抽气声,如同啜泣。
直到两颗红果果被吃得肿胀饱满,几欲破皮,亚伯拉罕才放过这可怜的一对椒乳,看着身下人予取予求的模样,愉悦道:“我最近又新做了几个玩具。”
放开奥德里奇,他从袍子里拿出一只像眼罩的东西,一个黑色的环,一对小夹子。
“知道这些是什么吗?我想你应该多少了解一些。”亚伯拉罕食指间勾着眼罩的带子说。
“这是...眼罩,乳夹,还有...一个环。”奥德里奇猜测。他以前无意中看到过前两个,才知道原来生活中一些看似普通的东西居然也能当作情趣用品使用。哦,或许现在叫“决斗道具”。
不过,一个环?是干什么用的。
“前两个是给你用的,我听说遮住双眼,人的五官似乎会更敏感。而这个环,是我自己用的。”亚伯拉罕低低笑一声。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半勃的性器掏出来,那个环从粗黑的茎头套下去,一直来到两个囊袋处,将输精管卡的死死。
“这叫,锁精环。”
一连串动作下来,亚伯拉罕的阴茎完全勃起,昂头高翘地瞪视着奥德里奇。
粗壮暴涨的青筋如蚯蚓般弯弯曲曲,将海绵体硕大突出的茎身衬得更加狰狞可怖,红黑的龟头马眼流出浓腥的汁水,将龟头润得濡湿发亮,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膨胀粗大。
“不、进不去的,太大了!”奥德里奇慌张地抬起头,脸颊的烟霞色愈发浓郁,他的四肢开始小小地挣扎。
亚伯拉罕逗猫一样懒懒地止住反抗,肆无忌惮亲吻着喉结,留下鲜红的草莓印;“进得去。你的小逼是我肏熟的专属肉套子,不是吗?我的小母狗。啊,你下面流水了。”
大掌笼罩在裤裆撑起的鼓包上,顶端湿润的水痕被故意抹开,受到惊吓的鼓包抖了抖,跳动的火热之处隔着一层布料在手掌下游移。
“嗯。”奥德里奇咬住下唇,嫣红的眼角透出难以忍受的春情荡漾,等亚伯拉罕将手伸进去后,眼尾变得更红了。
火热的红茎被亚伯拉罕握在手里套弄,他将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在茎身上,散发馥郁情欲味的性器在他手里搓圆揉扁、东歪西倒,完全被掌控。
而奥德里奇喘着气,被玩弄得薄汗淋漓、四肢酸软,粗糙掌纹的摩擦让他感觉被一阵阵快感荡平电击。
玩弄一阵后,亚伯拉罕抽出手,用眼罩遮住了他的视线。当黑暗完全降临时,奥德里奇从心底升起彷徨不安的恐惧,同时不由自主将感官提升到最高的感知度。
于是一切细小的摩擦、气流、爱抚都被无限放大了。
亚伯拉罕在他耳边缓慢但深重的呼吸,舌头吮吸舔舐的滋溜水声,私密处被人狎弄摩玩的致命激爽,大腿根部被亚伯拉罕的火热粗茎当作配菜紧贴戳弄简直要被戳出一个洞来。他的全身都变成了亚伯拉罕性欲发泄的地方。
在这座高塔,这张床上,奥德里奇无可救药地依赖着亚伯拉罕的贪婪索求。
突然,一切的触摸都抽离了,只剩奥德里奇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气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