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塞进去时,塑料质感的尖嘴冰冷微硬,令人不适的异物感让虞镜渊咬住下唇,眉头锁成深深的“川”字。
他做好心理预设,捏住瓶身往里挤水。一股温热的涓涓细流逐渐胀满甬道,顺着凹凸不平的缝隙涌向深处。这种体验感并不美好,不管之前他被强奸过几次,但都没有意识和记忆,这次可以说算他的零号初体验。
整整五百毫升温水打进身体里,在柔坠的肠道里晃荡,微微的疼痛从深处蔓延,下腹鼓起一点幅度,不是特别明显。
虞镜渊继续保持蹲着的姿势,注射完后,使劲绞紧自己的括约肌,让液体在自己体内静止十分钟。
天气有些发冷,浴室中空气潮湿,虞镜渊又把关上的花洒打开,浴室里雾气蒸腾,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透过磨砂质感的玻璃墙,隐隐约约看到白皙的肉体似乎脆弱地蜷缩蹲着,好像一只孤独的小狼崽。
估摸着十分钟后,虞镜渊蹲在马桶上,试探性地放开括约肌,立马感觉到里面汹涌而出的水意,他惊怕地又收紧肛口,一点一点慢慢放开,水流像嘘尿一样从红艳的屁眼里“嘶嘶”流出来。
听着水落进马桶内的声音,仿佛是一个女孩子正在小便,虞总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
又搞了一次,虞镜渊才将全身清洁都做好。
被水洗的小穴又嫩又湿又红,虞镜渊站起身时,能明显感觉到里面似乎还有含着什么东西的别扭感。
他腰间别上浴巾,深吸一息,打开了浴室。
身材欣长的冷脸美人从浴室里出来,白肌似雪,宛如出水芙蓉。
百无聊赖刷着手机的孟燚州一瞬间被牢牢吸引住视线,眉头微挑,似乎被惊艳到了。
“要做就快点。”浴室里,虞镜渊似乎接受了现实,不被肏就拿不到照片视频,不如就当被狗咬了,第二天就忘记。只是,这只狗可能要咬他好几次罢了。
面无表情地催完,虞镜渊走到床边,躺尸般睡在了一侧,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仿佛一具灵魂出逃的性爱娃娃。
孟燚州莫名感觉有些烦躁不爽,低声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翻身骑到虞镜渊腰胯,分开他的大腿,孟燚州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捅插进微微张开一个鲜嫩小口的穴缝里:“扩张得不错啊,看来虞总被肏了之后还是有经验。”
明明那一下很痛,虞镜渊却憋住一声不吭,只是眯起双眼意图挡住沁出的薄雾。
孟燚州看着那双羽翼般浓密的睫毛上竟然沾染了冰晶般的泪珠,手上动作不知不觉轻缓了。
但他仍然打算给他一个颜色看看。不是打算躺尸吗?那就让他爽到、痛到躺不了!
孟燚州将枕头垫到虞镜渊腰下。虞镜渊任他施为,不支持也不反对。孟燚州索性敞开了玩,手指全根插入,刚开始就兴风作浪地四处翻搅,虞镜渊皱着眉忍受穴里令人折磨的酸胀刺痛,等他将这种不适习以为常的时候,孟燚州猛地按到他的前列腺!
“嗯啊!”虞镜渊的身体如同被人钓到岸上挣扎的鱼,弓腰弹跳起来,屁眼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液,里面不知不觉变得湿滑软糯,宛如顺滑粘稠的巧克力糖浆。
两团白屁股抖动着,大腿小腿鼓出漂亮的肌肉线条,虞镜渊抓住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吐息。
怎么回事......一瞬间他竟然想射,不、不可能,忍住......
孟燚州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自然看得出虞总内心的挣扎与不可置信,他就是要看着眼前人慢慢沉沦,不断堕落,这是最有意思的过程。
孟燚州趁热打铁,指尖抠在前列腺凸出的鼓包上打圈揉磨,时轻时重,按得小鼓包微微发热,兀自轻颤。
虞镜渊被刺激得发出诱人的低吟,屁股在一阵一阵浪潮般的快感下不断抖动,穴口宛如被按到机关的飞机杯,不断往里吞咽,沾着晶莹淫水的嫩红浪肉咕唧咕唧蠕动,把两根手指全部裹上一层蜜液。
虞镜渊闭着眼,难以面对眼前的一切,身体抗拒不了的快感如同罂粟的毒素,蔓延至每一根毛细血管,而他残存的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拼命告诫他在被强迫逼奸中有快感是错误的,是对明郎的背叛......
他咬住口腔内的软肉,在快咬出血的尖锐疼痛中恢复一丝清明,睁开眼,眼白布满红色血丝。“可以了,别弄了......”
“嗯?怎么?虞总说什么可以了?”孟燚州装作听不懂,继续往里插,另一只手摸向不设防的胸口,揪住一只不知何时立起的粉色乳核在指尖碾磨。
“啊啊!别弄那里!”虞镜渊往后仰头,仿佛绞刑架上濒死的贵族,引颈就戮,两只手抓住耳侧的枕头,五指几近爪形,扭曲地陷进软枕里,枕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真敏感。”这就不行了。
孟燚州饶有兴致地捻住乳尖往上提,插穴的手指变成三根,任凭身侧两条长腿如何蹬踏,就是牢牢插进他身体里按住弱点不断玩弄摧残,肠道深处被迫喷出许多高潮汁水,顺着拉开的水亮肉洞汩汩流出。
“虞总说什么可以了?”孟燚州又慢慢问了一遍。
“别、别插了......进来......”虞镜渊的脸侵染上一层绯红,他用手盖住双眼,薄唇微启,抵挡不住快感,终究屈服于孟燚州的淫威。
快一点......快一点弄完就可以回去了......
他敏锐地察觉其中的危险,如果不速战速决,自己的身体将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
“说清楚一点,不然不明白呢。”孟燚州继续挑战着虞镜渊的底线,头微微下垂,黑色的发丝扫过虞镜渊的大腿,骚人痒处。
这个小兔崽子......虞镜渊咬牙切齿地忍住心中的愤怒,带着一丝怒气说道:“把你的阴茎插进来,行了吧。”
他并不想被这个小崽子一直带节奏,双腿夹在孟燚州身后一用力,孟燚州被困在虞镜渊两腿之间。
艹,骚货胆子这么大。
孟燚州舔舔嘴角,桀骜深沉的眉眼流泻出一丝狼一般的凶狠和渴切。
既然如此,孟燚州顶着还穿着牛仔裤的硕大鼓包直接撞上敏感的穴口,粗糙的布料重重摩擦过微敞的嫩洞,甚至连里面的一点淫肉都被刮擦到了。
“啊...!”虞镜渊小声低叫,揭开手臂,狠狠瞪视孟燚州得意的脸。
两个人打架一般有来有往,呼吸心跳都变得更加急促粗重,屋内的气氛让人肾上激素飙升。
孟燚州双手全部陷进虞镜渊两团乳尖翘起的胸肌里,俯身在虞镜渊腿间前后耸动摩擦,黑色子弹内裤在牛仔裤里被龟头马眼流出的腥咸腺液迅速打湿,散发出浓烈的男性体液味,两人胯下紧贴处性爱气味郁渥,虞镜渊屁眼流出的腥甜肠液也渗进牛仔裤里,留下气息标记。
虞镜渊受不了狼崽子的一再侵犯,猛然抬起身,揪住孟燚州领口往下扯,险些撕碎:“别磨了!你他妈赶快肏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声低吼中饱含多少想被肏干的饥渴,孟燚州被震住似的盯着身下人狠戾狼狈的表情不眨眼,好似妥协一般浅笑了一下,说道:“唉,行,这就满足你。”
孟燚州三下五除二把全身衣服都脱掉了,健硕修长的男体与华美颓靡的纹身得以全部展露。
虞镜渊有一瞬间的惊讶,脑子里一下晃过这样的念头: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