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末,他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大学生,有勃勃的野心与无限的精力。他早早瞄准了当时蛋糕最大的房地产市场,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
如果不是他眼光毒辣,运气极好,早在08年的金融危机中就折戟沉沙了。白手起家做到现在,恒隆集团成为全国最大的几家上市地产公司之一,市值千亿。
而他本人现在是集团持股比例最大的大股东,并且作为天使投资人扶持了多家企业。事实证明他的眼光多年来雪亮如初,投资的公司基本都迅速成长,分红甚巨。
他是立于权力和资源金字塔尖的野心家,也是市场背后那只看不见的操盘手。
49岁的年纪,依然保持了挺拔匀称的身材,面容儒雅俊气,眼神温和内敛,即使没有豪车名表、高定西装的修饰,上位者的气质也自与普通人相殊。
不过大佬最近也有烦恼。多年的糟糠之妻终于发现自己的特殊癖好。
半辈子过去,利益纠葛,没有爱情自有亲情,但也沦落为多数上流之家的模样,屋外门庭豪奢,屋内相敬如冰。
索性就让欲望的野兽突破几十年来的牢笼困顿,一朝释放,不疯魔不成活。
很早之前就听说过秦山会所,在合作伙伴带领下来过一两次。区区五百万的会费不值一提,只是当时没有那个心思。
而现在,邑辞君掩藏在黑暗面具之下,燥气郁于胸腔,如同紧盯猎物不放的饥饿野兽,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屏幕,举起了手中的23号号码牌。
邑辞君是双性恋,身边男男女女来来去去,能久留的并没有几个。像今夜秦山会所推出的拍卖品一样极品的,也不多。
第一眼看到这个昏睡的男人,邑辞君就敏锐察觉到,这个人并非掌中之物,怕是着了谁的道,弄到这污浊之地来了。
不过邑辞君并没有舍金救美人的打算,相反,他要当那个恶人。送上门的饕餮大餐,不吃,不是他的风格。
一片黑暗中,只有大屏幕上性感诱人的修长身体发着光。邑辞君的银丝眼镜反着微光,嘴角带着丝丝温和笑意。
旁边服侍的MB站得脚底发酸,心不在焉地四处打量,眼神向下一扫,不经意间窥见,邑总的裤子拉链是打开的,昏暗中一只大手在胯下快速撸动。
邑总突然气息不稳地吭了一声,沙哑磁性,空气中逐渐飘来石楠花的味道。
MB急忙收回视线,紧张地瞟向别处。
邑辞君淡淡瞥了一眼胆寒噤颤的清秀男孩,用旁边干净的毛巾一根一根擦拭弄脏的手指,“待会儿跟我过来。”
“......是。”
面具服务生步伐快而稳,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带领邑辞君来到他的房间,里面,就是他今晚一掷千金的战利品。
打开门,一室活色生香。
视野开阔的房间,顶灯全部聚焦于中央的奢靡大床,冷玉一样细腻紧实的肉体好似伊甸园之始纯洁神圣的亚当,一丝不挂地展示着他的强盛蓬勃与贲张的男性魅力。
他肢体蜷缩着,好像很没有安全感,凌乱的黑发与黑色蕾丝面具遮住半张面孔,但是藏于臂弯中那柳叶般优美的嘴唇与精致微翘的下巴,展示出这个男人纯粹的俊美。
邑辞君慢慢走近,灯光下山峦起伏的脊背与浑圆饱满的白屁股愈加清晰。男人闭着眼,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好似酣睡的年轻猎豹。
“你看,他好美。”邑辞君笑着朝门边战战兢兢的MB招了招手。
MB勉强咽下艰涩的口水,扯出一抹甜美的微笑,走向邑辞君:“邑总......”
“嗯,坐那儿吧。”
邑辞君瞥了眼床尾的春凳。
“是......”
接下来,MB就看到,邑总脱下一身挺括昂贵的黑西装,如同终于舍得撕下人皮的禽兽,甩着胯下雄伟狰狞的阴茎,跨上床。
“好美......好美......”
他小心翼翼抚摸那个拍卖品的脊背、胸肌,双手在一双修长矫健的白腿上流连,撑在男人身体两侧,俯身而上,像个变态痴汉一样眯着眼深吸男人肩窝的淡香;胯下的二两肉完全勃起了,饱经性事的阴茎沉淀着大片紫黑色,突出的海绵体周围环绕着丑陋的青筋,脉脉跳动。
邑总将端口不断流水的紫黑鸡巴贴在男人的腿弯处连续耸动、摩擦,嘴里发出低沉变态的呻吟:“哈、哈、宝贝,爸爸的鸡巴大不大,热不热......你的腿好美,给爸爸玩玩好不好?爸爸一会儿奖励你吃棒棒糖......”
MB的脸升腾起烧人的火热。床上两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一个是49岁事业有成的商界大佬,另一个不清楚底细,但看身形也是万中无一的尤物。现在大佬如同发情的老狗,主动贴在年轻的身体上蹭得气喘吁吁,自愿当这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男人的爸爸,然而却在床笫间恣意猥亵赤裸性感的儿子。
将腿弯涂满前端分泌的腥臊腺液后,邑总低下头,一边说着“宝贝好香”,一边伸出舌头狂热地舔过男人莹白的锁骨与胸沟,留下一串串湿痕。
他的鸡巴在MB的注视下逐渐硬如磐石,留着口水拖到男人的小腿上,然后MB看到,邑总故意侧过身,面对着他把男人优美的脚掌贴在自己鸡巴上撸动。
“宝贝的脚也好美,给爸爸摩擦一下棒棒,被爸爸流的水打脏了,哈哈,别怕,爸爸给你吃掉......”
邑总屁股朝着MB趴下来,狗一样痴迷下贱地舔着男人腺液流淌的脚心,红舌伸出老长一截,就像公狗的舌头,迷乱地将男人一根根纤长的脚趾吃进去,脸颊吸着气吞吐,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邑总的屁股也极为显眼,他似乎是故意要让MB看清楚,双腿跪着朝两边支开,屁股中间那个皱巴巴的深红色屁眼微微收缩,随着到处摇晃的屁股花枝招展。
“宝贝,宝贝,给爸爸看看你的小嫩穴好不好,刚刚在拍卖场,爸爸看到你的小嫩穴被玩得直喷水,爸爸好嫉妒啊,你也给爸爸玩玩好不好?爸爸绝对让你喷得比之前还要多。”
邑总喃喃着,眼睛猩红,太阳穴爆出兴奋的青筋,握住昏睡男人的脚腕,朝两边拉开。
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男人之前的泥泞并没有完全清理,深黑草丛被润滑液和喷出的淫水打湿成一绺一绺,落汤鸡般耷拉在粉色软糯的大鸡巴两侧,会阴处还是濡湿粘腻的,那个被玩得流水的小嫩洞,在房间两人的密切注视下,又涌出一包软液,似乎是刚才被拍卖时玩弄后还没流完的,堵在里面没流出来。
“宝贝,你流了好多水......爸爸现在好渴,你给爸爸喝喝好不好?爸爸刚才帮你舔脚,流了好多口水,你给爸爸喝点你的骚水解解渴。”
邑总原本儒雅英俊的面孔兴奋地扭曲,双腮涨起急色激动的潮红。他朝男人夹在白腿间微肿的红嫩屁眼伸出手,大拇指扒开洞穴,露出里面糜红色未被征伐的肠肉。
手指都被淫水打湿了,摩挲着指尖的湿滑,他愈加亢奋,趴在男人下体开始疯狂刮舔。
“溜呲溜呲”“好好吃......好甜、腥甜腥甜的,原来这就是宝贝身体里的味道,好骚啊!”
邑总在男人大腿间摇头晃脑,胡乱地拱吃。MB看不见,但是他能想象,邑总肯定是又伸出自己的长舌头插进男人屁眼里拱来拱去,把褶皱缝里留存的淫水肠液都卷进嘴里仔细品尝,每一颗味蕾都拜倒在男人淫水的甘甜下,舌头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把肠肉都舔飞出来,堆在屁眼口,没一会儿又被舔回去,摇摇摆摆的嫩肉如同被暴风雨凌虐的娇花。
MB在很小的时候被继父强奸了,那时候兽父就是这样贴在瘦弱的他身上,把他屁眼全部舔开的。当时他非常恐惧,全身哆嗦,好像发抖的鹌鹑,哭得泣不成声、泪迹纵横,可是继父没有停下来,他甚至说:“儿子哭大声点!给老子听听你下流淫荡的尖叫!”
不过他的身体好像天生喜淫,被操爽后就变成了合奸。他扒着继父,背着母亲在家里各个角落做得昏天黑地。
成绩下降以后,继父以给他辅导功课的名义天天晚上呆在他房间里,就连做作业时,MB湿屁股里也含着继父的大鸡巴,母亲来送水果时,继父还借着书桌的遮挡快速短频抽插,把他屁眼捅得欲仙欲死。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