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床,虞镜渊换了个姿势,鸭子坐的姿势,屁股底下坐着鸡巴,这样就能解放双手,腰臀动得更快。
他背对着房间门,双手撑在前面,莹润丰满的骚屁股晃荡出勾人的肉波,被含热的鸡巴时长时短,最短只剩两颗肉囊露在外面,其他十几厘米全部都在虞镜渊身体里。
而就其其留是欺九散二
嫣红嘟厚的逼口溢水流沫,滑溜溜裹满淫液的粗硕鸡巴在白皙圆厚的翘臀间吞吞吐吐,如同一根被人仔细品尝的粉耗子。
霍明郎今晚没有等到电话,于是他背着单肩包,没给虞镜渊发消息,打车回了自家别墅。
一楼没开灯,但是看到二楼透出的灯光,人已经回来了。
他蹑手蹑脚走到楼梯口,拾级而上,打算给自家老攻一个惊喜。
没想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
我草?在看片?他?不可能,从来没看过他看片!
心中警铃大作,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低沉的男音,若隐若现的,仿佛就在耳旁萦绕。
我草我草我草,虞镜渊你他妈在干啥呢!
霍明郎听不下去了,前几日没接的电话,夜晚的加班,在脑子里迅速过一遍,他已经想到最坏的结局虞镜渊出轨了。可是他不愿相信,两人从谈恋爱到现在从来没红过脸,怎么一结婚感情就出现危机了呢!
他着急忙慌踮着脚偷摸到卧室门口,眯眼往里一瞧,看到令他热血翻腾震惊当场的场景
他家老攻光裸着比例超群的矫健身体,蹲在床上,双腿大开,主动往下吃假鸡吧!
喉结不断翻滚,一股热气从脑袋顶往下横冲直撞,裤裆里很快鼓胀起硬生生一大包。
灵活摆动、挂着汗珠的劲腰,又白又嫩像刚出锅的馒头一样的大屁股,隐约窥见那口风骚浪荡的红穴,还有如魅魔浅唱的淫叫。
我草老攻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做受了!还这么骚!把屁眼都玩成一条竖缝了!骚死了!
霍明郎眼睁睁看着那根最起码有十八厘米的硕大鸡巴呲溜一下扎进虞镜渊肉道里,一声高昂婉转的呻吟随之响起,声音浸透了骚媚浪荡、欲死欲仙的满足欣喜。
手不知不觉伸向了裤裆,那里肿得难受,霍明郎轻手轻脚、动作迅速解开裤子,释放出生龙活虎的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快速撸动。
骚死了,怎么这么会扭,屁股都要扭出花了。哎哟好多水,是不是小逼痒死了,肉棒借你玩,随便怎么肏都行。卧槽这个姿势都可以,他家老攻潜力无限啊,太他妈柔了,大鸡巴一甩一甩还在喷水,真好玩......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霍明郎压抑着粗重的呻吟,窥视活色生香的春宫,目不转睛,眼白泛红。他后面也有点痒了,但最主要还是前面,很难受,越撸越不满足,前列腺液流了一手,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再来一根稻草般的刺激就能喷射,但是依然空虚。
好想,好想插进去。
最开始看到虞镜渊玩穴,他是震惊的,他从来没向自己表明这方面的需求,清冷自持、情绪稳定,给他很足的安全感,妥妥的钢铁大总攻。他也安心躺在虞镜渊身下,承受其硕大的欲望,没想过反攻。
但看到今天这一幕,他猛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不是没有渴望,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惊喜。虞镜渊如同一颗自行剥开糖纸的巧克力,味道香醇诱人,摆在他面前,勾得他垂涎欲滴。
圆润的屁股,好想大力揉捏,印上自己的吻痕,把碍眼的假鸡巴甩开,换上自己的大肉棒,肏得他嗷嗷叫,紧紧搂着他一同高潮,享受肌肤相贴的热切美好。
想到此,霍明郎停止手工活,轻轻一推房门,走进旖旎情色的卧室。
第52章20、娇喘连连老攻在怀,账可明天算,肉今天必须吃(反攻)颜
虞镜渊背对卧室门口,腰扭得欢实,如同发情的母猫,眯着眼尽情吞吃这根尺寸惊人的假鸡巴,括约肌一夹一夹拼命吮吸,挤出许多透明肠液,顺着粗茎缓缓流淌至小毯上。
他就玩一会儿,不会被人知道的,堂堂盛宇集团的总裁躲在卧室用一根假鸡巴满足自己被男人玩熟了的骚逼,不玩就天天发痒,脑子里只想被鸡巴肏,内裤还湿得没眼看,骚到骨子了......
虞镜渊一屁股坐到底,抵着鸡巴根转圈,让上翘怒胀的巨根在肠道里全方位碾压,把所有敏感点都毫不怜惜地挤压如薄纸,流不尽的汁水从里面榨出来,湿腻腻、滑唧唧的。
被快感充斥的感知变得迟钝,他伸长脖颈,喉结随吞咽滚动,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和他差不多高,有着蜜色的肌肤和年轻健朗的肉体,揉着他的腰窝,从下往上深深钉入体内。他在笑,傲然的骄矜与温柔的疼惜奇妙融合,而那个名字已在齿间滚动
“静静?”一声迟疑的轻唤从背后响起,像一粒坚硬石子击中虞镜渊死穴,情欲高涨的身子如同受到惊吓的猫咪,霎时寒毛战栗。
虞镜渊没有动弹,他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突如其来的暴露让虞镜渊始料未及,赤裸的身体在暖光下无所遁形。情急之下,他抓住被子一角,一眨眼的速度把自己包裹进蚕蛹里。
粗茎从洞里滑脱出来,掉在被单之下,虞镜渊无暇顾及,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俊美的脸庞狼狈羞窘。
霍明郎看着床上装死的“鸵鸟蛋”,快要笑死了,但又怕伤虞镜渊自尊,勉强咽回,憋得肚子疼。
“敢做不敢见我?自己玩的挺嗨啊。”霍明郎想吓吓他,沉声质问。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玩后面了?这么怕我发现?”霍明郎继续发问,问着问着自己也开始想,“不对,到底是谁教你玩后面的?你怎么对当零感兴趣了?”
商场上气场强悍、大杀四方的虞总此时躲得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只露出头顶几撮倔强的黑毛在外面,被窝里的俊脸变得苍白绝望。
还是被明郎发现了,自己这幅骚贱肮脏的身体,以最不堪入目的姿态被看到,明郎是什么表情,一定震惊又厌恶,他会提出离婚吗?越想裹得越紧,虞镜渊可耻地当了逃兵。
“出来,乖,别乱想,咱们仔细聊聊。”无奈,霍明郎大步跨上床,拍拍鼓包,隔着被子从后面拥住身前人拱弯的细腰。
“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玩的?嗯?”霍明郎压在虞镜渊耳边,以不容反驳的口吻低声询问。
霍明郎多数时间开朗、阳光而包容,很少展露强势果决的一面,但并不代表他没有。
“后面小逼玩得好开,这么大一根都塞进去了,玩了很久吧?”隔着被子,炙热手掌按压在挺翘的臀部,虞镜渊猛地一颤,臀肌反射性绷紧。
接下来的展开比虞镜渊幻想过最好的结果还要美好。
霍明郎隔着被子贴近他的后背,修长手指按揉又韧又肉的屁股,贴着耳朵低声呢喃:“你想玩后面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不答应?我本来就不是纯零,你知道的。”其实刚开始两人在一起时还争过上下,后来霍明郎被武力和快感征服了。
虞镜渊顿住,微微转过头,霍明郎这时才发现自家老攻眼眶红了:“你...不觉得我自己玩后面很贱吗,我不想你知道的...太骚了。”
“那你怎么那么喜欢玩我后面的。嗯?要早知道你想当零,我早把你办了。”霍明郎舔舐某人飞红的眼角,啄了几口,“自己偷摸开发得这么骚,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虞镜渊心沉了下来,明郎以为是自己开发的。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好几个男人轮番上过,还会轻飘飘地说一句惩罚吗?
舌尖泛起一丝苦涩,虞镜渊勉强忍住哽咽,嗓音喑哑:“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