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珠缘懒懒翻一个身,慢悠悠地支着胳膊坐起。一个下人捧着痰盂服侍他漱口,另一个下人正打湿汗巾准备给他擦脸。

不是熟悉的下人在身边伺候,艾珠缘眼睛不由一动,视线落在盆中粼粼清水下的那双纤纤美手,倒不像是干粗活的。

他不记得自己宫殿里有这么一个下人,难道是新来的不成?

艾珠缘眼睛不由上移,看清了这个下人的面貌,一眼就识出他是双性人。这下人年纪不大,容貌称得上娇美,且脖子那处却有明显的凸起,是不折不扣的双性人。

“殿下……”大概是没想到艾珠缘会盯着他,下人面含羞涩地缓缓靠近艾珠缘,轻轻擦拭他的脸。

艾珠缘仰脸看着下人的脸瞬间变得红如霞云,连手指都在微微发颤,那副娇羞的模样倒是激起艾珠缘欺负他的欲望。

他眼珠子一转,抬了抬手,示意旁边守着的下人退下,独留他与那小下人在一室中。

与尊贵的大殿下同处一室,还靠得这么近,都能感受到大殿下若无似有的温热鼻息。那下人轻而易举地就掉进了艾珠缘制造出的温柔陷阱中,他不由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唤道:“殿下,小的……”

艾珠缘打断他:“你叫什么名字?”

柳弥眼睛一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忙跪下道:“回大殿下,小的叫柳弥。”

艾珠缘下榻,握住柳弥的手将他扶起,手指装作无意中摩挲他的手心,面上却作出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温言安抚道:“不必这么拘束,放松些。”

手心被摸得发痒,痒进了柳弥的心尖。他耳根泛红,垂下头低声应道:“是。”

“很好。”艾珠缘将他垂落到胸前的发丝撩至耳后,随后掏出一枚玉佩放入他的手中,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子时来我房中,逾时不候。”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砸得柳弥脑子发懵,整个下午他都沉浸在艾珠缘的那句话中,浑浑噩噩地干着活,一直熬到夜里就迫不及待地悄悄溜进艾珠缘的房里。

卫晁摘下胸口上缠着的纱布,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长出了新肉,但留下疤痕是在所难免的。他刚上好药,便有下人敲了门,“大人,殿下有事找您。”

这么迟了,艾珠缘找他必定只有那件事。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艾珠缘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他,多日未能与艾珠缘亲近,卫晁按捺不住心中的高兴,穿好衣裳,匆匆赶往艾珠缘的寝殿。 ⒊2033594o2

房门半掩,门缝透出微暖闪烁的烛光,里头传来暧昧的低语与笑声。

预感到什么,卫晁脸上的喜色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灰暗阴沉,他猛地推开门,一语不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床上赤裸相拥的两人。

艾珠缘从柳弥身上起来,回头就和卫晁的视线交汇,面上表情不咸不淡。见有外人闯入,柳弥脸上的红晕迅速消退,他不敢吭声,下意识拿被子遮挡自己走光了的身子。一时间气氛僵凝,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硝烟味。

“殿下。”卫晁关上门,步步逼近,语气冷得要结冰,“您叫我过来,是为了让我观赏您和其他下人做爱?”

卫晁站定在艾珠缘面前,强压怒气,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清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然而艾珠缘却避开了他的眼睛。

卫晁视线往下,看到艾珠缘软趴趴的鸡巴以及柳弥湿润的小穴,发现二人未发生实际关系,心头怒火已消大半。谁料,艾珠缘又故意激他。

“你装什么,嘴上这样说,一看到洞鸡巴就不中用地硬了。啧,你这根鸡巴除了大就没什么用处,还得多操几个穴磨炼磨炼技巧。”艾珠缘边抬脚去踩卫晁鼓囊囊的下体,边扯掉柳弥身上的被子,“今天我高兴,就让你操操我新得的小男宠。”

柳弥没想到素日亲和儒雅的大殿下竟会讲出这般污言秽语,再加上卫晁那张可怖的黑脸,他畏惧地蜷缩身体,恨不得立刻从这里消失。

“艾珠缘,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了吗?!”卫晁咬牙切齿地问道,他一掌捏住艾珠缘不老实的脚腕,“你让我去操别人?”

“是。”

“确定?”

“确定。”

卫晁带着怒意推开艾珠缘,他在屋里逛了一圈,提着麻绳,拎起柳弥,将人捆在椅子上。他捏住柳弥的下巴,粗鲁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团布,都未曾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争宠的意味在里头,“你不是很仰慕大殿下么,今晚我就让你看看你的艾珠缘殿下是如何对着男人的鸡巴发骚浪叫的!”

可怜的柳弥还没理解卫晁话中的意思,就被丢到一边,无人问津。

卫晁边解衣裳边走向艾珠缘,等站到艾珠缘面前时,他那根勃起的巨屌已直直地指向艾珠缘的脸,硕大的龟头淌着黏稠的前列腺液,他命令道:“舔。”

艾珠缘光是闻到鸡巴的腥味下面两个肉洞就湿透了,但他就故意紧紧闭着嘴,不让卫晁的鸡巴进入,结果倒被蹭得嘴边全是黏糊糊的腺液。

艾珠缘不听话,卫晁干脆一掌扣住他后脑勺,鸡巴往前一顶,撬开他的嘴巴,粗长的肉屌贯穿他湿热柔软的口腔,直抵喉咙。

“唔嗯~唔~”艾珠缘半蹲着,整张脸贴在男人粗硬浓密的阴毛丛间,粗壮的肉屌将他的两腮撑得圆鼓鼓的,脖子那处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他方才被深喉,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击中了脑髓,多日无人疼爱的骚逼竟就这样高潮了,一股股淫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还差点让卫晁误认为他爽到失禁。

被这么粗大的巨屌插着,艾珠缘不得不把嘴巴张到最大,下巴仿佛要脱臼似的,呼吸也很艰难,可他却像得到了心爱之物一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餍足感。

大鸡巴终于进来了,呜捅到喉咙了,好兴奋,骚逼完全克制不住在高潮……

“哈……”看着艾珠缘这副贱样,卫晁抛掉脑子里仅有的那么点的怜香惜玉的想法,他清楚地意识到,对待艾珠缘这种受虐狂,唯有狠肏才能把他驯服。

“骚货!是不是非要这样肏你才爽?”卫晁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嘴巴当作自慰套一样迅猛抽插,肉屌反反复复进出艾珠缘的嘴穴,把他柔软的双唇磨得发红发肿。

肉屌摩擦喉咙内壁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每捅到最深处,艾珠缘就会自觉收紧喉咙,吸夹男人的鸡巴,逼的男人更加发狂地肏干他的骚嘴。

“嗯唔~唔唔~要、要不行了~唔嗯嗯~”肉屌无情地在艾珠缘的嘴里抽插,好几回都捅得艾珠缘干呕,偏偏鸡巴堵在嘴里,呕也呕不得,只能吐长舌头,翻着白眼,露出被深喉到恍惚的模样。可即便如此,一逮到卫晁慢下来的时刻,他还是会像尝不够鸡巴味道似的,自动凑上前将鸡巴吸到最喉咙深处。

“呼唔妈的,骚嘴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想吃精液了?!”艾珠缘嘴唇喉咙又吸又夹,仿佛要把卫晁体内深处的灵魂都吸出来吞食干净。

“唔要吃~要吃精液~给我嗯唔~”不知何时卫晁松开了手,变成艾珠缘自己在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吮吸男人的鸡巴,他双手环住卫晁的腰身,亮晶晶的红唇嘬住粗黑的鸡巴,进出间发出“噗噗”的声响,每一次都吃到根部,每一下都把脸埋进男人的阴毛里,导致嘴唇边、鼻头上都粘着几根又黑又粗的卷曲阴毛。

卫晁一低头,看到艾珠缘精致的脸蛋上挂着他的耻毛,这种无法言喻的反差感令他血脉贲张。

他扣住艾珠缘的脑袋,挺腰猛送,“噢要射了!要射了!全都射给你!!”

卫晁猛然止住动作,肉屌在艾珠缘的口腔里颤动着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哼嗯~唔~”男人的肉屌从艾珠缘嘴里拔出,他张大合不拢的嘴,向男人展示口腔里的精液,就连舌头都糊着一层乳白的精液。

“很好,一滴都没漏。”卫晁两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住他红嫩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搅动,而红软的舌头如它骚浪的主人一般谄媚地追逐着男人的手指,在手指抽离之际,还恋恋不舍地吮吸干净男人手指上的唾液和精液。

“趴下。”卫晁又下了一道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