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好深~!”艾珠缘两眼翻白,仿若肚皮要被顶穿似的双手捂着肚子。

“噢殿下里面好紧!已经忍不住了!”艾珠缘的双腿被卫晁有力的臂膀托起,男人不费余力地将他的身体上下抛坠,惹得他尖叫连连。

“唔太深~嗯啊你这混账~慢、慢点~啊啊顶到了、大龟头碰到骚点了~”艾珠缘身子上上下下地颠颤,只有骚逼是真实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搞得他每次被卫晁托起时都下意识地用骚逼咬住鸡巴,这样才有一丝安全感。

“殿下,你夹得好紧……”卫晁就喜欢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艾珠缘咬得越紧,他就更大力地将鸡巴拔出,感受艾珠缘湿黏黏的骚肉缠住自己鸡巴不放的感觉。

艾珠缘被顶得身体如穿了电流酥酥麻麻,头昏脑涨之时,又听卫晁道:“殿下,我们去门口那做,如何?”

艾珠缘没有反驳,就这样被卫晁边抱边肏着到了大敞的门前,只是想到极有可能会被人看到他们交媾的模样,艾珠缘的骚逼就兴奋地咬紧了卫晁的鸡巴。

卫晁将他放到桌上,抓着他的脚踝往下压到头顶,身躯覆在他身上,腰身凶悍挺进,结实的下腹撞击得他的肉臀“啪啪”作响,“殿下,这样肏舒服吗?”

“唔啊舒服~骚逼好舒服~啊啊大鸡巴肏得好猛~宫口被顶到了~呃啊骚逼要美死了啊~”大抵是露出做爱刺激到了艾珠缘,他攀着卫晁的脖颈,无比诚实地在男人身下呻吟。

艾珠缘肥白的肉臀被男人的身躯压在下方,还正正对着门口,屋外的光照在他们相嵌的下体上,显得这幅场景格外淫荡。

湿红的逼唇被男人的巨物挤压得向两侧翻开,随着整根鸡巴的插入,鸡巴与逼唇的罅隙间会溢出透明黏腻的淫水,当男人抽出鸡巴时,淫水又会落回阴道内。

肥美的肉臀如两团面团大咧咧地铺在砧板上,一张开双腿臀瓣也自动分开,根本遮不住屁眼,直接让那粉红的屁眼张着黝黑的小洞暴露在外,一缩一缩的,看得叫人恨不得掏出鸡巴堵上那张小嘴。

“殿下……”卫晁摸着他的脸,摘走粘在他脸上的阴毛,指腹来到他的唇边轻轻摩挲。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艾珠缘的脸上,艾珠缘像被什么蛊惑了似的,缓缓张开嘴,这个举动不明而喻。

卫晁伸出舌头,却不吻他,故意引诱他让他主动把舌头伸出来。

“嗯~”艾珠缘的舌头如藏在洞穴里的蛇一点一点被勾引出来,然而他怎样努力伸长舌头都触不到男人的舌尖,只能在男人的舌头下方着急地划圈。

看着艾珠缘焦心的模样,卫晁终于放过他,长舌一卷,吮住艾珠缘红嫩的舌头,亲密无间地交缠起来。

彼此的舌头黏唧唧地相缠,下体也紧紧合为一体,二人皮肉的撞击声愈来愈响,艾珠缘完全忘了他们此刻正敞着门做爱,勾着卫晁的脖子越叫越大声:“啊嗯大鸡巴好厉害~插到最里面了~骚逼里面被摩擦得好热~呜啊~嗯又被亲了唔唔~”

卫晁压着他,握着他的腰固定他的身子,腰身一阵凶猛挺进,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疯狂甩打他白皙的肥臀,把他的屁股尖都拍成了粉色。

身体里面要被撞碎了……好猛、好可怕……

艾珠缘被他吮着舌头,只能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殿下,我快要射了……”卫晁在他耳边道,猛然加速。

“唔啊好快~骚逼要受不住了~啊啊~”体内的鸡巴肏干得飞快,艾珠缘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随着鸡巴插进拔出、来回拉扯,快感一层一层堆积如山,临近爆发边缘轰然倒塌……

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大人”

被人看到了!

艾珠缘顿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骚逼内部剧烈痉挛,一股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

车井附盯着卫晁身下的那团肥美白皙的肉臀,目光如水地一一扫过那泥泞湿红的骚逼和微张的粉红屁眼,道:“看来大人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卫晁宽厚的身躯挡住艾珠缘的上半身,将他的脸藏在自己身下,快要射精他自然是不可能在此时停下的,用大掌捂住艾珠缘的嘴迅猛地捣弄湿淋淋的骚逼,语气冷冽,“出去。”

“是。”车井附没有犹豫便转身离开。

等车井附离开,卫晁继续肏干了十几下才把精液射进艾珠缘的身体里,而艾珠缘早已大汗淋漓地躺在他身上,脸上泛着不明意味的潮红,卫晁就知道这骚货定是被人看到了骚穴才兴奋成这副模样,心下又气又无能为力。

“殿下。”卫晁半软的鸡巴还杵在艾珠缘的身体里,“今日之事您可还满意?”

艾珠缘被肏到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却嘴硬道:“一般。”

等好半天男人完全软下的鸡巴滑出阴道,艾珠缘才坐起来,瞥了眼他溢出鲜血的纱布,道:“赶快处理你的伤口,可别死了,省得让我再找一个泄欲工具。”

因舍身救了艾珠缘,卫晁算是将功补过,艾景林便让他重回艾珠缘身边,在修缮后的侧殿安生休养。

艾珠缘站在卫晁的屋门前,迟迟未动。

距他们上次“恩爱”过后,艾珠缘足足五日未与卫晁见过面。若不是艾景林询问起卫晁的伤势时他突然语塞,也不至于一下朝就被逼着赶来探看卫晁。

不想见卫晁,原因别无其他,他担心自己一见到卫晁会忍不住扑倒他,然后直接坐到那根鸡巴上……

虽说卫晁做爱的时候又狠又凶,但实际上艾珠缘骨子里是极偏爱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方式,二人做过的次数不算多,可每一次他都被做到失了魂,找不着北。

怕身体会对卫晁日渐上瘾,艾珠缘心想他身边绝不可能只有卫晁一个男宠,可无奈以他这身份想要托人物色男色也不大可能,他只能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

说起来,他也已数日没有自慰了,今日要不要开开荤呢?一下下总是没关系的吧……

艾珠缘正纠结着,就听屋内传来卫晁的声音,“殿下,站这么久腿该酸了,若是想好了便进来吧。”

不知为何只要听到卫晁的声音艾珠缘就莫名火大,心中那些旖旎的情色想法顿时烟消云散,他干脆就站在门前,压着无名怒火,扬声道:“父王命我来看你,听你声音铿锵洪亮,想必已无大碍,我会回禀父王你的情况好让他放心。”

说完这通阴阳怪气的话,艾珠缘一甩衣袖就要走人,随即一声门响,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殿下……”卫晁生怕他会离开似的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却也不敢太用力,“您已多日未来见我,我还以为您把我忘了,所以一时耍了小性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回可好?”

卫晁这般铁血男儿竟然像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地在艾珠缘跟前求饶,任谁看了这场景都会觉得如食糟糠,难以下咽。

艾珠缘一向被人捧在高处,自然对卫晁伏低做小的求饶很是受用。

他将手腕从卫晁手中攥回,缓缓转身,眼睛一扫卫晁的胸膛,“伤好了?”

“已经好了大半。”卫晁忙回,心底竟有些欢喜。

过去几年里,他们的相处方式要么就是一方漠视不理一方委曲求全,要么就是双方争锋相对,导致他都快忘了曾几何时他们也有过像现在这般和睦对话的时候。

“既然好了,那就来伺候我。”艾珠缘踏进他的屋内。

卫晁忙不迭地跟上,并顺手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