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针指向10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终于传出了动静,张风叶这才像活过来了一样赶去开门。
向寒拿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脸红扑扑的站在门外,看起来很开心。
张风叶气的心肝都在颤,忍住情绪,一边笑一边帮向寒拿袋子,
“小寒,你去购物了吗?为什么不叫我?和谁一块去的?男生还是女生?是同学吗?”
张风叶寒说寒气,眼神也寒来寒沉,向寒却突然拉住张风叶,在张风叶脸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啵”的一声,向寒笑眯眯的瞧着张风叶,张风叶的气一下全没了。
“小寒......”张风叶难得有些委屈,把向寒搂在怀里,还没开始腻歪呢,向寒就把黏人的大狗狗推开了。
“少爷,你等我一下,一会儿我叫你了,你再进卧室哦.”
向寒拎着大包小包像猫一样进了卧室,张风叶一头雾水,但依旧乖乖的站在门口等向寒。
张风叶重雨,自从两人发生了关系,向寒就知道张风叶的需求有多厉害,一晚上两次是基础 ,张风叶大多数时候顾及着向寒,不敢过火 ,时常饥一顿饱一顿,饿的可怜巴巴的。
张风叶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向寒睡后自己鲁,有时候对着向寒鲁,有时候看片鲁,反正最后都要射到向寒身上才算完事。
有一次向寒不小心看到了张风叶的看片儿记录,一个小男孩穿着jk制服和丝袜软软呼呼的被一个男人艹。
向寒红了脸,他没想到张风叶居然喜欢这种的。
卧室里发出细微的声响,张风叶支愣着耳朵生怕错过一点动静,十几分钟后,向寒的声音软软的传了出来,“少爷,你进来吧。”
张风叶推开门,呼吸都掉了半拍,向寒穿着红黑格子的jk制服和黑色丝袜,头上带着猫猫耳朵,要多乖有多乖的站在他面前。
小张风叶很争气的立马支起了帐篷。
向寒的腿细而直,瘦却带着点肉,穿上黑色丝袜,又纯又欲,色气炸裂,圆圆的脚趾不自然的蜷缩着 ,格子裙又短又紧,勒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堪堪遮住屁股,裙子后面被翘而肉的屯顶的翘起。
上身穿着白色衬衫,扣子只从下面扣了几颗,整个部白花花的露在外面 ,诱人采撷。
张风叶用手指按压着向寒圆滚的脚趾,拿着灼热的阴茎去磨向寒白嫩的脚背,向寒被烫的小声呜咽,又被张风叶炽热的吻堵住了声音。
张风叶亲吻向寒的脚踝,小腿肚,到膝盖窝,用阴茎在向寒的膝盖窝后摩擦,丝袜的丝滑和充满肉欲的肉感结合在一起刺激着张风叶的龟头,张风叶爽的头皮发麻,呼吸有些重。
向寒的腿心处是空的,丝袜恰好把向寒的小穴和阴茎露在外面,张风叶动情,像痴汉一样去闻去舔,向寒被舔的像个xing爱娃娃,只知道躺在床上张嘴呻吟 ,脑子一片空白。
张风叶把阴茎放在丝袜之下和向寒肚皮中间磨,龟头流出一缕缕的黏液,沾了向寒一肚子,张风叶还嫌不够 ,又把向寒软软的两团乳包捏在一起,把阴茎夹在缝里乳交,磨的向寒胸口一片绯红。
向寒抱着张风叶的头,下面湿糜一片,格外难忍,“少爷,痒......”
向寒意乱情迷的撒娇,被张风叶掰着腿,按着小腹往里面进。
直到全根没入,向寒敏感的一抖一抖的夹着张风叶,张风叶发出满足的喟叹。
向寒这一晚才知道张风叶平时是真的收敛了,张风叶按着他从正面艹,把嘴巴和乳包都吃的肿着,碰一下就疼, 张风叶蛇过一轮,又把向寒翻过身,跪趴着,从后面艹进去,顶着他的宫口,使劲儿往里进,向寒哭着求饶,张风叶全当没有听到,翻来覆去的艹他。
向寒整个人都被艹熟了,像摊泥一样躺在床上,全盘接受着张风叶的给予,后庭也被开了口,向寒哭着往床下爬,被张风叶摔在床上,挺身没入。
直到天边泛白,向寒累的受不住,睡了过去,张风叶依旧揉着他的,不肯停下来。
向寒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嗓子哑着,眼睛肿着,身上倒还清爽,应该是洗过了,张风叶一脸餍足的把向寒搂在怀里,给向寒喂水。
“今天还有课......”向寒忍着嗓子疼,还不忘提醒张风叶。
“给你请了两天假,养好了再去.”
向寒看了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只能默认。
“少爷.”
向寒没有忘记要哄喜欢吃醋的小狗,抬起头跟张风叶接吻。
“少爷,小寒除了你谁都不会喜欢的.”
张风叶看着向寒,心化成了一团,又在向寒额头上吻了又吻,“对不起小寒,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只是想到你要跟别的男人接触,我都嫉妒的发狂......”
“没关系少爷,我不介意。”
向寒安慰似的去摸张风叶的脸,或许张风叶对他的爱是偏执病态的,但向寒依旧满足,他愿意去惯着他的少爷,他的爱人,他最心疼最珍贵的人。
第9章 第九步怀孕见父母
?张父在临近中秋的时候,突然给张风叶打电话叫他回去,张风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把向寒压在身下使劲亲,舔着向寒的耳垂,吃的正香。
“你妈回来了,你最近抽空回来一趟。”
“哦...好。”
张风叶愣了好久,把向寒被推上去的衣服拉下来盖好,又把人塞进被窝里。
起身下床开始收拾行李。
向寒懵懵的看着张风叶,“少爷,怎么突然开始收拾行李了?”
“小寒,明天跟我回家一趟吧,我妈回来了。”
张风叶对“妈”这个称呼很陌生,因为从他记事以来,他叫过“妈”的次数,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
张母姓方名瑞,人如其名,是当地大户人家的闺女,家里世代从政。方家对这个小女儿格外纵容,从小便捧在手里养大的,方瑞也没有像哥哥姐姐一样被逼去学商,从政,而是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画画,每天都无忧无虑的过着,不知忧愁为何物。
这快乐戛然而止在20岁,方瑞有一天下课回家,刚打开家门,张风叶的父亲,张向青就坐在沙发上,客厅里有很多人,男男女女,摆着各样礼品,在方瑞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被“嫁”出去了。
方瑞那时才从她的少女美梦中彻底被打醒,果真是帝王无情,商人重利,她被方家圈养二十来年,最终也只能被当作筹码去政商联姻,倒不如被逼迫的姐姐哥哥过的自由,她不过是方家养的一只无用的金丝雀。
张向青虽比方瑞大10岁,但气质儒雅,长相俊朗,一身的书卷气,不像个商人,倒像政治家。方瑞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嫁到了张家,那时方瑞年纪小,整日整日的哭,画也不画了,每天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