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会受不了的。莱尼犹豫再三,还是向却雁请求道:“主人,能不能赏狗狗一根尿道棒?”
却雁说:“不行,今晚是惩罚。”而且总是插入尿道对身体没好处。
莱尼脸色白了白,点点头:“狗狗会忍住的。”
那副乖顺的样子看得却雁心里有点发酸,她觉得似乎有点太为难他了,于是说道:“实在忍不住也没关系。”
莱尼那张有点汗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也许是禁欲太久了,又或者是因为动手的人是却雁,莱尼果然没有忍住。在到第十下的时候他抖着腰射了,呻吟声又哑又媚,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主人,主人……”黑布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又顺着脸颊流下泪来,他叫着却雁,却什么话都没说。却雁解下那块布,摸摸他的头,那双绿眼睛被泪水一泡变得更亮了,衬着被浸红的燕尾像是上等的翡翠。
她等莱尼缓了一下,又是轻轻重重的抽打雨点般落下去。
“啊……啊……”莱尼后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穴口微微地红肿起来,可怜地嘟着,皮拍每次打上去都会拍出一个小小的水花。
到二十多下的时候莱尼实在是没有余力维持身体的稳定了,保持双手抱腿的姿势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理智和体力,身上的各种小零食系数滚落。屁股下的那片床单也被体液弄得湿透,在空气中一晾便冰冰凉凉地贴着皮肤,但身体的热度却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反而随着却雁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越来越兴奋。
“主人……痛……好痛……”莱尼断断续续地叫着,但没有求饶,他还记着这是惩罚,要乖乖受罚才是乖狗狗。
第三十下打完的时候,莱尼今晚始终未经触碰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射了第二回。他已经神志不清了,直到却雁说“可以了”才懵懂地放开了腿。
“唔……”他茫然地看着却雁,双腿却因为被打得太狠无法合拢,穴口被两侧的臀肉一夹立刻传来钝痛,他只好委屈地张着腿躺平在床上。那张眉目深邃的脸上还留着没干的泪痕,看上去又可怜又漂亮,清淡的松木味在房间里慢慢飘散,依恋地在却雁身边打了个旋。
这都被打茫了……却雁指指那些散落在莱尼周围的点心,叹了口气:“全掉了,真是……算了,先记账上吧。”
她转身打算去浴室洗个澡睡觉,谁知却被人拽住了衣角。她回过头,莱尼姿势别扭地半趴着,看神色还没有彻底缓过来,只听他问道:“主人,狗狗以后都会听话的,您还要我吗……”
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情欲的沙哑。
却雁揉揉他汗湿的金发,怎么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
“放心吧,只要你乖,不会不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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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穴警告
第9章 Chapter 8 新的装饰品
也许是却雁的安抚起了作用,尽管被打得很惨,眼泪口水还有各种体液流得到处都是,莱尼还是撑着起来把自己身上冲干净,然后一头栽到床上睡到了天亮。
早上六点半,莱尼准时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感受了下身体状况觉得影响不大,便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厨房准备早点。把粥煮上,顺手放了两个鸡蛋在锅里,七点的时候上楼,轻轻敲了敲却雁的卧室门,得到一声模糊的:“进来。”
得到允许,莱尼才推门进去。
冬天的早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只有远处的天际微微发白,亮起的天光从窗帘后映进来,正好落在却雁的床上。却雁睡眠浅,莱尼敲门的时候已经有意识了,这会儿只是懒懒地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莱尼在却雁床边半跪下来,虽然这会儿不是调教时间,他还是习惯性地让自己不要俯视却雁,然后一声一声地喊着主人叫她起床。
他声音低沉温柔,是却雁最喜欢的那种类型,但也架不住他一声接一声,却雁被吵得烦,起床气一上来就伸手在莱尼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莱尼不躲不闪地挨了,然后笑着舔了舔她的手指:“主人,您该起了。”
一个多月的相处时间足够莱尼摸清楚却雁的一些生活习惯了,比如说她有起床气,比如说她习惯按照内心的一套时间表按部就班地完成每天的工作。虽然这会儿看上去懒懒的,被叫起床还要打人,但要是莱尼真的放任她睡过去,却雁才会真的生气。
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连打人的时候都没用太大力气。莱尼想起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本以为后穴昨晚被抽了一顿今天该痛得不行,却不料只是微微肿起来,隐隐有点痛感却压根不影响日常活动。便知道当时却雁的手有多稳,分寸把握得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又拱了下却雁露在被子外的手,问道:“您需要晨起服务吗?”
这几乎是每天例行一问了,不过却雁从来没说过“要”,之前她还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莱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礼仪”,现在结合着昨晚大狗狗的自我反省来看,难保不是他觉得自己性欲过旺,于是毛遂自荐来让她发泄的的暗示。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大冬天的还要早起啊……冬天的早晨简直是睡觉的最佳时间!
脑子里转了半天,最后零星的惫懒也没了,却雁摆摆手,一脸郁卒地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睁眼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放到眼前了。却雁脱掉睡衣,莱尼自觉地低下头去,她十分随意地把衣服胡乱套上,掀开被子下床,素白的脚光着踩在木地板上,走了两步又回来穿上拖鞋,然后晃悠悠地进了洗手间。莱尼在外面帮她把床铺好,把却雁随手放在床上的睡衣叠整齐。
却雁从洗手间出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乱糟糟套着的衣服被梳整齐了,十多分钟钱还打着卷儿翘起来的头发被沾了水的梳子重新梳得顺直,脸上的迷糊一扫而空,看上去仿佛再喷个香水就能出席高档宴会。
她总是这样,只有刚睡醒的时候会展现出一点不设防的姿态,其他时候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
莱尼跟着她下楼,目光落在却雁从衣领露出来的一小截后颈的皮肤上,那片皮肤白皙细腻,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美妙的触感。但莱尼记得更清楚的,还是位于那个部位的Alpha腺体在某些特殊时候散发出的浓郁茶香,清苦中带着回甘,温柔而强势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摸摸自己的腺体,上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是之前被人更换腺体留下的,相比起却雁来说,他虽然信息素的气味没变,但特性已经向Omega有所倾斜,Alpha特有的锋锐感仍然存在,却更容易被别人捕获、吞噬。
却雁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头:“在想什么?”
“在想您的信息素。”莱尼笑了笑,“只有之前……闻到过一次,但是觉得味道真的非常美妙。”
“是吗?”却雁有点惊讶,她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形容她的信息素,“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比较苦。”
莱尼认真道:“是的,闻起来香味非常奇妙。”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好再称赞了一遍,“很好闻!”
却雁失笑。
克拉伦斯失忆之后的行为与她过去听说的有很大出入,差距大到要不是相信宫久安的水平,简直要怀疑是克拉伦斯刻意伪装的地步。
莱尼非常信任自己,不是那种一般的对主人的信赖,而是全身心的将自己一切都交给了她,将自己当作了他的天一样来对待。她说不准这种依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从对待一个仇人的角度来说,自然是将他的精神、肉体都把握在手心是最好的。
但如果他与养父母的死没有关系呢?却雁自问不是那种可以将伤害、控制他人视作理所应当的人。
却雁低头喝了口粥,觉得有点麻烦,心道还是要加紧调查的速度。
但她又不可控制地想起莱尼乖乖地跪在门口帮她换鞋的样子,在她床边温顺地舔吻她手指的样子,还有在情欲中神智昏聩却依然信任地看着她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善待他。却雁心想:等到查明真相之后,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到那时候再正式处理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这件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却雁刚好把鸡蛋吃完,莱尼把碗筷收进厨房,开着水仔细地洗着。却雁擦擦嘴,也进了厨房,倚着料理台看了一会儿,忽然伸脚踩了一下他的小腿。
莱尼手一抖,关了水把手上的东西放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