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雁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又舔了舔那颗红红的乳头。
然而克拉伦斯接着又说:“不过如果您想的话,可以试试用催乳针……”
却雁皱皱眉,她知道这种东西。也是暗娼馆和地下黑市常用的手段,给未孕的Omega通常是Omega打催乳针,让他们产乳以供一些特殊爱好者的玩弄。
但是这种东西也有副作用,就是如果长期使用的话会影响身体的激素水平,导致持续的产乳。
却雁不太想用这种东西。
然而克拉伦斯却说:“只是偶尔一次的话没关系的,主人,我想让您高兴。”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却雁看看床头,却雁的目光顺着看去,只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支空了的针管他已经自己打好了。
“你……”
“我想您也许喜欢,就擅自尝试了一次,现在应该也开始发挥作用了,您要不要再试试?”克拉伦斯含着却雁性器的小穴收缩了一下,暗示性地扭了扭腰。
“让你不要自作主张!”却雁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克拉伦斯叫了一声,露出一个笑容:“您先尝尝,一会儿再罚狗狗也不迟……唔,好涨……”
却雁又气又好笑地含上了一边的乳头,用力吸了两下,竟然真的尝到了微腥的乳汁。
出乳的感觉太过奇怪,克拉伦斯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此时就算已经做好了一天的准备也被弄得有点爽过了头。
和曾经体验过的任何快感都不一样,酥、痒还有点点痛的感觉漫上全身,因为乳环阻碍的缘故出乳还有些慢,更延长了舒服的时间。他忍不住挺起胸口迎合,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奉献出去一样反弓着身体。
吸完了一边,还有另一边,双倍的快乐让克拉伦斯重新硬得不像话。
后穴绞紧了肉棒又松开,张张合合地抚慰自己。而却雁喝够了乳汁,就挺着腰往上顶了顶,看着他弹了一下又坐回原位,笑着让他自己来。
克拉伦斯的腰力很好,他听话地按照却雁的要求在却雁身上起起伏伏,转着圈去找自己的敏感点和生殖腔,一边将自己肏得生理性地痉挛一边尖叫,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没有被吸完的乳汁顺着他的胸膛淌下来,沾染在了乳头间的链子上还有腹肌上,顺着沟壑流得到处都是。
他盯着却雁的嘴唇,他想亲吻她但又不敢,只能更放浪地展现出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勾引到一个柔软的吻。
却雁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笑了笑,然后按着他的后脑让他弯下身,含着那两片淡色的唇瓣给了他一个长长的舌吻。
“怎么还哭了?”一吻完毕,却雁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绿眼睛和对方满脸的眼泪,心里有点酸。
“您亲吻我了……我好高兴……”克拉伦斯断断续续地说,“我喜欢您的亲吻……”
却雁心里更酸了,她又亲亲他的眼睛:“那以后我允许你随时亲我怎么样?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想亲哪里就亲哪里。”
克拉伦斯眨了眨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不可置信道:“真的吗?”
却雁笑了笑,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唇,她纵容地张开牙关,然后勾着克拉伦斯的舌头进来,紧接着就感到克拉伦斯的身体突然收紧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打湿了相贴的小腹。
“那么激动就去了的话,道行可远远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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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没有发情期怎么能叫ABO呢!我火速补上!
第58章 后日谈·2 雁雁
那天克拉伦斯在被恶意挑起的发情期中的那声“雁雁”让却雁惦记了许久,她不敢肯定那到底是无心之语还是克拉伦斯内心真正的想法。
这种小小的猜测就像是什么隐秘的小心思,却雁就是不想让对方看出来,但又好奇得不行。
为此,她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但那只老实又乖巧金毛的大狗却像是完全地忘了这码事一样,一被问到就茫然地看着她,然后说:“我真的不记得了,主人。”
终于有一天,却雁忍不住了,她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她家狗子带上了全套的玩具,然后一边亲他一边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克拉伦斯根本受不了却雁这样撒娇一样的亲近,更不用说那些柔软得宛如羽毛的亲吻,像是洪水冲垮堤坝一样,瞬间将他的心理防线全盘摧毁,他黏糊糊地蹭着却雁的腿,小声说:“对不起,主人,我是记得的……”
却雁挑挑眉,顺手收紧了他脖子上的项圈:“那你还假装不知道?”
“唔!咳咳……”克拉伦斯咳了两声调整呼吸,有些狡猾地看着却雁,“我就是……想看看您好奇的样子。”
却雁有点羞恼,她把按摩棒又往克拉伦斯体内塞了塞,道:“那你现在看到了?”
“嗯……是。”他笑着说,“您真的很可爱,我好喜欢您。”
突如其来的表白直球将却雁都打懵了,她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在,色厉内荏道:“不准转移话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克拉伦斯踟蹰了片刻,“您能不能听我说完之后不要生气?您罚我都行,但不要生气。”他不想却雁因为自己生气。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却雁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点头,现在什么都没有知道克拉伦斯的想法重要。
“我就是觉得,我想叫您‘雁雁’。”他忐忑地说完,立即抬头看着却雁的表情,发现她似乎没有生气或者不满后松了口气。
雁雁?
却雁在心里慢慢地咀嚼这个叫法,从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最多也就是父母和宫久安的“小雁”,听得更多的还是“却小姐”、“刺青师”这样的尊称。而
“雁雁”听上去亲昵而特殊,像是饱含着温柔的情愫,又像是深夜间耳畔的呢喃。
却雁听到克拉伦斯这样称呼自己时,心里像被猫爪子轻轻地挠过去了一下,又像是浸泡在了温热的水里,又酸又软,还泛着微微的热意。
她把人从地毯上拉到床上,压着他给了他一个漫长的法式深吻,将人亲得七荤八素,然后抵着他的额头说:“你当然可以那么叫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像我随时都可以叫你莱尼一样。”
莱尼。
这个称呼克拉伦斯很长时间没有在却雁口中听到了。这个称呼的发音像是带着某种特殊的效果,一旦出口就会唤醒那段短暂而美妙的时光。
克拉伦斯嘴唇颤了颤,攀着却雁的肩背将她搂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