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将那个遥控器拿过来放在却雁手上：“尿道棒、按摩棒还有这个，”他指指脖子上的项圈，“狗狗对它做了一些小调整，可以控制这个项圈收紧的幅度和让它轻微放电……如果您想的话。”

“能量来源？”

“新型的高效率热能转换材料，只要在温度高于二十度的地方就能自主充能。”

这种材料却雁知道，几天前刚在莱安家族的实验项目报告书上看到类似的内容。

却雁挑眉：“你就这么把最新研究成果拿来做了项圈？”

她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真是欲求不满”，克拉伦斯耳朵一红，含糊道：“这……实验成果就是用来投入使用的……”

却雁笑了一声，下一秒声音又冷了下来：“那既然说到这个，我就再给你加一条规矩，不准擅自动自己身上的东西加减都不行，更不可以自作主张地改造。”

克拉伦斯说：“对不起，狗狗明白了。”

“不过既然现在都戴上了，那也不用脱了，我们好好看看那些东西究竟能发挥什么作用。”却雁说，“去调教室。不用我带路了吧？”

克拉伦斯点点头，听到却雁的话，不仅不害怕，还有点隐隐的激动。

调教室里，克拉伦斯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上半身紧紧贴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就是当初给他刺青时他躺的那张桌子。冰冷的桌面刺激着乳头，两粒小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充血挺立，又被挤压在桌面上，克拉伦斯可以想象出它们被可怜兮兮地压扁的样子。

乳环和中间的链子有一点硌，大概起来后会留下一点浅浅的引子，但这些都是小事，此时克拉伦斯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更准确地说，是中间含着假阳具的那口小穴上。

却雁伸手顶了顶假阳具的底部，顶出了克拉伦斯的一声喘息，心里就对这东西的尺寸有了底。

她动了一下之后就收回了手，问道：“清理过了？”

克拉伦斯说：“是。来之前刚做过清理。”

“自己做的？”

“是的。”

却雁道：“那自己做清理的话，弄得干净吗？”

克拉伦斯微微一愣，他以前每天都会自己清理，做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却雁难道不知道吗？

他转念一想，随即微微一笑，艰难地就这这个姿势侧过脸，极力用余光看着却雁，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您需要检查一下吗？”

被看穿意图的却雁大大方方道：“可以啊，不过要你自己来，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一点不干净的”

“狗狗随您处罚。”

话音刚落，克拉伦斯的屁股上就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不准插嘴。我刚刚才说过的，现在就忘了？”

“对不起，主人。”克拉伦斯乖乖认错，“您罚狗狗吧。”

“先记账上，等会儿检查完了你的清洁效果在一起清算。”却雁说，“真是野太久了，规矩都忘了。”

“是。”克拉伦斯应了，然后问却雁，“您能帮狗狗把后面那个东西拿出来吗？”

却雁扫了一眼，道：“不是让你自己来吗？”

自己来，当然也是不能用手的，克拉伦斯苦笑了一下，刚才一下子猜中了主人的心思似乎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才想出来在这种地方折腾自己一下，但也说不准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

但主人说什么，他自然得照着做。既然不能自己碰，那就是要他自己排出来。

克拉伦斯深吸一口气，专注地开始挤压那根深埋进体内的柱状物。

按摩棒的尺寸不小，虽然没有搞什么突起或者螺旋一类的花样，就这么含着这么长时间也够难受了。更不要提主动地挤压它，让它摩擦着自己的穴肉往外滑。

却雁就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火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克拉伦斯的穴口，看着那里控制不住地一开一合，滴落些许粘稠的情液。

艳红的小口和纯黑的按摩棒的色彩对比强烈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听“吧嗒”一声轻响，还带着水光的按摩棒滚落在地，趴在桌上的男人喘息了两声：“主人，我去卫生间取灌肠液？”

却雁说：“不用。”家用机器人移到克拉伦斯脚边，嘎吱嘎吱剪开了他手上的绳子，然后将一大瓶灌肠液放上桌子，一起放上来的还有管子和气泵。

这是要他自己做完全程的意思了。克拉伦斯看了眼瓶子上的标注容量：500ml。

还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轻轻舒了口气。

他当着却雁的面，红着耳朵将一端慢慢插进了后穴，然后伸手握住气泵，开始一下一下挤压，较体温温度稍低的液体立即从出口涌进了体内，克拉伦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要是简单地用500ml灌入他倒是没有问题，但片刻后他就发现了这种灌肠液的门道。

一开始是微微的凉意，有点像是参杂了类似薄荷的成分，然而过了片刻，凉意突然一扫而空，火热灼烧的刺痛感变本加厉地涌上来，像是含进去一口新鲜的姜汁。

“啊……唔啊……这是怎么回事……”他仓促间又看了眼瓶子，这才注意到上面的标签写着：“给您冰火两重天的别样体验！”

他的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屁股却死死夹紧了橡胶管，要是这时候不小心漏出来那就完了。

却雁是故意给他这种灌肠液的，用量不多，但绝对刺激，还有轻微的催情效果，这时候房间里已经飘起了淡淡的松木味。

克拉伦斯痛得不行，但还是握着气泵没有撒手，继续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体里灌注这种可怕的液体。

“啊……啊……好热……痛……”他一声一声地叫着，却没有求却雁放过自己，很快那500ml灌肠液就送进了克拉伦斯的肚子。

他颤着手将橡胶管抽出来，然后瞬间缩紧了小穴，没有漏出半滴。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有点鼓了，但饱胀感还是其次的。灌肠液的效果是随灌入时间长短发生变化的，灌入的时候还有新鲜的液体补充进去从而冲淡火辣感，但现在已经全部转变成了火热和刺痛，在他的肚子里不停地翻滚着。

他难受地捂着肚子，慢慢直起身转过来，面对着却雁跪好，等着她的吩咐。

却雁这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伸手拉着他胸前的链子扯了一下，对方立即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克制不住地往前一倾。

却雁低头看看：“唔，没有漏出来，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