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一下,有没有小可爱来评论区互动一下呀!(可怜巴巴最近开始上网课真的太窒息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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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莱尼就开始了他的禁欲生活。

不准自己发泄,不准自慰,当却雁出门时,马眼插入尿道棒,排泄也受控制。第一次被却雁插入尿道棒的时候,莱尼怕得浑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不要挣扎着躲开,他对这种东西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也太惨痛了。

之前他告诉却雁,“这里是可以插入的,会很痛也很爽”是真的,但他也真的被类似的东西折磨过太多次了,以至于一边生理性地病态地爽着,一边抖着腰肢想要逃离。好在他最后忍住了,换来了却雁奖励一样的抚摸,然后被夸:“好棒。”

他其实比却雁大了好几岁,这还是却雁在知道他失忆之后告诉他的,但当却雁摸着他的头夸他的时候他还是会很高兴。

莱尼扒着窗台看着却雁走远的背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戴着的那些小东西,满足地笑笑,站起来准备先把房子里的卫生打扫一下。自从却雁说了他可以在非调教时间站着,房子里除了书房哪里都能进之后,莱尼的生活就好过了许多,活动范围大了,做点别的事情转移下注意力也有助于治疗。

一开始他还不太会做卫生,笨手笨脚还弄伤自己,有一次不小心打碎了客厅的花瓶,当时他吓坏了,满脑子都是被赶出门的悲惨下场。于是连笤帚都不敢找,就那么跪坐着一片一片捡完了碎瓷片,之后也不清理伤口,乖乖跪在门口一直等到却雁回来。

却雁一进门看他一手的伤就被惊到了,拉起来又发现他腿上还被划了好几道口,看样子像是新伤,顿时又惊又气问是怎么回事。莱尼就算知道很可能被罚得很惨也还是照实说了,然后又跪下去求却雁原谅,只要不把狗狗赶出去,怎么罚都行。

谁知却雁只是叹了口气说:“只是一个花瓶而已,没关系的。”然后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口,见有几处比较深的伤口还嵌着细小的碎瓷,道:“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吧,不然之后该发炎了。”

莱尼晕乎乎地被带进了医疗室,一直到修复完毕了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仅被简单地原谅了,还让主人亲自治疗了伤口(“只是操作一下设备而已啦!”却雁说。),简直比他最轻松的想象还要奢侈。

莱尼将新的花瓶轻轻放在装饰台上,今后都不会再摔碎主人的东西了。

此时的却雁正走在市中心的街道上,她今日出门是去和人谈签约的相关事宜的。

却雁一个月前刚过她的22岁生日,但她前年就从学校提前毕业了,学的专业是摄影。当时也就是随便学着玩玩,凭借高水平的审美和足够聪明的脑袋还混了个不错的成绩。本来只是发展一下兴趣爱好,想不到毕业之后偶尔拍了一些照片拿去投稿,还获得了不错的评价,便一直坚持下来,俨然还当成了副业来发展了。

合作方的分部地址在市中心,却雁到了以后才发现那地方她还挺熟的,进门的时候前台的一个接待员还朝她行了个礼,然后将她带到了等候室,麻利地上了一杯茶水。

“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您。”前台妹子朝她一笑,栗色的头发在额角打了个俏皮的卷,知道却雁来意后,她又露出惊讶的神色,“果然优秀的人无论做什么都很优秀。”

却雁看到那头栗色的卷发就想起了她,是不久前找她刺青的一位客人,她笑了笑,问道:“伤口愈合得还不错吧?”

“嗯,我很注意的,没有发炎。”前台妹子捋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一串盛放的百合花,赞叹道,“您的手艺真的太棒了,我从来没见过能刺出这么漂亮图案的刺青师,太谢谢您了!”

“你能选择我也是我的荣幸。不过当时那个店面那么小,亏你还敢进来。”却雁想起当时那个场景,狡黠地眨了下眼道:“幸好我没打算害你,不然就那种地方,根本没人找得到你。”

那天她坐在店里面正在和人说话,忽然有个女孩子就撩开门帘走了进来,问这里能不能刺青,和她说话的人一惊,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进这家门面破破烂烂的店铺,一边向却雁道歉,一边飞快地做出了防御姿势,问女孩是什么人。那个女孩子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说是来刺青的客人。

却雁这才想起来昨天似乎确实有人预约了要刺青,然后还询问了地址。对方和我不是一路人,却雁当时一看对方的措辞就知道,只是昨晚她回复邮件回复得头晕脑胀,也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将这个地址给了出去。

想到这里,却雁止住了手下的动作,掏出终端调出记录一看,果然错了,但人来都来了,也没必要再让她换个地方,便说可以的,请稍等一下。于是将之前和她说话的男人带进里屋,然后带着女孩去了另外一屋,一边清理器材一边问她想刺什么花纹。女孩说想刺一簇百合花,却雁便现场画了图案问她喜不喜欢。当时女孩还有点害怕,但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却雁改改又问,一来二去的她也就不怕了,还一个劲儿地夸却雁手艺好。

“您又吓人!”前台妹子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我还在上班呢,不能和您聊太久,先走啦!”说着一路小跑地出去了。

那天回去之后她将自己的新刺青拍了个照发到博客上,就有人说:“看起来真像是‘刺青师’的作品,膜拜大佬。”

当然是刺青师啊,给人刺青的不就是刺青师嘛,这个人在说什么……前台妹子莫名其妙,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闺蜜,闺蜜的家庭在中立地带也算得上是有地位的,闺蜜告诉她,在中立地带,在新夏群岛,“刺青师”一般说的都是一个特定的人画廊的主人。

“啊……但不是啊,那天给我刺青的明明是一个年轻的小姐姐,看上去还没大学毕业呢……”她说。

好友耸耸肩:“我猜也不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却雁等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有一人下来将她请到了上面的会客室。到底是家名声不小的杂志,待客礼节很周到,但商人习性却让却雁很受不了,双方就合同条款谈了许久都没达成一致。对方想要垄断却雁作品的发布渠道,但又不愿意给出让却雁满意的价格。与却雁收入总额相比,出让版权获得的稿费不值一提,但她并不愿意将自己的作品贱卖出去。

但对方一再暗示,他们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诚意,在这个混乱的新夏,一份不错的收入来源是大多数人都求而不得的,那个肥肥胖胖的中年男人笑着说:“好的摄影师很多,您很出众,也的确很有才华,但这份才华也需要足够的金钱进行保护。”

却雁被气笑了:“不就是觉得我孤身一个弱女子,在这种地方无依无靠好欺负嘛。说得那么好听,不愿出钱,就不要谈什么诚意。以我的水平,有的是能合作的对象,你们也不是一家独大的。”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摆摆手泰然自若地走了。

都说新夏威夷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混乱的地方,无政府,无制度,鱼龙混杂,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人都有可能出现在这片太平洋中的新夏群岛上。毒贩、黑手党、杀人犯如过江之鲫,在几年前的中立地带,不带着武器是没人敢出门的。不过随着三大集团利益分割逐渐完成,鼎立之势在新夏形成,这里也随之平静下来,种种冲突被太平洋的海浪吞噬,沉默为了隐晦的暗流。

话又说回来,在中立地带生活了这么多年,却雁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喜欢拿她性别来说事儿的也不少,但没几个命好的。或者说,在这种地方,会因为一个人的外在表象而产生偏见的,本身就不是目光长远的人,这种人在哪里都活不好,而到了新夏,他们不仅活得很惨,大多也活不久。

不过就算见多了傻逼,再遇到一个傻逼的时候心情还是会很糟糕。却雁不爽地回头看了眼这幢透着现代与金钱气息的大楼,摸出终端来给那个刺青的前台妹子发了个邮件,建议她早找下家,免得不小心跟着智障老板丢了工作,然后打电话叫司机来送她回家。

路上路过一家甜品店的时候却雁心里一动,摸出手机来看家里的监控,正好看到自家狗狗正在厨房里切菜,什么都没穿,就围了一条围裙,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在镜头里晃来晃去,看的人心痒痒。却雁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招呼司机:“在前面停一下,我去买点甜点。”

中午到家的时候已经可以闻到浓郁的香味了,却雁进门后伸着脖子试图看看正在做的什么菜未果,最后只能靠灵敏的嗅觉猜道:“你做了红烧肉?”

克拉伦斯正跪在玄关帮她脱鞋,漂亮的肌肉线条在他赤裸的背上一览无遗温声答道:“您上周说味道不错,今天就想着再做一次。”

脱完鞋却雁将手里拎着的纸袋递给他:“奖励。”

克拉伦斯惊讶道:“给狗狗的?”

却雁点点头,勾着他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扯扯,道:“起来吧,我饿了。”

于是莱尼利落地帮她挂好外套,将纸袋放在茶几上,飞快地进厨房去盛饭了。

最后莱尼从厨房里端出来了三菜一汤,都是按着却雁的喜好做的,红烧肉浇着浓稠的勾芡,爆炒虾仁翻着浓郁的鲜香,清炒时蔬看上去晶莹剔透,就连番茄蛋花汤都色泽鲜亮,让人食指大动。而最美味的还是自己面前这个人,克拉伦斯还围着之前却雁看到的那条围裙,不过已经套上了宽松的居家裤,应该又是掐着我回来的时间穿上的,这个不听话的家伙。

已经初冬了,却雁一直担心克拉伦斯冷感冒,于是告诉他在家里穿上衣服,可克拉伦斯已经很不习惯衣物的触感了,他身体过于敏感,布料的摩擦都会带起微弱的酥麻感,弄得莱尼又舒服又羞耻。于是本来出于让他逐步适应的目的才穿上的衣服,又在却雁不在的时候被偷偷脱掉,等到她快回来的时候再赶紧换上,还自以为主人不会发现。

却雁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管教一下这只大狗,这时候反而不动声色地喝起汤来。坐在她对面的莱尼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无所知,正安安静静地端着碗用红烧肉下饭吃。

妈的,写红烧肉饿了所以说,一般说“要是……你会被罚得很惨”,在我这里就一定会被罚得很惨hhhhhhh求评论求投喂!不要让我单机哇!感觉我段落每段太长了,是不是不太适合手机阅读呀?要不之后我看看怎么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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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穴警告

当晚,洗完碗的莱尼在客厅发现了一个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的却雁。

本能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但对主人的依赖还是远远胜过了本能,他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驯顺地跪了过去,用脑袋蹭了蹭却雁的腿,柔软而低沉地叫了一声主人。

却雁朝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接着说出来的话却与那个笑容完全相反:“莱尼,你最近似乎很不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