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雁用空着的那只手拍拍他的肩:“跪好了。”
克拉伦斯克制不住地想用手去抚慰那根被刺激得充血的性器,又在即将碰到的时候生生停下。
他缩回手,大胆地抓着却雁的手腕,用脸颊在却雁手背蹭了蹭,也不敢多拉着,蹭了两下就放开了。
却雁反手揉了揉克拉伦斯的耳垂,然后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这下后穴的按摩棒也跟着震动起来了。
克拉伦斯身体一晃,腰杆往前顶了一下又强行回到原位,十指紧紧地抓在大腿上,几乎抓出了血痕。
却雁皱皱眉,用刚拿过来的皮拍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打了两下,趁着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把那两只手拨开了。
“不准弄伤自己。”却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忍不住就叫出来,不准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
于是克拉伦斯将双手背到身后交握住,两只手互相扣着手腕,避免了指甲划伤的可能。但也因此将肌肉饱满的胸膛挺了出来,胸口的环和链子随着他的颤抖投下细碎的影子和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克拉伦斯给自己戴的道具确实是花了心思调整的,极为契合他的身体。而此时就像是有最熟知他的身体的床伴在挑逗一样,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前后双管齐下的快感让克拉伦斯爽得头晕目眩,前面的性器很快就泪汪汪地流起了清夜,后穴也越来越潮湿,他难以抑制地挺了挺腰,像是在蹭着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缓解过剩的欲望,却换来了“啪”的一下抽打。
“让你动了吗?”
却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有些不满。
其实她以往是没那么严格的,毕竟不是认真地混那个圈子的人。她只是喜欢一些情趣一样的小手段,然后喜欢一个会配合的情人而已。所以有时候就算克拉伦斯受不了了求饶,或者不小心晃动了,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天她却格外严格。克拉伦斯挨了一下抽,忍住了没叫出声,听到问话立刻就答道:“没有,主人。”
却雁说:“记账上。”
“是。”
克拉伦斯安静地受着前后的震动带来的绵绵不绝的快感,一点点地攀上巅峰。然而前面被尿道棒堵着,连前列腺液的渗出都很勉强,更不要提射出来这种奢侈的事情。
更何况,没有却雁的允许,他是不敢的。
清冽的松木香已经浓郁地充斥了这整个房间,杂糅着Alpha和Omega特性的信息素锋利又缱绻地包裹着却雁,无声地邀请她的加入。
却雁也给出了反应。
醇厚的茶香像是受到了挑战,毫不客气地喷薄而出,将松木味死死地压了回去。
重新被熟悉的信息素包裹住,克拉伦斯像是吸入了什么烈性的药物,身上肉眼可见地红了,细细的汗水渗出来,将他的额角重新打湿。
下身的性器跳动着像是要射精,无奈被堵住了出口,只能直挺挺地硬着,克拉伦斯喉间溢出一声哭腔。他抬头看着却雁,被泪水浸得微红的眼角衬得那双眼睛越发的绿,瞳孔里倒映着却雁一丝不苟的模样。
夏季的睡裙还好好地套在身上,宽松的款型根本看不出她有没有硬。
克拉伦斯不甘地盯着却雁胯间的那小片布料,暗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透视眼。却雁注意到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想什么呢?这两样东西还不能让你专心?”
她一边说一边又分别上调了一档,克拉伦斯被逼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语调不稳却格外诚实地道:“在想您有没有硬……我想帮您舔一舔……”
却雁啧了一声:“我发现你这次回来格外的浪啊……”
克拉伦斯笑了笑:“狗狗只是认真地回答您的话而已。”
却雁被他这副眼角含泪,又帅气又媚人的样子勾得有些受不了,当即也不为难自己,将睡裙的下摆一撩,露出了鼓起一团的白色三角内裤。
克拉伦斯眼睛亮了一下,期待地看着却雁,却雁笑着往前两步,正好站在他面前。
克拉伦斯张嘴叼着内裤的边缘将它慢慢拉下,阴茎拍打在侧脸留下了浅浅的红痕,他不以为意地侧过脸舔了舔龟头,然后整个地吞了进去。
由于手还扣在背后,他只能小心地靠腰腹维持平衡,然后将脸埋到却雁小腹下,极力吞吐那根粗长的性器,偶尔舔一舔下面的两个囊袋,然后又再次深深地含进去。
那么长时间没有见,他的技术却不见丝毫生疏,几乎将那根东西完整地吞了进去,在喉咙的位置都被顶出了一个不大明显的突起。
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着,利用吞咽与喉口的收缩去侍奉按摩却雁的肉棒,让她得到最棒的待遇。然而克拉伦斯自己的性器却还在忍受着没有止境的折磨,甚至在将却雁含进去的时候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尿道棒已经堵不住那些急欲涌出的液体,白色的精液顺着缝隙慢慢地溢出来,无限地延长了射精的快感。
克拉伦斯含着却雁的性器,只能在唇舌移动的空隙泄露出一点点哀求的声音,却雁于是将赤着的脚落了上去。
“唔……呜呜!!”
带着薄茧的脚掌压着他的性器摩擦,一侧在光洁的地板上被冰得颤抖,一侧被温热的皮肤磨蹭,克拉伦斯立即根本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要是没有射精限制,他此时定然会求着却雁多玩玩他,但此时过盛的快感就成了可怕的折磨,更不要提那根尿道棒这根小东西的存在感从未如此强烈过。外面的挤压带动内里,尿道棒立即随着却雁脚掌的节奏开始给克拉伦斯施加刺激。
他想求饶,但却雁却在这时候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将温软的口腔当作性器官一样抽插,毫不温柔地深深插进去,将所有的请求都顶回了他的肚子。
最后却雁在他嘴里射出来的时候他后穴也跟着紧缩着高潮了,席卷而上的快感将他的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一时间失了神,就被精液呛到咳嗽:“唔,唔唔……咳咳咳!”
却雁皱着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怎么生疏成这样了?”
“咳咳!唔……对不起。”克拉伦斯强行抑制住咳嗽,温声向却雁请罚,嗓子哑哑的一听就是被过度使用了,“是狗狗做得不对,您罚狗狗吧。”
却雁叹了口气:“你今晚让我罚你多少次了?真要算起来,你屁股被抽烂了都不够罚的。”
克拉伦斯温驯地看着她,轻声建议道:“那您就把狗狗的屁股抽烂吧,之后在医疗仓里躺一下就会没事的。”
却雁的瞳孔缩了缩,她有查过巴特里对克拉伦斯做过什么,而且刑讯后采用医疗仓快速修复吊命,然后再次开始折磨的这种手段其实非常常见。她不信克拉伦斯对这种事情没有阴影,但他还是说出来了,只是为了迎合她的喜好。
却雁沉声道:“要是你怕这种事的话,就不要勉强说出来,我没有那种爱好,不喜欢搞得血淋淋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甚至没好意思细看有没有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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