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她大腿:“夹住我的腰。”
方芸觉得这种时刻应该拒绝他,若有人起夜,不管是谁,听到这些声音,他们两个都会完蛋。
姑且是他们的父母发现的,或许会念及孩子,念及她的婚姻,不会大肆声张。
但
这层关系一旦捅破,这个家就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的和谐了。
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父母,偏摊上他们这对混账儿女。
她和方远真的很该死不是吗。
身体的欢愉战胜了所有的理智,那些恐惧的,不安的,在这一刻吞噬着她的灵魂。
腿缠住他的腰,在他的阴茎压进最深处时,她抵着他的额头,喘息:“阿远...你是在害我...”
坚硬如铁的阴茎抵在穴肉里,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沉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你也在害我。”
“我没有....”蜜穴里的阴茎坚硬,她语不成调,“不是....不是故意...故意叫出来的...”
很久没有那么刺激过,情难自已地想要叫出声来,因为看到丈夫听到呻吟亢奋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更舒服,更刺激,才会用叫床的声音去刺激梁晟。
方远粗喘着抱住她的腿弯,腰身紧绷着,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嫩穴又热又紧,她压抑的呜咽声,还有她颤抖的躯体,都让人觉得性起。
“姐姐,做了几次?”他哑着声音问。
蜜穴里还有她丈夫的气息,他竟然就这样揷进来了,这是他在房间里躺着想过的N多种进入她身体里的姿势时从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他知道她说那句没洗的含义,他就是要让她认清楚,他们之间是偷情,是背叛。
她已然背叛了丈夫,所有的婚姻誓言在这一刻都是烟云,她需要他,哪怕她刚被丈夫干到高潮。
他并不喜欢这种霸占人妻的感受,她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是梁晟抢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姐姐。
他眸色暗戾,挺胯狠狠肏进去,“姐姐...叫给我听...”
腹部的酸胀感越来越重,粗长的性器狠厉地捅进去,龟头研磨着最深处的花心。
她昂着头,漂亮白皙的天鹅颈扬起,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穴肉猛地收紧,他被夹得闷哼了声,粗长的性器往里顶得更凶,根根没入,她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尽管很压抑,他还是听得格外清晰。
太动听了。
“姐姐,喜欢我操你,还是喜欢梁晟操?”温热的呼吸扑在下巴上,舌尖的温度触及到脖颈,她抱住他的脖子,眯着眼睛难忍地开口:“啊....啊...喜欢...啊....”
他的牙齿刮过她的脖颈,轻轻吮吸着,粗哑的声音富有磁性:“是谁?”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明明都很好。
她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他的唇,鼻息声粗重:“别磨我好不好...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诋毁他的话的...”
诋毁
原来说出喜欢被他操,是在诋毁梁晟。
他有点被她气笑了,转念,他抱着她的臀,猛地往上顶了几下,听到她低低的哼叫声,才放缓了速度,把她顶在墙上,盯着她:“所以姐姐喜欢被我操是吗?”
她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不想去比较,做这样的事情本身就不对了,性事上她不想用丈夫的名字来刺激彼此的情欲。
如果需要那样刺激性欲,那她可能不会再考虑跟方远发生关系了。
坚硬的阴茎在顶着她,就像是把她钉在了墙上,穴肉不断地吸裹住阴茎。
她能感觉到粗长的硬物在跳动,他浑身发烫,贴着她的肌肤,呼吸出来的热气要把她融化了,那些脑子里的理论化作了浆糊,颤抖着睫毛说:“不是...啊...你快点...啊...”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方芸吓得大气不敢乱喘,他被她突然夹紧,眉头蹙紧,他捂住她的唇,压着声音说:“是爸妈的房间,别怕。”
刻意的温柔让女人容易情动,哪怕刚才那瞬间,她心里恨死他了。
他呼吸粗重,抱着她一步步地往淋浴间里走,阴茎随着走动的动作深深浅浅,她急促地呼吸着,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打开了淋浴,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没有完全脱光,黏连在身上的衣服,使得这场性事多了些朦胧。
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下,是爸爸的声音:“有人在浴室吗?”
“姐姐,别夹那么紧...”阴茎被咬得太紧,他喉头发出难掩的粗喘声,他眉眼间满是情欲,克制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回答道:“我在洗澡,怎么了?爸爸。”
“哦哦,没什么事,我起来喝点水看到卫生间亮半天没动静,以为谁没有关灯。”爸爸解释了句,在他们以为他已经走了时,他又说道,“阿远,你喝酒了,稍微洗洗就好了,别伤风了,早点睡。”
方远捧了捧方芸的屁股,捏紧她的臀肉,亲吻上她的唇瓣,没有回答父亲的话。
他重重地贯穿她的身体,腰部挺动的速度愈发的快,阴茎伴随着即将射精,变得越来越坚硬。
她双腿盘踞住他的腰,细白的脚趾蜷缩着,张开嘴大口地呼吸,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汹涌的快感。
但男人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阴茎重重地抵进去,抽送的力道又快又重。
她承受不住,抱住他的脖子,无处宣泄的情欲,她咬住他的脖子,把那些呐喊,尖叫憋了回去。
他肩膀上吃痛,腰部力量蓄积,她只觉得那根粗长的性器像是埋进了她的阴道里,拔也拔不出来了。
“唔...”她松开了咬住他肩膀的唇,难捱地呻吟了声,身体痉挛着,“阿远...阿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