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那么个道理,爱是个复杂的命题,没有唯一的标准。
她也很想不管不顾,但仅仅只是在床上被短暂的欢愉掩盖住所有的不痛快,一旦清醒,还是会觉得想要让对方不要因此不痛快。
“累。”方芸抬了抬胳膊,示意他过来抱自己,方远看着她懒懒的样子,心里头发软,掀开被子,他抱住她,她靠在他的心口,呢喃,“你适应吗?如果今晚我回家,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长臂搂住她的身体,伸手关了房间里的灯。
良久,才听到属于他的声音:“我能怎么样,你想让我拦住你,不让你走吗?如果姐姐真的想走,我是拦不住的。”
方芸身体朝上,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摩挲着他胸前喷张的肌肉:“你都没有拦我,怎么会知道我不会为你停留?”
他微微侧身,吻了下她的额头:“世间难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扑哧笑出了声:“文绉绉的。”
“姐姐,别笑。”他掌心粗粝的纹理摩挲着她的后颈,“他其实很包容你了。”
她心里暖暖的,扬起下巴,撑起身体,指腹在他唇上摩挲:“你呢,不也在包容我吗?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我们关系是肮脏的,总是害怕别人知道后会厌恶自己,担惊受怕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摆脱掉这种病态的关系。”
他张唇咬住她的手指,她羞赧道:“喂。”
“还是做得不够深切,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箍紧她的后腰,掌心贴着那细腻的肌肤来回摩挲。
方芸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他,吻了会,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落在脖颈处,灼烫的呼吸烫得她腿心涌出暖流,他的手要伸进去,她夹紧了腿:“腰疼。”
他分开她的腿,她没穿内裤,很方便他手指的刺入。
他压住她的阴蒂,抖动,揉捏着乳房,吸吮住奶头,原是清冷的声音骤然变得情欲弥漫:“肮脏吗?”
“不...啊....不脏啊....”手指在甬道里律动得太快了,她想抓他的胳膊,又想让这种快感来得更凶猛,“啊...老公...啊...”
尽管她喊过他很多次老公,这种时候她稍微主动点,他就感觉心底幸福到冒泡了。
他吐出含吮在口中的奶头,向下吻,吻到肚脐时,她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些,他手指轻轻蠕动,唇舌持续向下,吻在阴阜,他轻咬住硬起来的阴蒂,她手往下抓住他的头发,嘤咛:“唔...”
他拔出手指,分开嫩穴,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滑动。
“唔...嗯...”
温柔的舔舐,仍旧让人觉得激情蓬发。
她伸手揉奶子,双腿分开,方便男人唇舌的进攻。
舌尖在往阴道里钻,舔舐的声音渍渍作响,她白嫩的乳房被他揉捏住,她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跟着他的动作揉动。
“啊...阿远....啊....啊....”
高潮的白浆在随着舔舐的动作往外流,被分开的阴唇先前被肏得肿了,粉嫩的小逼翕动,他看得上头,舌尖不断挑逗着那翕动的阴唇。
她身体弓起来,抓住他的头发,双腿颤抖:“啊..啊..啊...”
不似先前的浪叫,这种腔调别有一番韵味,骚媚柔软,让人欲罢不能。
他任凭她扭住头发,舌头和手指并用,她低低的呻吟着,手掌包裹住胸乳揉捏。
“啊...啊....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娇吟声持续了很久,她双腿战栗,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啊...啊...”
方远被她时而高昂,时而欢快,时而痛苦的呻吟声,弄得欲望膨胀到了极点。
可这样舔似乎不过瘾。
他把她拉了起来,平躺在床上,示意她坐在他的脸上。
沉浸在欲望里的方芸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她撅着屁股,背对着他坐了下去,他用手指分开逼穴,舌头不断剐着嫩肉。
“啊...”她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那根昂挺的大家伙,她伸手去抓住阴茎,上下套弄,他双腿绷紧了,牙齿轻轻划过她的穴肉。
她玩了会,就没了力气,身体软软地趴在他的腿上,撅着屁股,爽得哼唧。
“啊...啊...啊...”
又是没忍住,喷了。
应该是弄得他满脸都是,她爽得闭着眼睛,没有力气去管他。
取悦是相互的,她想他肯定应该也是爽得吧,女人的高潮在某种程度是在证明这个男人的能力。
他坐起来,抱住她的肚子,迫使她弓着身子,跪在床上,她双臂撑着床面:“阿远。”
声音有些沙哑了,明明很累了,小逼像是吃不够一样。
如果说在浴室里做爱是排解思念,那么后面做的都是因为彼此身体的相互吸引。
他们控制不住,就想要靠近对方,想要和对方结合,因为爱着,所以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段病态的感情。
她直起身子,偏过头与他接吻,他口腔里残留着属于她的气息,脸上还有湿意,那些都是他爱她的痕迹。
她手捧住他的半边脸,挺起的胸部挺立,他握住那团胸乳,说:“姐姐的奶子很好看,根本不需要做手术。”
阴茎插了进去,两人都是坐着的姿势,插得不算深,她还是爽得皱起了眉头。
方远吻她的耳朵,他知道她喜欢在她耳边喘息,他粗喘着说:“用这对骚奶子给我乳交好不好?”
0092 【91】淫词(HHH)
方芸垂眸看,她的胸部虽然没有那种做过的坚挺,但也算是挺翘的,她挺起胸部,娇哼了声:“哪里骚了。”
明明又大又圆,还那么的白。